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淳一聽這話,暗道‘要糟了’!
想要加快速度來到那人身邊,打算“以儆效尤”!惡狠狠地處罰了那守衛之人,以此來平息眾怒。
可是怕什麼就來什麼!
應淳的周圍圍滿了傷者,他又一下子擠不到近前去。
就相差了幾秒的時間,那些受傷之人直接就炸了,甚至有人把先前聽來的話直接說出來,“明明是你們練器穀的人搞得鬼!卻說是我們沒本事!”
“你們堂堂正正的說出來,我們也會小心翼翼地觀察啊!為何要斷了我的煉器之路。”這一人悲憤的心情像是被放大了一般,傳染給了周圍相同處境的人。
“我是來拜師的!可不是來送前程的!”
“我悔啊,當初那趙家招收煉器學徒,包師父,還有用之不完的礦石材料,我為什麼要被豬油蒙了心,死命地到這個殺人不眨眼的地方來!”
應淳顧不得許多,連忙用靈力加持道喉嚨,大聲說道,“大家安靜安靜,聽我說幾句!”
如今放在他麵前的隻有兩種選擇,一是為了保住煉器穀的臉麵,故意把這次的事故定性為是煉器穀對於眾人的考驗。
可是這個說法,容易引起公憤,不如···
二是為了推卸煉器穀的責任,把這一切都推卸到有人想要暗算煉器穀身上!
應淳麵對這麼多的受傷之人隻能順著自己所在第三脈脈主的話說道,“此次事情是有人暗算我們煉器穀,在礦石材料中做了手腳!才會導致你們受傷。”
“你們放心!我們煉器穀一定會對你們的傷勢全權負責!甚至還可以等你們傷好了之後再進行一場考驗。”
底下之人聽到應淳安撫的話,慢慢地安靜了下來。
可是還沒等應淳的心收回來,他的話就遭到了其他脈的人的否定,“你胡亂說什麼?!這怎麼可能是我們煉器穀的錯!”
應淳臉色一僵,身體裡傳來一陣一陣深深的無力感。
都到了這個時候,煉器穀三脈還不能齊心協力,另外二脈之人竟然還能說出反駁之話。
那受傷之人一下子說道,“快放我們出去!我們一起去找那煉器穀脈主那裡討回一個公道!”
“我們好好養傷吧!”
“我們現在不去討回公道!以後就隻能等著煉器穀的人往我們身上抹屎了!什麼香的臭的都是他們說的算。”
“對啊!先前在外麵煉器時,我身旁的人發現了煉器穀提供的材料異常,和守衛的人講,那守衛的人直接把他羞辱了一遍。”那人大聲地把前下發生的事情說出來。
“等到這會兒,他們又換了一個說辭,說是其中本就有問題,是對我們的考驗!”
“他們說的話根本就是屁話!”
“老子不怕你們,我們衝出去!我聽說世家之人都在招人呢!沒了你們煉器穀,我就不信找不到可以煉器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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