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此話,顧清菀看著流楓澤的神色,明顯的發展他的眼神愣了愣,雖然隻是一瞬間的的,卻還是看到了。
顧清菀可以清楚的確定,流楓澤此來南國就是為了鬼令。她的心思微沉,若是因此敵對上,是她不想看到的!
她直接了當的開口:“流兄是不是也是因為柳府的鬼令?”雖說是問句,可也是肯定的語氣。
她目不轉睛的望著流楓澤的眼睛,該麵對的問題最終還是要麵對的。雖然,她欠他很多,但是,這個五鬼令她不想放手。
沉默良久,流楓澤點頭,他道:“是,我也是為了柳府手上的五鬼令而來。”他看了顧清菀一眼,接著道:“不隻是柳府,還有鎮南王手上那塊,我也要!”既然話都說開了,就沒必要藏著掖著了,不去直接打開天窗說亮話。
聞言,顧清菀一愣,南如風手中的金令?
不是在我手上嗎?
為何流楓澤還說鎮南府手上那塊。
“你可是說的那塊金令?”顧清菀疑惑道。
流楓澤眼神一閃,道:“正是,顧兄……顧姑娘也得到笑意了?”不知道為何,他就是叫不出皇後娘娘這個名字。
聽了他的話,顧清菀忽然就懂了,估計是那次她偷了那塊鬼令後,梵墨又放到南如風哪裡一塊假的。
她笑了笑,撫了扶袖口,“流兄還是叫我顧兄的好。”說完這句,又加了一句,“關於那塊金令,流兄還是不要勞心的好!”
流楓澤皺眉:“為何?”
顧清菀眉笑彎彎:“因為,那塊金令如今在我手裡,南如風手中的那塊,是假的!”
流楓澤:“……”這是在不知不覺中,被人掉了包了,忽然他有點同情南如風了,在他手中護的如此寶貝的鬼令,竟然是個假的!“那,顧……顧兄手裡看來有二塊鬼令了?”
聞言,顧清菀驚道:“你如何知道!”
她可不記得她告訴過彆人,梵墨就更不會說了!
“金令和土令?”
“土令?”顧清菀疑惑,不對啊,明明是水令。
流楓澤道:“對啊,土令如今在梵墨的皇宮內!你不知道?”流楓澤一臉的不可思議,“你手中的那塊不是土令?”
“水令!我手中的是水令!”顧清菀忽然明白,恐怕閻王殿查到的消息,如今,恐怕,土令在皇宮內,隻是不知道在誰的手裡了,竟然藏的這麼嚴。
她低頭想了想,又問道:“那還剩一塊鬼令,在何處?”
如今,四塊鬼令都已經知道位置,金令和水令在她這裡,土令在梵國皇宮內,木令在柳丞相府,隻剩下火令!
不知在何處!
顧清菀望向流楓澤,卻見他的眼神微閃,欲言又止,她皺眉,難道流楓澤也沒有查到那塊鬼令的下落?
那可有點麻煩了!
或者是查到了,不願意告訴她,也對,現在他們兩個不是盟友關係,而是競爭對手!人家憑什麼告訴自己!
她剛想要換個話題,卻聽流楓澤麵色平靜道:“最後,一塊,火令在流國,在我手中!”
顧清菀:“……”
這……這,這個結果,她可沒有想過……
麻煩了!!!
沉默良久,二人都沒有說話,顧清菀抬頭,望著門前那顆大柳樹上在光禿禿枝上,顫巍巍的掛在那裡就是不掉下來的葉子,心中格外的……想罵人。
暮色已至。
滿月當空。
窗外月光流轉,窗內燭光搖曳。
梵墨正襟危坐與桌前,麵色沉靜,並沒有什麼發現什麼不正常。
可顧清菀就是莫名的覺得,梵墨好像是有點生氣了。
她坐在梵墨的對麵,試探的喊了他一句,“梵墨?”
梵墨聲色平穩,神色如常道:“怎麼了,顧師弟!”
顧清菀:“……”她就知道,以他這性格,不生氣才是怪事,她抓緊道:“梵墨,我發誓,我真的和流楓澤在討論鬼令之事!”
坐在對麵的梵墨,從容的從桌子上拿起一個杯子,點頭道:“我知道!”
知道還生氣!
顧清菀又道:“而且,梵墨,我們皇宮中,竟然還有一塊鬼令!”“還有,你知道嗎,火令,竟然在流楓澤手中,這下可麻煩了!流兄,可是幫了我們,很多忙的!”
梵墨似乎並沒有太過於驚訝,隻是坐在那裡輕輕抿了一口茶,然後抬頭,看著顧清菀道:“我驚訝的是另一件事情!”
顧清菀疑惑道:“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