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第一隻備胎26(2 / 2)

他垂頭,試圖去親吻青年來獲得內心的平靜與安穩,但他偏偏又清醒地知道,這隻是飲鴆止渴。

蘇秩咬破舌尖,整個人幾乎要崩裂碎開來。

愛而不得、求而不得,就像是個詛咒,惡毒的將他囚·禁在原地。

謝慈是他犯下的原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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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蘇秩一如既往的早起給謝慈做早飯,好像什麼都沒發生一般。

隻是吃飯的中途蘇秩有些擔心的提起謝慈的失憶問題,他表示自己一直在尋訪國外的腦科專家,最近已經找到一個非常靠譜的專家,希望謝慈抽出點時間,去看看問題。

謝慈沒有懷疑他,畢竟他自己也一直為失憶的問題困擾著。

而且,最近他似乎總是夢到‘小秩’和從前的一些碎片。

夢裡的“蘇秩”和現實的蘇秩差距十分大,夢裡的他深愛著對方,但“蘇秩”似乎隻將他當做朋友,兩人一步步走向分道揚鑣的結局。

蘇秩其實試探性的問過謝慈有沒有記起什麼,但是謝慈猶豫了一下還是沒有說出口,這並不是他不信任蘇秩,而是出於一種難以言說的、詭異的直覺。

謝慈並沒有將夢的事情太放在心上,但一日日的夢到底叫他不舒服,謝慈隻好將另一個公司合作的事務稍稍放下一些,先專注修養幾日。

剛好趁著這幾日休閒,蘇秩便借口逛街拉著謝慈去西裝店去試新郎的西裝。

這家西裝店做得非常好,能開在s市中心地段,老板本人也有極大的本事,每年的訂單叫人眼紅。

對於去試婚服,謝慈態度淡淡,蘇秩倒是興奮開心極了。

兩相對比之下,兩人絲毫看不出來是情侶關係,不知道的人還以為麵色平淡的青年隻是來陪友人一起來試婚服的。

世界上總是有無數的巧合,人生本質上就是用巧合編纂的劇本。

反派遲早與他的主角相遇。

黑色的汽車停在這家定製西裝店,車上的下來正是周遙山。

周氏這幾年一直在南方發展壯大,周遙山幾乎走遍中部及南方,一直都沒收到過謝慈一星半點的消息。

他從未放棄過,這次來到S市也是有進駐北方市場,打通消息通道的意思。

男人穿著黑色、斯文正統的西裝,係著墨色的領帶,極濃鬱的暗色襯的他蒼白的臉如敷粉,他眼底的青黑如同一抹陰影,像他本人一般。

他就站在玻璃櫥窗外,一雙黑色深沉的眼死死的盯著店內一個正半蹙著眉整理領帶的青年人。

對方此時穿著一身白色修身的婚服,青年的眉眼一如既往的溫潤斯文,唯一不同的是,對方的身上不再有那種近乎糜·爛的破敗感。

謝慈的脊背腰身自然挺直,手彎中掛著另一件灰色的西裝,另一隻手慢條斯理地整理身上掀起的幾分褶皺。

他不再是當初那個宛若寄人籬下、處處受人脅迫的可憐孩子。

現在的謝慈氣質斐然,他說話時的一字一頓都叫人產生一種舒服的感覺,那是一種叫人拒絕不了的上位者氣息。

此時他正看著鏡子,身邊的青年親昵而自然地為他整理衣領,最後謝慈不知道對身邊的青年說了句什麼,對方便順從地拿起另一套西裝走進了試衣間。

周遙山死白的手背這才一鬆,他怪異的麵色叫店裡不少客人都古怪地看了他一眼,周遙山身後的助理則是一句話也不敢說,隻是看著西裝店內青年那張熟悉的側臉有些心驚肉跳。

旁人不知道,但助理一眼就認出來了,那店裡正在試婚服的青年人不是當初周董事的未婚夫謝慈還是誰?

當初謝慈被綁架,周董事險些發瘋燒了周家老宅的模樣還記在他的心頭呢?

當時的周遙山哪裡還有平時的穩重冷淡,那雙眼透著猩紅凶惡的紅,比之毫無人性的野獸還要嚇人一些。

一雙慘白的手推開了店門,或許是周遙山身上的氣質太過陰冷無常,店員每一個敢上前的,連笑容都僵的不行。

謝慈並不知道發生的一切,他此時一手扯鬆了些領帶,隻感覺呼吸都通暢了幾分。

他的眼光掃過試衣間,頓在不遠處正走來的一個麵色慘白似鬼的黑西裝男人。

有點眼熟,但不認識。

謝慈淡淡的收回眸光,將手中的西裝放在座椅的一側。

他不知道的是,就這樣陌生一眼,讓男人心中掀起如何的驚濤駭浪。

作者有話要說:感謝大家的支持,希望接下來的虐大家可以感覺到我真的很努力,小慈本人不是賤受,他隻是任務者,沉浸式扮演人物。

大家要記住本文真的是狗血大滿貫嗷Qw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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