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妖顏惑眾09(1 / 2)

恃寵而驕[快穿] 淮色 14340 字 6個月前

“靈兒, 你可還記得我們是什麼時候離開萬窟山的?”燭火搖曳,靠坐在桌旁的紅衣公子絕對擁有這世上最好看的一張臉,濃淡適宜形狀漂亮的眉, 尾端揚起,透出種淩厲又格外驚豔的美來,狹長的狐狸眼,瞳孔漆黑透亮,被眼角那粒已經悄無聲息轉為猩紅色的淚痣一映,更是散發出驚人魅力, 隻消對視一眼就能拖著人墜入無邊深淵,原本用帶子紮起來的發這會已經解開,在肩頭, 脖頸和後背蜿蜒出誘人弧度。

白靈幾乎是下意識地伸手, 眼看就快觸碰到對方側臉時手腕卻被捉住了,用的力不大不小,恰好讓她沒辦法動彈, 理智也隨即回籠,“赫、赫連哥哥?”瞳孔裡,那張熟悉的臉龐不斷放大,直到停在一個相對曖昧但又沒有實際接觸的距離, 呼吸時傾吐的熱氣拂過鼻尖和嘴唇, 酥酥麻麻, 白靈連腳尖都下意識繃直了, 那人卻像是絲毫沒注意到她緊張的神色, 不僅沒拉開距離,反而伸手捧住臉頰,強迫兩個人視線相對,“嗯?”從鼻腔裡擠出來的一個單音節詞性感至極。

有那麼瞬間,白靈竟然產生了一種就算這人現在開口讓自己去死也心甘情願的錯覺,隻要是為了赫連哥哥,怎麼樣都無所謂,殺人也好,自殺也罷,赫連玉這三個字生來就擁有讓人舍棄所有的魅力。

“彆亂動。”臉頰被碰了一下,動作很輕,又帶著些涼意,狐族修行的功法屬陰,白韞體溫本就比正常人要低上那麼一兩度,受到體內封印影響,到了月圓之夜,整個人幾乎跟冰塊沒有什麼分彆,涼得驚人,兩個人接觸的時候白靈身子本能地顫了一下,等回過神來對方已經退開,手心裡靜靜躺著片羽毛,顯然這就是他剛才靠過來的原因,“都多大的人了怎麼還這麼不會照顧自己?往後要是找了伴侶…”

“不會的!沒有彆人!”素來聽話乖巧的小姑娘這時已經瞪大了眼,裡麵儘是惶恐不安的神色,嘴唇被咬得泛白,嘴角隱隱有血絲溢出,像是發現自己言語有些過激,音調立刻又放軟幾分,故作輕鬆道,“我是說,我現在還不急著找什麼伴侶,我才到通明期而已,想再好好修煉幾十年,何況赫連哥哥你自己不是也還沒有找伴侶嗎?怎麼突然開始擔心起我來了?”

雖然表情已經緩和,但臉色仍有些蒼白,加上微濕的眼眶和細密睫毛,一副我見猶憐的姿態,換作其他男人大概早就心生不忍,把美人兒攬入懷裡細細哄著了,白韞卻隻漫不經心拿手指撥弄著那簇幽藍色火苗,頭也未抬,“我自然是要找的。”心跳猛然漏掉一拍,白靈下意識念出兩個人名,紅衣公子動作一頓,就在她以為對方要點頭時嘴角又好笑地揚起,“我把幺幺當妹妹,至於墨沉就更不可能了,他不是我的菜。”

溫潤如玉的類型白韞以前倒是接觸過那麼幾個,一開始還覺得挺適合做情人,會照顧人也知道分寸,不至於太粘,結果黑化之後比其他任何人都要可怕,完全成了徹頭徹尾的病嬌,殺人,犯罪,囚禁…幾乎所有壞事都乾了個遍,白韞記得最清楚的就是一個叫肖恩的檢察官,也是在仙尊大人之前第一個他主動追求的男人。

