聽了岑寂的話後,岑書白陷入了沉默。
岑寂並不是心口不一的人,他是真心覺得岑書白的性命,要比他和岑書白能長相廝守來得重要。他把岑書白看的太重,即使知道岑書白對上天道,未必沒有戰勝的可能。但岑寂還是不敢去賭那百分之八十贏的可能性。
就像岑寂說的那樣,他擁有的太少,失去的太多,已經不敢再去拿唯一擁有的“火苗”,去賭了。
雖然岑書白心裡覺得這像是岑寂會有的思維方式,但如果就這麼輕輕放過岑寂,岑書白又覺得有些不甘心。
馴夫,就得真正給他一個教訓,而不是嘴上輕飄飄說一兩句。不然的話,好了傷疤忘了疼,下次犯更大的錯誤,那就沒有馴夫的必要性,直接踹了就是。
“你這話說的,倒有幾分道理。可要我就這麼原諒你,我這心裡又不是特彆舒坦。”岑書白向岑寂走去,雙手有意無意的撫過腰間那裡纏著的軟劍。
“大小姐,若還在生氣,可以打我一頓出出氣。”岑寂見岑書白話裡似乎有軟化的意思,眼睛都亮起來,忙殷勤道:“左右我這人皮糙肉厚,不怕打。”
岑書白嗤笑一聲,“我可不是什麼軟性子,萬一下手重了把你打壞,那多不好意思。”
“我惹大小姐這麼生氣,就算大小姐真的打壞我,那也是我罪有應得。”眼見勝利在望,岑寂忙趁熱打鐵,“而且,人類有一句話說得好,打是親罵是愛,愛得不夠用腳踹。大小姐雖然是在打我,可能也是愛我的一種表現。我不會埋怨大小姐,更加不會還手的。”
“……你這話讓我覺得自己是在家暴你。”岑書白有點兒頭疼,“這話平時私底下當玩笑話,說說也就罷了,可彆在外麵也這麼說,會起不好的帶頭作用。若真心喜歡一個人,疼他都來不及,怎麼會打他。”
岑書白說著,抽出纏在腰間的軟劍,“我不打你,你把刀□□,我們來切磋。”
“我怕傷了你。”岑寂有點踟躕,“,大小姐身嬌肉貴,要是我不小心傷了你,那我真是萬死不辭了。”
“醒醒。”岑書白冷酷無情道:“千年前你就沒能打過我,千年後你怎麼可能打過我?”
岑寂沒辦法,隻能依著岑書白的意思,拔出刀來。
岑書白見岑寂拔刀,立刻忘岑寂胸膛刺去。
不同於在和平年代長大的沈慕之和言黎,岑寂是在屍山血海裡成長起來的。雖然武力值沒有岑書白高,但和岑書白切磋也綽綽有餘了。
所以,岑書白一是抱著教訓心思出手,二就是抱著痛快打一頓的心思了。
雖然岑寂打不過她,但雙方過招還是挺痛快的,所以這顯而易見的當胸一劍,岑書白不認為岑寂會接不住。
但出人意料的是,岑寂雖然拔出了刀,但在岑書白揮劍刺來時,岑寂並沒有抵擋岑書白的劍招,而是任由利刃刺破自己的胸膛。
岑書白看著岑寂胸前被鮮血暈深的衣服跟看傻子似的,“你腦子是不是有毛病?”
被質疑智商的岑寂,卻彎了眉眼,絲毫不像是被人刺了一劍的樣子,“大小姐,我說過不會還手的。”
岑書白抽回了劍,好險才沒翻個白眼,“你是沒還手,但你不覺得痛嗎?”
岑寂飛快地說:“不痛。”
見岑書白麵色不善,岑寂斟酌了一會,蹙起眉頭,做出一副弱不禁風的模樣,“非常痛。”
岑書白“嘖”了聲,她那一劍可沒放水,岑寂又沒有抵擋,傷口肯定很深。
想到這的岑書白上前扒開岑寂衣襟,察看傷口。果不其然,岑寂鎖骨下方那裡正有一處還在汨汨流血的傷口,看起來嚇人得緊。
岑書白卻沒什麼慌張的意思,看著那滲著鮮血,襯得岑寂胸膛更像一塊觸手生涼的冷白玉,下意識低頭舔了舔岑寂鎖骨。
岑寂下意識一抖。
然後岑書白抬頭認真地問岑寂:“真的不痛?”
岑寂保守地說:“可以忍受。”
“那就好。”岑書白粲然一笑,“姐姐先帶你做件快樂的事,等做完你再包紮傷口。”
作者有話要說: 現碼現修的
雖然說是讓岑寂帶傷上陣,但傷口嚴重時書白還是會讓他包紮的。最重要的是,到書白這個境界,恢複術很簡單的。不包紮隻是她的惡趣味以及和岑寂的情趣罷了
禦書房?
說件驚悚的事,今天學校元旦表演,我特地戴了隱形。但一直覺得模糊,原本以為是鏡片不乾淨,後來回宿舍取眼鏡時,才發現我隻帶了一邊……
我太佩服我自己了,居然沒發現感謝在2020-01-01 18:32:04~2020-01-03 22:09:49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左抱焦凍右摟哢醬 5個;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叫我小天使 10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網,網,大家記得收藏或牢記, .報錯章.求書找書.和書友聊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