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非為了殺戮而殺戮。
“但是我發現,這裡,橫濱,似乎殺人解決不了一切,甚至還會讓情況更糟糕。”
宇智波晚空似乎對此頗有感慨。
這裡有法律,有警察,有更為和平解決的方法。
單純的殺戮反而會惹來更多的麻煩。
織田作之助抬了抬酸疼的手臂,“啊,可是該殺人的時候,你還是會動手吧?”
宇智波晚空垂眸,看著自己的腳尖,“是這樣的,但是也該學著來適應下這個世界。”
“說的也是呢。”紅發男人站起身來活動活動身體,“那繼續吧。”
在他尚未反應過來的時候,一個直拳就砸到他臉上。
織田作之助被打得倒退了兩步,抹了抹被打出來的鼻血,有些欣慰地說:“啊,看樣子有些成功了。”
宇智波晚空又嘗試對著空氣揮了兩拳,記住這個揍不死人的力道。
“織田,要去做一件好事嗎?”宇智波晚空一本正經地問道。
港見丘公園。
一群小女孩正在沙坑那玩耍,宛如天使的麵龐讓隱藏在暗處的人看得眼睛通紅。
忽然,有個小女孩站起身來,朝著衛生間的方向走去。
那人也站起身來,尾隨在小女孩身後。
看著小女孩越走越偏僻,他咽了口唾沫,正準備出去的時候,卻被一隻冰涼的手捂住了嘴。
“就拿你先試試吧。”他聽到一道冰冷的女聲這樣說道。
小女孩聽到身後傳來響動,一回頭卻發現什麼都沒有,隻有路旁的灌木叢晃了晃,落下幾片樹葉。
“奇怪……”
她毫無所知地繼續朝前走著。
山際小姐打了個嗬欠,今天她留在局裡麵值晚班。
她前幾天已經轉正了,工作的更加努力。
她起身泡了一杯咖啡,又重新坐回電腦麵前,開始整理與青年會相關的資料。
忽然,有個小警察跑了進來,喊道:“山際前輩,不好了,外麵突然多出了一個人。”
山際小姐連忙衝了出去。
警察局的門口丟著一個被五花大綁的男人,捆綁方式和捆豬沒什麼區彆。整個人被脫的光溜溜的,身上刷滿了蜂蜜和咖喱,不少蟲子正在他身上爬。
鼻青臉腫的,看樣子在被丟到警察局之前就被一頓好揍。
他在這裡的時間不長,卻吸引了不少圍觀人群對其指指點點。
“怎麼回事?”山際小姐問道。
小警官哆哆嗦嗦地說:“不、不知道啊,就是忽然出現在這裡的。”
山際小姐眉頭緊鎖,掃視了周圍一圈,視線最後鎖定在樹上。
宇智波晚空正懶洋洋地抱臂站在樹枝上,指間還夾著一張紙,見她出來了,手指一彈,白紙直接朝著山際小姐飛去。
山際小姐瞳孔一縮,抬手就剛好接住這張白紙。
“山際小姐,這是什麼?”小警察探頭探腦地問道。
山際小姐掃了兩眼,隻是兩眼就看得心中怒氣翻騰,恨不得衝上去給那個男人兩腳。
她深呼吸兩口氣,才將翻騰的情緒平複下來,“前些日子那五起幼女□□案的凶手找到了。“
她朝樹上看去,那裡已經空無一人了。
山際小姐咬牙切齒道:”彆以為這樣,我就不會抓你了。”
“我回來了。”宇智波晚空又傳回一個廢棄的倉庫之中。
那張罪證之前就是在這裡被審問出來的。
說是審問也不合適,宇智波晚空連寫輪眼都沒有用上,隻是一個最普通的幻術。
那個男人就把自己的所有罪行都交代出來了。
宇智波晚空聽得心驚肉跳,決定回去就給菜菜子加餐。
她不敢想象如果沒有菜菜子,美紀會遭受什麼。
織田作之助剛剛掛斷一個電話,歉意道:“我現在要去處理工作了。”
“沒事,今天和您相處很愉快呢。”
織田作之助抓了抓頭發,“啊,我也是同樣的感覺,要是宇智波你打人的力度再輕一點就好了。”
好幾次他腦海中已經浮現了未來的場景,但躲避的時候速度不夠,依然被砸個正著。
宇智波晚空點點頭,“我下次儘力吧。”
離開的時候,她總覺得忘了什麼。
等到家才想起來,碗又忘了拿。
她一拍腦袋,算了,下次再拿吧。
“空醬今天心情很好呀。”
太宰治回來的將大衣掛在玄關的衣架上,一扭頭就看見那張無頭的照片,有些糟心地把相框按下。
宇智波晚空端著炸蟹從廚房裡麵走了出來,隨口問道:“我什麼時候心情不好了?”
她拍開太宰治偷拿的手,“洗手去。”
“是~”太宰治拆下手上的繃帶,略帶涼意的水衝過指間,輕快地說:“你天天都心情好,隻是今天格外好。”
“因為今天我也是個有愛的宇智波呢~”
宇智波晚空正在布碗,美紀抱著**的菜菜子從衛生間裡走出來。
最近捉螃蟹的活都是菜菜子在乾,每天飛回來的第一件事情就是被美紀拖到浴室裡麵洗一遍。
總之,比喜歡偷吃還不愛洗手的太宰治愛乾淨。
“對了,太宰,我回來的時候遇到晶了,她說在鐳缽街好像看到港黑的先代首領了。”
太宰治捂住耳朵搖頭,“不聽不聽,王八念經。”
他絕對不要在回家的時候還要聽工作上的事情,特彆是這份工作——還沒固定工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