自己那時候的身份恰好跟他對立,被聯邦高價懸賞的在逃凶犯,瘋狂而暴戾,危險係數五顆星,偏偏生了張任何人都無法抗拒的昳麗臉龐,眉眼細長,那雙眼睛既冷且豔,眼角紋了朵極小的紅色刺玫,本來是拿來遮擋傷疤的,畢竟這家夥跟白韞也算有些相似之處,對自己那張臉再滿意不過,自然不肯輕易留下缺陷,配上白皙細膩的皮膚和紅豔嘴唇,活脫脫一隻妖孽。

彆說在監獄裡,就算放到娛樂圈依舊是萬眾矚目的存在,光憑著那副外貌就有無數人願意做他手裡的棋子,幫他殺人幫他隱瞞幫他頂罪甚至是擋住煩人的警察,更何況這具身體還擁有沒幾個人能比得上的超高智商,如果不是為了保護自己心心念念的小愛人也不至於被幾個剛入職的小警察抓到,唯一可惜的大概就是他放在心尖上的少年不過是朵虛偽白蓮花,最後還連累自己喪命,白白成就了另一個人的輝煌。

內裡的靈魂換成白韞自然不可能再安安分分待在監獄裡浪費上好幾年的青春,當晚就越了獄,還順便放出去幾個跟自己住同一層曾經讓聯邦傷透腦筋的變態,一時間攪得美國高層亂成一團,難得拿到這麼個有意思的身份,白韞自己倒是樂在其中,悠哉地藏在暗處,壓根不管約尼亞怎麼苦苦哀求他站出來自首,喔約尼亞就是這具身體以前喜歡的人,青梅竹馬長大,天使一樣的少年,笑容溫暖無垢,單純善良,反正所有美好詞彙都可以用來形容他,不過白韞向來不喜歡這種渾身上下寫滿一個娘字的美少年,加上知道那人的真實目的,所以權當沒看見,依舊隔三差五製造那麼幾出恐怖事件,樂此不疲地跟聯邦調查局的人玩著貓抓老鼠的遊戲。

遇到肖恩是在他常去的一家咖啡館裡,白韞和始終纏著自己也是他從地下二層裡放出來一個叫Lan的帥氣白人青年打了賭,如果這次的恐怖事件沒有人站出來阻止,他就答應好好考慮下對方的追求,其實結果怎麼樣還不是白韞一句話說了算,更何況他早就已經聞到警察的氣息,真要是Lan動手殺了人那人也不可能袖手旁觀,如果早知道會發生後來那些事情,Lan隻怕拚死攔著也不會讓白韞到這兒來,更不會打這個賭,可惜他並沒有先知能力,見白韞點頭同意迫不及待就瞄準台處的掛式led屏開了槍。

尖叫和玻璃杯砸在地上碎裂的聲音混雜在一起,就像是個指令,所有人都發瘋般往門口衝,然後又因為第一個摸到門把的人腦袋開花倒在地上血肉模糊的畫麵嚇得腿軟,不敢再輕易觸碰那扇近在眼前的玻璃門,角落裡本來在播放輕音樂的led屏幕閃了閃,出現一個戴著小醜麵具的男人,用明顯做過處理的聲音慢慢講述了遊戲規則,隻要殺掉在場任何一個人自己就讓他安然無恙地離開,作為贈禮,還能帶走一個人,可以是朋友同伴,也可以是親人或者女友,同樣的,時間不等人,每過三分鐘現場就會有個人死去,可能是你旁邊那位女士,也可能是搖籃裡麵的一個嬰兒,更有可能是你自己,所有人麵麵相覷,既害怕又不敢真像他說的那樣動手殺人,畢竟誰也不想突然從無辜的受害者變成跟凶手一夥的同謀。

三分鐘時間一到,小醜那張塗滿顏料畫著誇張血盆大口的臉準時出現在屏幕上,遺憾地攤了攤手,“既然你們大家都不願意動手那就由我來開始這場遊戲。”話音剛落便有個看起來身強體壯的中年男人抽搐幾下口吐鮮血歪倒在地上,胸口處的洞還冒著熱氣,不等眾人尖叫出聲,之前未說全的規則也被屏幕上的黑字重新補充完整:沒有幾個三分鐘慢慢等你們了,藏在這家咖啡館裡的□□隨時都可能被引爆,到那時候沒有做出選擇的人都得死,好好想清楚,到底是要變成犧牲品還是殺死彆人換取自己活下來?

