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原來是公的(2 / 2)

結合訓練嗅覺的目的,不難想到不能吃是教他避免服用毒物,所以金大腿讓他訓練嗅覺,不僅僅是為了找出毒物,也是為了他?

為了他不跟著吃掉不該吃的東西,為了他不會被誤傷。

金大腿……金大腿怎麼這麼細心周到!

從小在家裡長大,很少體會到除父母兄長以外人關懷的白沐呆了,再次被感動得一塌糊塗,他乖巧地揚起頭道:“汪~”

我不吃,也不會然你吃的。

祁淵自然不知道自己的小狗已經懂了,怎樣訓練小狗對花香的興趣,同時又產生抗拒,這真是個難題,尋思著改日還是得召老太監來詢問一二。

今日就暫且告一段落,祁淵將梅花枝精準地投放到花瓶裡,再從裡麵隨意抽出一枝迎春,拿在手裡轉動翻看。

就這麼隔著三步遠訓練也不是長久之計,可讓彆人代勞他又不甘心,畢竟……逗弄小白真的十分有趣。

罷了,就先這樣訓一段時間再說。

說起來……祁淵忽然想起,昨日暗衛上報說找到相似的狗了,過兩日便會送進宮來。

新的狗,送進宮來。

祁淵看著軟榻上乖順可愛的小白,一手輕輕扶額感覺有些頭疼。

將迎春花枝插回去,作勢對花瓣很感興趣,伸手過去輕輕撥弄,再仿佛不經意間道出:“過兩日有一隻狗會被送禮啊,可以和你一起玩。”

說完,祁淵也被自己這小心翼翼的態度驚訝了下,直起身子裝作若無其事,又恢複了高高在上的上位者姿態,定定地看向小白。

“汪?”白沐果然驚疑地叫出聲。

玩?

你不是隻有我一隻狗的嗎?玩什麼玩,我隻想和你玩,不想和其他狗一起!

見小白就像能聽懂般回應他,祁淵滿意笑道:“那狗是梁全想養,朕破例同意,朕說過隻有你一隻狗。”

“汪嗚~”那還差不多。

白沐挺直的半個身子再次軟軟趴回去,是梁總管想養啊,嚇他一跳。

難道是見皇上有了他這麼可愛的狗,梁總管就也想養?上行下效他還是懂的,就是不知道是什麼狗,但肯定沒他聰明討喜,漂亮可愛。

按照傳承意識裡說,他們白陳一族可都是純白色的,就算淪為凡狗也是凡狗裡最出眾最好看的那個!白沐側頭揚起脖子,一隻爪子輕輕抬起拂過臉側,他就是最好看的崽。

隻是有彆的狗要來,肯定會到金大腿麵前晃蕩……白沐心裡還是升起了一絲絲的危機意識。

他暗自反省了如今的享樂模樣,他給自己定位的是一隻立誌抱大腿的“舔狗”,可現在看來,是不是有些太不務正業了?

腿和尾巴在龍氣的滋養下好得很快。再有一天就能拆紗布,也該把正業提一提了,不能讓彆的小妖精有機可乘。

白沐嚴肅地思考如何抱大腿,牢牢鎖住金大腿的寵愛,隨後攤開爪子仰躺著側向一方,艱難地將白絨絨的肚子露出來,小爪子像貓一樣彎起放在臉側。

小嘴微張:“汪~”

這樣夠可愛了吧,其他狗肯定做不到這種程度,他們可不會學貓裝乖!

祁淵:“……”呼吸一滯,有些挪不開眼睛,而視線卻不由自主地放到了小狗下方某個地方。

小狗那處也是小小的,小小的絨白色一團也十分可愛,讓人很想上手摸摸看,看到底是不是軟軟圓圓的。

祁淵也是才知道小白是公的,一隻哪哪兒都可愛的小公狗,也不知即將被帶來的狗是公是母,若是母的……

不行,祁淵心裡猛地一突,霸道的占有欲再次作祟,還沒想清楚原由,心中就下了定論:不能讓它們呆在一起。

“那狗來了之後定要讓梁全帶去外麵養,不能進入養心殿。”祁淵微斂著眉道,他看向乖巧的小白,語氣裡不自覺帶著幾分誘哄:“小白你是禦寵,和彆的犬不同,切莫同其他動物靠太近。”

白沐聽聞,自是高興得一口答應:“汪汪!”沒問題,我隻想和你靠得進!

等那狗來了,定要靠得更近一點,穩固住第一小弟的地位,他作為唯一的禦寵,得防著那狗老在金大腿麵前晃悠。

見小白懵懵懂懂的模樣,祁淵無奈一笑,他是真把小白當人來對話了。

罷了,左右小狗也聽不懂,更不知道他說過讓他們一起玩這種話,到時候隻要不讓那狗出現在小白麵前便是,至於公母就無所謂了。

一人一狗相視而笑,因彆的狗這一話題帶來的爭議蕩然無存。

等候在外麵的梁全“阿啾”一個噴嚏打出來,精致地掏出手帕擦了擦鼻子又繼續端站著守門,卻不知自己名下已經多出一條狗來。【新,姐姐文學網變更成讀文族,麻煩請重新收藏一下,每日更新,更多無錯精彩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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