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精英組名額可是難搞得很,連她哥就拿到了一個,原本是為她預備的。
事實上,在這個俱樂部裡,紀姝確實是拔尖的存在。
“你……你可真敢要啊!”紀姝喃喃說。
她震驚又好笑,一時間連生氣都生不起來。
一個新人,簽約還是未知數呢,上來就獅子大開口要聯賽名額!
紀宣則在吧台後直起了身子,目光興味盎然。
白燃微微一笑:
“紀小姐也是滑花滑的,應該知道下腰式蟹步的難度。”
“明天,下腰式蟹步,滑行時間不低於五秒,再加一個燭台貝爾曼。
“——這些,夠不夠換一個精英組名額?”
“一言為定。”
沒等紀姝反應過來,紀宣立刻拍板決定。
“哥!”紀姝急了。
“我為了聯賽練習了多久你不是不知道,你怎麼能把名額輕易給出去呢?!”
“輕易給出去?”紀宣悠悠道。
“如果她能做到,她就是我們俱樂部水平最高的花滑選手了,這個名額就該是她的。”
紀姝一愣。
“小姝,你是不是害怕了?”
紀宣故意說。
紀姝仗著自己是俱樂部技術最好的,最近有些飄了。
不好好做陸地訓練,整天在冰上研究蟹步。
紀宣正想找機會讓她清醒清醒,好歹有點危機意識。
白燃來得正合紀宣心意。
“害怕?我什麼時候怕過!”
果然,紀姝柳眉一豎。
她對花滑感興趣的時候,早就過了專業訓練的最佳年齡。
但憑著天賦和努力,她在非運動員的花滑選手中,算得上佼佼者的存在。
轉向白燃,紀姝咬咬牙,說:
“我紀姝向來贏得堂堂正正。
“如果你明天能做到,不但聯賽精英組名額歸你,讓我叫你師父都行!”
如果是職業運動員,才不會來他們這個新成立沒多久的俱樂部。
紀姝不信,白燃真能比得過她!
那可是專業賽級水平的下腰式蟹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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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極致俱樂部回家的途中,白燃打包了兩份快餐店新推出的的兒童套餐。
套餐一份給白曦,一份給鄰居張嬸的女兒。
——鄰居張嬸一直幫忙照顧白曦,可原身並沒有還人情的意識。
白燃拎著套餐,坐公交回到了邊郊的小區。
一進小區,白燃就看見了白曦。
這小丫頭正在門口簡陋的沙坑裡,和另一個小朋友一起玩沙子。
白燃的神情一變。
不是因為白曦臟兮兮的小臉,而是因為她旁邊的那個男人。
一個穿著灰撲撲黑羽絨服,頭發油膩,目光不懷好意地看著白曦的男人。
白燃本來還在想著極致俱樂部的事情,明天的下腰式蟹步,燭台貝爾曼,還有連跳的設計;
如果可以的話,她想在今晚編好一支較為完整的冰舞。
但此時此刻,她的腦海被另外一種情緒所填滿了。
手指不由自主抓緊了快餐店的打包袋,白色的塑料袋發出簌簌的響聲。
白燃盯著那男人,聲音裡帶著冷冰冰的怒氣:
“——你在做什麼?”
作者有話要說:注:俱樂部聯賽有私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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