人性的險惡在這種時候體現得淋漓儘致,有人開始動心了,手背在身後偷偷摸到掉在地上的銀質叉子,一手按住自己旁邊正捂著嘴不敢大聲哭泣的年輕女人,另一隻手拿著叉子狠狠朝她脖頸紮去,還用力攪了兩下,頓時血流如注,雖然沒有當場斷氣但也離死不遠了,白韞那時候隻微皺了下眉,然後低頭繼續攪拌杯子裡的咖啡,一副興致缺缺的模樣,肖恩就是這時候站出來的,先是把手持凶器已經快被這種窒息氣氛逼瘋的光頭男鉗製住,然後朝空曠處開了一槍表明自己的身份,等所有人都差不多冷靜下來才開始找□□,運氣還算好,兩分四十五秒的時候就在沙發的夾層裡麵找到了。

冷靜自持,偏偏又有著與性格不同的柔軟內心,會輕聲安慰小蘿莉,最主要的大概是那張臉和身材都挺合自己胃口,這麼個年輕檢察官頓時吸引了白韞所有注意力,撐著下巴專心致誌朝他看過去,Lan本來覺得掃興,加上注意到白韞視線停留的位置心頭頓時湧起強烈危機感,本來想按下引爆器給他個教訓卻被白韞喊了停,換成彆人哪敢這麼隨便攪亂興致,偏偏麵前這人自己是捧在手裡怕摔了,含在嘴裡怕化了,彆說拒絕他的要求,連對方稍微皺一下眉都得絞儘腦汁地想自己到底是哪裡做得不對,這就是白韞的魔力,永遠不會有錯,就算錯了也不需要改,多的是人願意遷就他討好他。

白韞才不會管這些,隻是單純不想讓自己剛產生興趣的人就這麼輕易狗帶而已,有他開口,Lan隻能心不甘情不願地舉白旗,連同引爆器都上交了,精心策劃的恐怖事件就這麼突然間中斷,甚至還得眼睜睜看著這件事變成肖恩功勳簿上的一筆,唯一值得慶幸的大概就是白韞答應給他聯係方式。

兩個人最後隔著人群遙遙對視一眼,肖恩其實早就注意到了白韞,那時隻覺得這青年長相太過驚豔,而且比起周圍的人來似乎有些冷靜過頭,疏散人質時肖恩幾乎是下意識地在人群裡尋找白衣青年,就在他暗罵自己胡思亂想,好好的怎麼會把恐怖事件跟這麼個外表看起來就很柔弱無害的人聯係在一起時,那道熟悉身影卻突然出現在一輛救護車旁。

如果自己沒記錯,那個人好像直接把咖啡館裡的杯子帶了出來,這種時候竟然還有心情喝奶茶,該說他膽大還是缺心眼呢?正覺得詫異,藍色繪滿海洋圖案的杯子已經連同托盤一起砸在地上,碎片濺起的同時,白衣青年舉起手朝他做了個開槍的姿勢,紅唇微張,那一聲擬聲的砰讓肖恩有種自己胸口已經中了槍的錯覺,四肢酥麻,唯一清楚記得的就是那雙琥珀一樣的眼睛和眼角淚痣。

對於看上眼的獵物,白韞向來很有耐心,先是把肖恩隔壁的房子租下來做了他鄰居,然後借著幾次偶遇很快就把人給撩到手,或者說掰彎了,溫柔的檢察官徹底變成了居家好男人,做飯,照顧他起居,可以說比女人還要細心體貼,白韞反倒覺得有些無趣了,壞念頭一起,狀似無意地泄露身份,本來是想看看知道自己就是聯邦調查局正在追捕的高危凶犯對方會做出什麼樣子的選擇,繼續忠於職守還是順從心意?

