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隻備胎8(2 / 2)

謝慈很少會違背謝父的命令,他更多時候是謝父用得順手的工具,是謝父名義上的乖兒子。

謝父隻是輕描淡寫地看了他一眼道:“時間定在周四。”

說完便接過仆人遞來的外套,看也不看謝慈一眼,離開了謝家彆墅。

謝慈站在原地,燈光落在他身上,卻好似將他照的愈發蒼白無魂。

006最看不得謝慈受委屈,它氣急敗壞的對謝父的背影威脅似的伸了伸爪子,006本來的形態就是毛茸茸的一團,現在氣呼呼的模樣顯得它更圓了。

嘴裡一邊還嘀咕道:“彆讓我逮到你,不然立馬給你送去海棠當黑洞受!!”

謝慈好奇:“黑洞受?”

006點頭一邊道:“對,總結一下就是包羅萬象、多人遊戲·····呸宿主您問這個乾什麼!您可彆想著轉去海棠部,那邊作風太開放了您這樣的會被啃的渣都不剩的。”

謝慈若有所思,居然一副考慮轉行的模樣。

雖然備胎部好苟一點,但是工資實在不夠看。

謝慈當然聽說過海棠部的鼎鼎大名,簡單來說就是又有錢性·生活又豐富。

當然,他也看到過出了艙門的那些海棠部的同事一臉腎虛,看到白花花的豬肉都想吐的模樣。

謝慈感歎,果然這個世界上沒有什麼工作是好做又輕鬆的。

就像他現在的這個任務世界,看似非常好苟,隻要按照本來的劇情走,默默看著薛至和蘇秩相愛到結婚即可。

可任務者本身的性格會在一定程度上影響宿體的性格,加上他本人對任務的極度認真,這就導致了一種意外,他做的太好了,竹馬對他念念不忘,情敵對他頂禮膜拜。

劇情是一個小世界的根本,是不可逆的,所以現在出現了一個新的推動者,對方的出現意味著劇情在自我修複,同時也意味著未知。

這對任務者本身來說也是一種極大的挑戰,

謝慈本身是不在意什麼挑戰不挑戰的,他隻在意積分、錢和國家公職人員的福利待遇。

彆提那些什麼維護世界和平的口號,本質是他們來工作的不都是為了混口飯吃。

*

周四謝慈還是去了。

準確來說,他根本毫無選擇的權利,因為前兩天的犟脾氣,他那位好父親還讓他自己去頂樓反省。

謝慈有些許輕微的幽閉恐懼症,但他已經能很好的控製住了,甚至還能在暗室內心平氣和的抄寫詩篇。

周三晚上謝父第二次問他,謝慈的回答還是否定的。

他很少這樣執著。

但謝父並不會在意這些,他索性吩咐人在周四將謝慈‘請’去周家的宴會。

謝慈是直接被送進周家的,像一個被送貨上門的商品。

周家的房子在郊區,能看得出來是一棟曆史比較悠久的老宅,房頂甚至有些琉璃瓦,爬山虎攀在牆側,有種綠意陰森的感覺。

安靜的過分,毫無宴請賓客的模樣。

其實想來也知道,如果是一般的宴會,周遙山怎麼可能會選擇在自家老宅舉辦。

門口兩個年齡稍大些的仆人見到謝慈,臉上的笑容就愈發真實了一些,他們道:“您應該是謝先生吧,我們先生等您很久了。”

說著便推開門引人進去,其他人都被擋在門外。

謝慈垂眼跟在後麵,額前的碎發遮住眼皮,他兩邊手都攥得緊緊的,瓷白的骨節好像下一瞬就會崩斷。

仆人們對謝慈很是熱情,他們不停地向謝慈介紹彆墅中主人的畫作,連陰暗潮濕的叢林畫都被誇出一種彆樣的頹然美來。

一直到三樓的時候,他們齊齊閉上了嘴,很安靜的看著謝慈,做出一個請的手勢。

三樓隻有一道房門。

像一幅栩栩如生的油畫。

謝慈有一瞬間產生一種想轉身就跑的感覺,他還記得那天早晨自己白而冷的手腕上被栓上的金色鎖鏈,也記得身體內被對方控製的、糟糕瘋狂的躍動感,仿佛能勾連出無儘的渴望。

他更加記得對方本該落在自己唇畔的吻,被他躲開了。

所以他被懲罰戴著東西離開。

作者有話要說:小慈真美強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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啵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