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血殺手和侯府嫡女(八)(2 / 2)

他又捏了一下,“對敵人仁慈,就是對自己殘忍,留她活口,就是給她繼續做幺蛾子的機會。”

蕊白衣揉揉發困的眼皮,抱住夜潤的胳膊,根本沒把這個納蘭婉兒當回事兒,心思飛到了彆處:“你給我說說你小時候的事兒吧。”

夜潤:?

“不是,我給你說,你彆給我岔開話題,這人,必須死。”夜潤冷下臉。

蕊白衣扶住額頭,“我們現在逃到了夢漾城,納蘭碗兒在京都,你若去殺她,要從這裡跑一趟京都,去了京都,會承擔暴露行蹤的風險,再回來,又是好幾日的時間,這些時間你就留我一個人在這嗎,你回來我可能就不在了。”

為了不讓夜潤瞎折騰,蕊白衣難得開口說了這麼多話。

聽見最後一句“你回來我可能就不在這了”,夜潤整個人有一刹的顫栗,眸底驀地一片猩紅。

“好,我不去。”夜潤沉了一口氣,他勾指像羽毛一般從蕊白衣鼻梁骨輕輕滑下去,“就陪著你。”

夜潤埋頭貼了貼蕊白衣的唇,“一直陪著你。”你不許離開我。

壓製在心頭的猛獸遽然想衝出籠子,夜潤果真是被那句話刺激到了,沒辦法溫柔繾綣,而是暴風驟雨,強勢攻略。

蕊白衣不懂他這情緒怎麼說來就來,她整個人被禁錮到床角,無法動彈,不知道過了多久,她再也沒法忍受,快喘不過氣了,發出一聲乞求的嗚咽。

夜潤停下來那刹,有血腥味彌漫進她口腔裡,下巴又被兩根骨節分明的長指捏住,她看見夜潤眸深得要吃人,聲音又沉又啞,“以後再敢說那種話試試。”

蕊白衣:“……”

她說什麼了嗎。

她碰了一下唇,產生的疼意讓她蹙起眉,冷冷的聲音懟到夜潤臉上,“你屬狗的嗎?”竟然咬她,都咬破了。

上一次蕊白衣這樣問的時候,夜潤還一本正經地回答,沒反應過來她的真實含義,這次他倒是知道的,哼了一聲,冷聲道:“你再不乖,我還能屬狼。”

他湊到蕊白衣耳邊含了含她的耳瓣,聲音滑進她耳膜裡:“把你吃得骨頭都不剩。”

蕊白衣:“……”

有病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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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酷冷血的夜滅羅刹潤這夜哪兒也沒去,像頭長滿獠牙的惡狼守在他的小獵物床邊,確切的說,是床上小獵物的身邊。

他褪了外衫,和小獵物蓋在一床被子下麵,因為他得給小獵物暖床,這天寒地凍的,萬一凍懷他的小獵物怎麼辦。

小獵物被凍壞了,他今年冬眠就沒有事物吃了。

蕊白衣掀開眼皮看了身側的男人一眼,見他一雙眼睛綠森森的盯著她,像一頭狼盯著一隻肥美的羊,如果他唇角張開一些,或許還能有口水從裡麵流出來。

可但凡她要挪過去一點兒想蹭進他懷裡取暖,他就會嫌棄地將她推回來,並嚴肅冷漠地說:“小東西,請跟我保持距離。”

蕊白衣抽完嘴角,懶得再理會他,自己轉了個身,抱著被子安靜睡覺。

夜潤的手臂卻突然摟到她腰上,摸了摸。

蕊白衣:“……”

那隻手臂又往上移。

蕊白衣拍了一下那隻手,那隻手立馬不動了。

她重新閉上眼去,可剛要入睡,又感覺那隻手不安分起來,在她腹部輕輕摩挲起來,隔著衣料穿過來的溫度愈發燙人,像一塊逐漸升溫的烙鐵印在她腹部,總之不太好受。

蕊白衣無奈睜開眼,揉了揉困倦的眼皮,乾脆轉回身去,發現夜潤那雙綠森森的眼睛還在睜著,入神地盯著她,她轉回身的時候他忙挪開目光。

男人從耳尖到脖子都是紅的,像被開水煮過,也不知道是不是他在腦子裡想了多少有色廢料,卻又要壓製著自己,強令自己做柳下慧。

蕊白衣沒耐心再同他耗下去,不如直接一點兒,她捂在被子裡的手便握到那裡,她的手太小,握不全,握住後重重一掐。

夜潤:??????!!!!!

臥槽。

作者有話要說:實不相瞞,這章最後500字是在酒吧碼的,所以有點兒狼,歸歸忙著跨年,所以今晚有點短小,不過裸更選手能苟出這麼多,已經很棒了!大家!新!年!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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