第一次倒是挺讓白韞驚訝的,肖恩雖然如他預料那般在同事麵前隱瞞了見過自己的事實但同時也用兩個人立場相對提出分手,白韞一開始還覺得挺有意思,不願意就這麼輕易把小檢察官放跑,尤其還是自己變成被甩的那個,兩個人追我躲,糾纏了月餘。

肖恩到底比不過仙尊大人有魅力,很快就成了被舍棄的那個,白韞依舊犯罪,卻不會故意給他留下隻有兩個人才能明白的密碼數字,也不再有事沒事出現在肖恩麵前,就算偶爾遇到也像沒看見似的,依舊跟麵前的帥氣男模或者湊過來搭訕的精英西裝男相談甚歡,沒有誰能夠忍受被白韞這般無視,尤其自己不久前還是被這人親口承認的男朋友,本來還強撐著故作無事的檢察官心理防線被徹底擊潰了,坐在白韞門前等了整整一夜,見到的卻是另一家租戶,說是房子的主人早在兩周前就已經換了,費勁心思打聽到白韞新的住所,入眼的卻是自己心心念念的人和另一個俊美男人親密擁抱的畫麵。

如果是個陌生人還好,偏偏那人就是自己以前在咖啡館裡見過的Lan,想到信息庫裡說的那些,什麼隻有白才能使喚得動Lan,兩個人是高智商犯罪界裡難得的一對同性戀人,肖恩心內的酸泡泡更是直往外冒,白韞也夠惡劣的,明知道他躲在暗處看所以才沒有第一時間推開Lan,換作以前,隻怕那隻手還沒碰到他人就已經躺在地上了。

肖恩徹底黑化了,表麵卻不動聲色,等Lan離開才走到柵欄前,隻說自己想跟他談談,為了公事,結果卻趁著白韞轉身時直接用沾了□□的手帕捂住他口鼻,等白韞醒過來是在一個封閉的地下室裡,自己身上換了件白色居家服,平躺在圓形皮質大床上,四肢都被手銬牢牢固定在床頭和床尾的支架上,雖然墊著柔軟的毛巾,但也不可否認他現在是被綁架並且囚禁起來的事實,胳膊處有個細小的針孔,顯然是被注射了藥物,渾身都酸軟無力。

地下室裡裝有監視器,白韞才剛醒過來那人就端著盤子走了進來,伸手撩開簾子,然後把他扶起來抱在懷裡,一口口喂飯,依舊跟以前一樣溫柔,但那半片白色藥片卻足夠說明一切,最讓白韞覺得心驚的莫過於肖恩最後那個動作,以往潔癖嚴重的人竟然直接用手擦掉他嘴角的水漬,末了還把手指伸進自己嘴裡仔仔細細舔了一圈,得,又玩壞一個。

說是囚禁,但白韞反而還胖了兩斤,那家夥每天變著法給他做好吃的,什麼都想親力親為,如果不是白韞極力反對隻怕連洗澡上廁所這樣私密密的事情都要幫他做,隻除了在提起要離開的時候會變得狂躁,其餘時候還跟以前一樣,溫柔內斂,稍微調戲下就開始臉紅心跳加速,白韞故意撩撥了他好幾次,那人下身明明已經硬得發疼,還是堅持在關鍵時刻喊停,說要把第一次留到新婚之夜,然後一個人跑進浴室裡衝冷水澡,大概也是這個原因,本來想走的白韞好幾次都留了下來。

也不知道肖恩哪來這麼大本事,先是製造一場爆炸找了個替身徹底掩蓋掉白韞原本通緝犯的身份,還順便把接到假消息過來救人的Lan給一並解決了,表麵上說是為了保護人質情急之下才擊斃罪犯的,其實壓根用不著開那一槍,純粹是出於私心,不願意讓這麼個跟白韞有過親密接觸的人活著,短短三天,消息就傳遍了,美國所有高層包括市民都知道了新任的司法部長有個身體不怎麼好的同性戀人,而且兩人婚期在即,白韞雖然對Lan沒有多少感情,但也還沒做好嫁人的準備,雖然肖恩答應在老公那裡寫他的名字。

