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甜挑挑眉,覺得這場景似曾相識,這不是偶像劇裡班級裡帥氣的男生轉筆耍帥,暗戀他的女生就會讓他教教自己,為了拉近關係。
她勾起嘴角微微一笑,“我教你個難一點的。”
說完便轉動手裡的筆,準備來個托馬斯回旋轉,筆剛轉了兩圈,掉在地上。
在地上滾了幾圈,滾到何斯然的腳邊。
男人一手插兜,蹲下身,淡定的撿起筆放回田甜手裡。
裝失敗了,田甜尷尬的用另一隻手撓撓頭,“沒發揮好,不小心掉了。”
何斯然不緊不慢的說:“沒關係,馬有失蹄……”
他話未完,田甜下意識接了一句:“王八有文化。”
“……”
手抹上她的耳朵,秋日裡氣溫不高,她的耳尖微涼,何斯然嘴角勾起,忍不住笑了出來。
她的頭在他胸膛處,他的胸腔貼在她臉上振動,田甜抬頭看他,被罵了王八還這麼高興嗎?
她推推他,話歸正題:“我明天不過來了,去小院陪陪他們,自從我上學後,也好久也沒和他們一起工作了。”
“我上午陪他們一起忙一下店裡的事,下午就回家帶孩子。”
聞言,男人明顯不悅的皺起眉頭,幽幽看著她,“你就有好好陪過我嗎?”
“那怎麼沒有,我們差不多每天都在一起睡覺啊。”
“是啊,吃完飯沒多久你就犯困,這跟獨留我一個人守空房有什麼區彆。”
啥?這男人的嘴,真是張嘴就來,她多少個夜裡被啃的差點以為自己遇上的是食人魔,她的衣服裡麵絲巾最多,不為彆的,就為了遮遮脖子上曖昧的痕跡。
田甜麵無表情的將衣領往下拉,露出自己肌膚上斑駁的痕跡,青青紫紫,若是顏色再深點,彆人還以為她被家暴了呢。
看到她的肩膀,何斯然眼神一暗,他確實愛極了她這一身好皮,光滑柔嫩白潔,舒服的很。
每每挨上她的皮肉,他就無法控製自己的力道,下手沒輕沒重的。
將手輕輕撫摸上她的鎖骨,何斯然輕輕用指甲撥了撥,溫聲問:“疼嗎?”
田甜搖搖頭說:“不疼。”
她繼續說:“你要是獨守空房了,那我這不是紅杏出牆了?或者我這是被狗啃了?”
“我隻是想讓你多陪陪我。”聽到她說自己紅杏出牆,何斯然心中很不樂,他對她有十足的占有欲,容不得她與彆的男人有關係,口頭說說也不行。
何斯然一把把她抱住,雙手扣住她的手,重重吻了吻她得理不饒人的紅唇。
“你不許再說話了。”何斯然看她的神色就知道她想反駁。
兩人鬨騰了會,而此時外麵正鬨翻了天。
陳詩家附近住的大多數是她的親戚,此時那條街上站著幾個警察。
“你們有沒有看見什麼可疑人?”一個警察嚴肅的問道。
“唉呀,這還用想嗎?這死的是陳詩家的親人,還是她嫡親的啊,她又殺過人,指不定是她們以前有過節,現在陳詩知道自己完蛋了,於是破罐子破摔給他們乾脆殺了!”
“對啊,不用查了,我們都是些奉公守法的平常老百姓,不會做這些害人的事,這一看就是陳詩做的,你們趕緊把她抓起來,彆讓她把所有和她有過節的人都殺了才悟出來。”
此話一出,周圍的人神色微變,陳詩這家子人尖酸刻薄小氣,陳詩又喜歡勾搭附近的小兒子伢,方圓百裡的小青年但凡家裡有點底子的她都去誘惑過。
隻要發現條件更好的,她就會馬上換身投入另一個人懷中,附近的男青年不少人因為她要死要活的。
那自家孩子被女人這樣隨意玩弄,做父母的怎麼能忍受,於是與陳詩有矛盾是必然的。
聽到陳詩要報複有過節的人,心裡都有些慌。
“警察同誌,您一定要趕緊把這個禍害抓起來,她不被抓,我們就睡不了個安穩覺,您一定要快點把她抓起來。”
“是啊,是啊。”
警察安撫道:“大家不要害怕,不要恐慌,人我們一直在找,很快就能找到。”
他隻是安撫大眾的情緒,這一次的罪犯明顯有極強的反偵探能力。
這件事傳到何家時,田甜正在院子裡打理月季花,月季開的好,跟一張張美人的臉一樣。
“甜丫頭啊,最近你可不能去學校了!”
何奶奶從屋裡過來說道。
田甜聞言回頭問道:“怎麼了?”
何奶奶把自己剛聽到的消息一五一十說了出來。
最後補充道:“我雖然不知道你和陳詩有什麼過節,但是外麵現在正在傳這個女魔頭正在報複跟自己有過節的人。”
“陳詩坐牢與你有牽連,雖然與你沒關係,但是這樣子心理黑暗的人會怎麼想,我們可想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