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火亂世17(2 / 2)

“要是你見慣了缺胳膊少腿,見慣了被炮火炸爛的屍體,你也能瞧清楚男人的骨頭和女人的骨頭是不一樣的。”達倫一邊忙活著手上的活兒,一邊漫不經心地回答,“好了,你確定你要一直和我聊天嗎?如果你不找個東西塞住你的嘴,恐怕待會兒整艘船的人都能聽見你的叫聲。”

瑞德還想說些什麼,可見到達倫醫生拿出了一把小刀,他不得不拿起自己的上衣揉成一團。就在這時候,敲門聲響,來人是這艘船的大副埃蒙德,他手裡還拎著一瓶伏特加,前來找達倫借藥箱。

達倫詢問過後才知道他們的船長居然想自己解決傷勢,於是他揮了揮手,示意埃蒙德將一邊的幾瓶藥都拿走。瑞德本以為這老船醫會表示拒絕並且自己跑過去看看那位不讓人省心的船長,誰想他居然這麼不負責任地讓患者給自己處理。

“等等,”瑞德攔下了埃蒙德,他皺著眉盯著老船醫,“你不去看看?”

“我為什麼要去啊,我這不還得給你處理嗎?沒事,他能給你處理這傷,並且主動來找我求藥,就說明他自己心裡有數知道該怎麼包紮,再說了這不還有大副嘛,大副也知道該怎麼處理傷口。”老船醫很是無所謂和無良地聳了聳肩,就見自己的患者站起來,直接拿起那些藥。

“我也知道該怎麼做,我來。”他說著,直接衝出了老船醫的房間。

埃蒙德默默轉過頭,沉著眼望著達倫。

被他這樣沉默地盯著,老船醫無辜地抓了抓自己的胡須,故作不解地眨眨眼:“乾什麼?那小子動作太快,我一把老骨頭也攔不住呀。”

“……”埃蒙德開始考慮將這老不休趕下船扔去無人島養老的可能性。

待在船長室裡的敖白將纏在腰上的布條一圈圈繞下來,解開襯衣下麵的幾個紐扣,小心翼翼地讓布料和血肉分離。但是她左腰上的傷口已經和布料黏在了一起,微微一動就帶來撕裂般的痛苦,她忍不住暗罵一聲操蛋,又灌了一口酒,默數三二一迅速用力。

悶哼一聲,衣服和傷口分開了,瞬間的痛苦讓她眼前一黑,額頭上也浮現出一層汗。她趕緊動手將自己的衣服係在胸下,露出自己的腰,方便待會兒處理。接著她撐著身體站起來,準備給自己弄點水清理一下傷口。

門開了。

“埃迪你來得正好,幫我……”敖白轉過身,話說到一半卡了殼,因為她看見站在門口的不是那個高大而又忠心耿耿的埃蒙德,而是原本應該在包紮的瑞德。他赤/裸著上半身,右肩看起來血肉模糊格外猙獰,手中拿著藥,一聲不吭地站在門口,目光凝聚在……

她的腰上。

沒有衣物遮擋,她的腰看起來更加纖細,那優雅而性/感的弧度是在任何男人身上都看不見的。瑞德又想起了那位不負責的老船醫所說的,男女骨架的區彆。衣角被她係在胸下,使得上半襯衣微微隆起,更加凸顯了她的胸/部,仿佛突然多出了什麼,但放在她身上,沒有任何違和感。

“你來這兒做什麼?”被瑞德這樣看著,敖白突然有些不自在,但更多的是心裡一咯噔,暗自叫糟。

瑞德隻在敖白的腰上掃了一眼便移開,他二話不說,將藥放在桌子上,大步靠近,在敖白毫無準備之下突然將她打橫抱起,驚得敖白下意識地看了眼他肩上的傷。

“夥計,你快放我下來,你身上還帶著傷呢,我腰受了傷但不影響我走動啊,沒看見我之前也活蹦亂跳的嗎?”一句完全get錯重點的話讓瑞德手一頓,突然覺得自己不是肩膀疼而是腦子疼,正常情況下被抱起來的人不是應該表示害羞嗎!

“我肩膀受了傷,之前不也照樣活蹦亂跳?”瑞德幾乎是習慣性地懟了回去,接著他又意識到自己也被敖白帶偏,不禁語塞,如同氣笑了一般勾起嘴角,無奈地歎了口氣,“好吧,之前是沒有脫離危險,現在可不一樣了,你最好彆到處走動。”他說著,直接將敖白放在了沙發上。

“哦,我不能走動,你就能到處跑咯?”

……你怕不是個杠精變的???瑞德皮笑肉不笑道:“彆想給我逃避話題,小丫頭,你這樣子也沒法給自己治療,還是我幫你吧。”

說完,他死死盯著敖白,企圖從她的神態中抓住什麼,或者看看當一切拆穿之後她又會有什麼反應,然而,敖白隻是十分淡定地表示:“那好吧,你去打盆水,傷口需要清理一下。”

……不知怎麼的,瑞德突然有了種挫敗感。

作者有話要說:  沒事的,瑞德,這種挫敗感,很多漢子都有過【捧茶】

親愛的寶寶們兒童節快樂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