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1、王海燕(1 / 2)

男人的兩條鐵臂將趙青禾緊緊的禁錮在自己懷裡, 觸目所及的地方, 是他帶著體溫的寬厚胸膛, 他身上淡淡的皂角味, 不受控製的往趙青禾鼻子裡鑽。

趙青禾的臉紅了,前後兩輩子, 她還是第一次躺在一個男人的懷裡,不得不承認,她被撩到了。

“刑衛東,你鬆開我。”她試探著推了推男人的手臂, 卻絲毫不動。

翌日一早,趙青禾睜開眼睛,身邊早已沒人,她鬆了口氣,心頭湧上一股莫名的感覺, 一時間竟然分不清是脹悶還是彆的什麼。

她似乎並不排斥那個懷抱, 甚至還有些喜歡,難道是曠的太久,想要進行生命大和諧了?

靈與肉, 性與愛, 人之常情,趙青禾雖不怎麼相信愛情,卻並不是禁欲主義者,前世是工作太忙,沒能找到合適的伴侶, 不然她也會嘗試同人共赴巫山雲雨。

刑衛東身體強壯的很,想來病好以後,那方麵應該恢複的差不多了,或許自己可以主動推倒他。

思緒越飄越遠,也越來越歪,直到外頭傳來叫吃飯的聲音,她才回過神來,匆忙去浴室洗漱。

一晚上過去了,刑衛南的酒也醒了,又恢複的那副滿麵春風的樣子,麵上帶著柔和的笑容,十分勤快的擦桌子挪板凳。

飯菜是刑衛東去軍屬食堂打的,因為有客人在,也難得奢侈一次,飯桌上擺著的吃食樣數很多,有當地人常吃的抄手,也有肉包子和油條,零零總總七八樣。

吃飯間,刑衛南笑著給刑衛東夾了根油條,“大哥,昨天我喝醉了,說了些不該說的話,你彆介意。我和曉紅這次來,的確有事要求你,曉紅的堂弟當兵了,就在你們這個軍區,聽他說被分在了炊事班喂豬,那小子身板不錯,為人又機靈,喂豬實在是可惜了,你看能不能想個辦法,把他調到你手下來。”

丈夫總算提及這一趟來意,牛曉紅心中鬆了一口氣,昨晚上的勸導還是起了作用,她忙放下筷子,目露期待的盯著刑衛東。

牛曉紅爸媽隻有她一個女兒,卻並非不想要兒子,自己生不了,就眼饞彆人家的,常接她大伯家的堂弟來自己家小住,在牛曉紅爸媽的心裡,這個孩子同親兒子也差不了多少。

牛曉紅覺得,像堂弟這種男孩,一家人千嬌百寵的長大,到了年紀還能接過大伯的班,前途一片光明。可恨現在的姑娘不檢點,勾著堂弟乾了不該乾的事,又死乞白賴的想要進門。

她都問過堂弟了,那丫頭早就是個敞口子貨,身子不知道給過多少男人,憑什麼賴到他身上。

一家人想儘辦法送堂弟到外地當了兵,為的還不就是能奔個好前程,可誰知道他那麼好的人才,竟然被分去喂豬。

再一打聽,堂弟所在的軍區,正好和衛南大哥一個地兒,這不就是瞌睡有人給遞枕頭了嗎,於是他們夫妻倆馬不停蹄的就奔錦城來了。

趙青禾看看這個,又看看那個,低頭咬了一口包子,還真是無事不登三寶殿啊,都說酒後吐真言,刑衛南昨兒說他老婆堂弟是惹了人家姑娘,到軍隊避禍來的,八成是真的。

軍隊有軍隊的製度,真要是特彆好的兵,要過來也不是不可以,但這種沾親帶故,人品存疑的,還是有多遠送多遠的,不為彆的,出事了好歹能避避嫌。

沒看刑衛東他二伯在京城,卻把這個侄子放在西南軍區嘛。

知曉刑衛南這個上門女婿難做,刑衛東好歹念幾分兄弟情,沒像昨天那樣拂了他的麵子,而是道:“你說的那個兵,叫什麼名字,是哪個部隊的?”

牛曉紅一聽有門,眼睛立馬亮了,搶著把堂弟的姓名和部隊番號報了一遍。

“臭話說在前頭,我們團是尖刀團,軍中鋼鐵,裡頭的兵,也都是尖子中的尖子,要經過最嚴苛的訓練,你堂弟要是不合格,我也不會要他。”

刑衛南臉上的笑意淡了,甚至帶上了一點苦澀,他了解老大,知道他說的都是真的,牛犇是什麼貨色,他再清楚不過了,能留在部隊喂豬,已經是這小子的造化,還想進什麼尖刀部隊,簡直就是白日做夢。

牛曉紅卻不這麼認為,她爸托廠裡領導辦事的時候,哪個不是說“醜話說在前頭”,最後還不是都把事辦成了。

“我替牛犇謝謝大哥,我們全家都謝謝大哥!”牛曉紅臉上的喜意都快溢出來了。

刑衛南和牛曉紅都是有工作的人,這年月也不興什麼周末,他倆是請假來的錦城,既然覺得事情辦成了,也就沒多留,當天就買票回去了。

把他們送走後,趙青禾才問刑衛東,是不是真的想把牛曉紅的堂弟要到自己團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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