於是,婚禮當天,試衣間裡隻剩下個被打暈的化妝師,新娘早就不知所蹤,化妝鏡上用口紅寫著串漂亮英文“Goodbye,I dont love you”,末尾還畫了個諷刺的小醜臉,一時間議論紛紛,肖恩卻隻笑著說愛人調皮,婚禮先取消,兩人後來又交過數次手,白韞倒是心腸夠狠,動起手來絲毫不留情,偏偏肖恩舍不得真的傷到他,以至於身上時常新傷疊舊疤,最狠的一次是子彈射入離心臟隻差零點一毫米的位置,直接讓他在重症監護室裡待了整整兩周。

白韞本來以為這一世就是兩個人鬥來鬥去,結果那人最後還是死在了他手上,而且還是肖恩自己親手設計的,說是既然不能在一起那就讓他牢牢記住自己,反正這顆心臟也是屬於他的,早給晚給都一樣,也是肖恩在自己懷裡斷氣的時候白韞才知道,兩人第一次見麵其實壓根不是在那家咖啡館,而是更早之前,他越獄當天晚上在華盛頓廣場跟一個穿灰藍格子外套的青年擦身而過,順手拿了對方錢包裡麵的錢,那人就是肖恩,身為軍校的優秀畢業生,肖恩五感自然比常人要敏銳許多,幾乎是在他剛得手的時候就已經發現了,可惜白韞反應速度太快,直接擠進了熙攘的人群,兩個人遠遠對視一眼,黑發青年朝他揚了揚手裡的那遝紙幣,笑容囂張又肆意,心跳霎時漏掉一拍,糾纏就是從這時候開始的。

經曆過這麼多世,白韞見到了各種各樣的人,心甘情願死在他手上的更是不計其數,按道理來說應該不會有所動容才對,偏偏肖恩還真就給他留下了深刻印象,尤其是那顆在自己手上仍舊砰砰跳動個不停的鮮活心臟,最讓他覺得詫異的莫過於蓮華竟然也知道肖恩的存在,雖然那家夥解釋說是兩個人雙修的時候共享了記憶,但白韞始終覺得事情沒那麼簡單,畢竟蓮華提起肖恩時的神色太過奇怪,按照那家夥的濃鬱占有欲知道自己追過彆的男人哪會是那種反應,可惜沒等白韞糾結多久就被更劇烈的頂撞拖拽著墮入欲海,等想起來再要問的時候內裡靈魂已經換成了瞿延墨,壓根就不知道肖恩是誰。

白靈雖然不大明白最後那句話的意思,不可能幾個字卻是聽明白了,按理說自己不應該露出幸災樂禍的表情,偏偏心內的喜悅卻怎麼也壓不住,連嘴角都開始上揚,出於私心又忍不住追問了一句,“那赫連哥哥喜歡什麼樣子的?”姑娘兩個字被自覺咽下去,雖說妖魔界講究陰陽調和,但男男結為修侶的也不在少>>

數,隻要互相之間有意性彆自然不成問題,更何況,不知道為什麼,比起被一個女人或者女妖將赫連哥哥據為己有,似乎男的還要更容易接受點。

喜歡什麼樣的?當然是像蓮華那樣器大活好的,聽見這話,白韞腦海裡已經自動浮現出仙尊大人那張臉,以及某個不可言語的部位,修真界那一世雖說最後成功脫離了位麵,但也差點被逮到,準確來說是多虧衣服救了自己一命,蓮華早料到這家夥不可能會乖乖聽話,但做也做過了,懲罰也懲罰完了,小孩兒的性情他也知道,吃軟不吃硬,偏偏自己還疼他如珠似寶,就算抓到白韞在外麵胡亂招惹桃花也舍不得對他動手,頂多是把人抱回來壓在床上狠狠做上數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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