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許沫聽到陸小黑的心聲,頓時特彆能理解這位陸先生內心的苦惱,她又補充了一句:
“有一個很奇怪的現象,說了你可能不會信——”
又是這一套。
陸清渝鼻子裡發出一聲意味不明的輕哼,眉尾微挑了一下:
“你說。”
許沫一本正經:“我麵對其他男人的時候,她們都不會說想睡的……”
正此時,陸清渝心裡的陸小白也來了一句:
“也是奇怪,我也隻想睡這個女人……”
嗯?
陸清渝抿著薄薄的嘴唇,垂下眼眸。
他心裡覺得蹊蹺,卻不知道自己其實是被陸小白給騙了。
小小元嬰,已經有了成人的思維能力。
陸清渝都26歲了,還沒睡過女人,兩個小元嬰都替他難受,故意來了這麼一句誤導他,給足他腦補的空間。
於是他就真的想多了。
他的倆精分體說隻想睡這女人,這女人的精分體說隻想睡他?
這是不是表示,兩個人之間的精分體是可以相互感應的?或者,至少是有什麼關聯的?
陸清渝沒再繼續睡覺這麼無聊的問題,他問了許沫不少問題,等將她的“病狀”一一記下,他才像是突然想起來自己現在的身份是醫生一樣:
“桑榆為什麼帶你來醫院?你和他說了,他不信你,反而以為你有病?”
不知是不是錯覺,許沫總覺得,陸清渝的這話聽著,有點像是對桑榆不滿,有點像是說桑榆的壞話。
而後,許沫突然意識到一個問題:
“你不認識我?”
陸清渝一邊看著她的“病狀”,一邊懶洋洋地抬了下眼皮:
“我需要認識你?”
“……”
好吧,她還以為自己在娛樂圈的事無人不知無人不曉呢……
“桑叔叔大概是因為我自殺的事,有點擔心。”
許沫隨口一說。
實際她覺得,桑榆恐怕是對她最近幾天反常的舉止感到困惑。
陸清渝驀地抬頭,看著她輕描淡寫說著“自殺”,心臟都皺了一下,心裡不舒服。
然他向來不是多管閒事的人,隻淡淡道:
“病例上,我給你填輕微抑鬱症,之後我來負責你的治療。”說著,陸清渝站起身來,去到旁邊櫃子裡翻什麼東西。
男人身材修長,肩寬腰窄,舉起手臂去那東西時,正好將他勻稱完美的身材展現出來。
此時的他,和昨晚那副狂妄到令人厭惡的樣子判若兩人。
雖然依舊冷漠甚至自私,卻總算是多了一絲絲人情味兒。
背對著許沫翻東西的陸清渝突然開口,聲音淡淡的,語氣卻很認真:
“你的病很特殊,罕見到全世界隻有兩例。所以,我對你的治療,也相當於是那你做試驗。”
“嗯——”
反正她又不是真有病。
準確說,這種自然結嬰的好事,千載難逢,根本就不是什麼病!
從房間裡出來,正好看到桑榆和另一位心理醫生在交談著。
陸清渝表達出自己要為許沫診病後,那另一位心理醫生整個都驚了。
方時晉比誰都清楚,陸清渝這個所謂的心理醫生純屬“業餘愛好”!
人家身價上億的公司總裁,哪裡用得著給人看病?!
況且,以這位二世祖的脾氣,沒把沒病的整成有病都是好的,他怎麼能給人診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