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衛急忙追問:“您見到過琅郡王妃?她在哪兒?”
韋寥朝著另一個方向抬了抬下巴。
“我看到她朝那邊跑了,你們現在去追的話,興許還能追得上。”
“多謝韋副都統!”
禁衛軍急匆匆地立刻朝著韋寥指點的方向追了過去。
不一會兒人就跑沒影了。
韋寥扭頭衝餘嫋嫋說道。
“彆躲了,人都走了。”
餘嫋嫋小心翼翼地探出腦袋,確定人不見了,這才壯起膽子走出來。
韋寥上下打量她:“他們說你發癔症了,你該不會真的有病吧?”
餘嫋嫋白了他一眼。
“你才有病,你全家都有病!”
韋寥非但不生氣,反而還笑了下。
“都這種時候了還敢跟我抬杠,你就不怕我現在把你給賣了嗎?”
餘嫋嫋老實地閉上嘴不吭聲了。
現在是她有求於人,暫且先忍一忍,個人恩怨等以後再慢慢計較。
見她變老實了,韋寥很是滿意。
“你這樣子就很好,請繼續保持。”
餘嫋嫋催促:“彆廢話了,趕緊走吧。”
韋寥眯眼:“你再說一遍。”
餘嫋嫋深吸一口氣,露出討好的笑容。
“韋公子,俗話說一寸光陰一寸金,您的時間比黃金還珍貴,怎能隨意浪費?趁著陽光正好,我們快些啟程吧。”
韋寥滿意一笑:“很好,現在就走吧。”
他剛轉過身去,餘嫋嫋立刻就收起笑容,衝著他的背影做鬼臉吐舌頭。
韋寥仿佛是腦袋後麵有眼睛似的,忽地轉身!
餘嫋嫋迅速收起鬼臉,臉上綻放出狗腿子專有的笑容。
“韋公子還有什麼吩咐嗎?”
韋寥看了看她,沒看出什麼端倪來,便又轉了回去。
餘嫋嫋生怕他又轉身,這次她變老實了,沒有再作妖。
韋寥對宮中的地形非常熟悉。
有他在前麵帶路,餘嫋嫋很順利地避開了所有禁衛軍,來到宮門附近。
韋寥找了套太監的衣服給餘嫋嫋換上。
她裝扮成小太監,低垂著腦袋地跟在韋寥身後。
兩人在經過宮門的時候,守門的禁衛忽然叫住她們,問道。
“這位公公是哪個宮的?為何要出宮?勞煩出示一下腰牌。”
餘嫋嫋摘掉腰牌遞過去,故意捏著嗓子說話。
“我是內侍司的人,奉了韋公公的命令,去給韋公子置辦些日常用的東西。”
宮裡的人都知道韋寥是韋懷恩的樣子,韋懷恩雖然身處宮中,但時常會派人去聯係韋懷恩。
因此守門的禁衛們並未過多懷疑,確定腰牌沒問題後,便放行了。
餘嫋嫋全程低垂著腦袋,緊張得不行,連大氣都不敢喘一下。
等出了皇宮,徹底離開了禁衛們的視線後,餘嫋嫋這才敢抬起頭,長長地呼出一口氣。
艾瑪總算逃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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