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們要和他一起玩國王遊戲?”明顯的遊戲觸發場景,家的女兒聲音滿是顫抖。
國王遊戲,一個源自島國的撲克牌遊戲。在遊戲中,國王的命令是絕對的,參與者需要無條件服從國王的指令。抽到國王牌的人即為國王,可任意任命兩個號碼做任何事情,被抽到號碼者不得違抗。
原本這是眾人聚會時,最刺激有趣的一環。然而可現在卻變成了要命的殺局。
因為他們的國王牌,握在一個鬼的手裡。
“不,我不能和他一起玩!這不公平,國王牌應該是隨即抽取的!”警察妻子也十分崩潰。
警察趕緊在旁邊勸她,“不會的,彆擔心,咱們人數不夠,觸發了也沒有用。國王遊戲至少要有八個人以上,這個盒子裡有十張卡牌,但咱們隻有六個人,人不夠,他沒法開始。”
警察的話讓眾人的心情稍微平靜了一點,可謝情卻搖頭否認,“不一定。”
“什麼?”
“是十張牌,可誰規定了玩遊戲的就一定是人呢?”
“你是說有鬼會進來?”
“有沒有鬼我不知道,但是如果不照做,咱們肯定走不了。”
眾人下意識把頭轉向大門,果不其然,方才還能稍微透出門外光亮的貓眼已經漆黑一片,與此同時,一個中年男人的笑聲也隨之傳來。
“找到了。”
短短三個字,讓眾人心裡都陡然一突。
可警察妻子反應很快,立刻就辨認出了聲音的主人。“是之前那個老板。”
“對,是我。”老板十分自然地承認了自己的身份,他像是想要從外麵把門打開,結果扭動了兩下門把手卻並不能打開。
“怎麼辦,咱們現在是不是要想辦法逃出去?”警察妻子一個勁兒的詢問警察。而警察也同樣焦躁,甚至比起妻子還要坐立難安。
他從來沒有經過這樣的遊戲,尤其是這個老板的態度,已經不僅僅是密室逃生,更像是單純的玩弄,就好比貓玩弄耗子,並不在意生死,隻想看到他們狼狽逃竄。
然而警察的這個想法不夠剛在心裡過了一遍,外麵的旅店老板就忍不住笑了出來。“哈哈哈哈,彆這麼想,這並不是什麼玩弄啊!隻是一場歡迎儀式。”
“你看,你們現在不是都玩的很高興嗎?”
“你到底想做什麼?”警察終於忍受不了。
老板也乾脆說出他的目的,“我喜歡和聰明人對話,據我所知,你們都是犯下巨大罪孽卻又能僥幸逃生的幸運兒。那咱們這次就看看,到底誰是最幸運的好不好?”
“看見了嗎?通風口裡那個可愛的小朋友會給你們出題,如果不敢或者做不到,懲罰就來了哦。”
“不,我不會玩這個遊戲的!”似乎想起了什麼,家的女兒拚命的搖頭。“就算是逃生遊戲也有規則,沒有道理我們要全程被欠著鼻子走。至於幸運什麼的,那麼縹緲的事兒,我為什麼要為此付出代價?”
“你冷靜點!”警察妻子試圖穩住她的情緒,可家的女兒卻已經失控。
“我不,是你們說一定能帶我出來我才進來這裡。到了現在憑什麼又叫我去送死?你們這些人才應該去死!都去死!”
她不知道什麼時候,竟然在身上藏了一把水果刀,現在拿出來立刻朝著距離他最近的警察妻子捅去。國王遊戲,最後的贏家就可以離開,那她隻要殺掉所有人,就可以活下來了!
反正,殺人什麼的,早就不是第一次了。
家的女兒眼裡滿是怨毒,她幾乎用儘全身力氣也要乾掉距離自己最近的警察妻子。
可就在她的刀刺破警察妻子胸前衣服的瞬間,一道細細的血線出現在她的脖子處。然後她握著刀的手就失去了力氣。
骨碌碌,是家女兒頭顱滾落在地上的聲音,而頸部噴出的鮮血噴了警察妻子一臉。
死,死了?
“啊——”她呆滯的抹了一把臉上的濕潤,接著就控製不住的尖叫出聲。
“不遵守遊戲規則者死!”門外,老板的聲音依然帶著笑意。而通風口處的小孩,卻把玩著一根細細的鋼琴線,貪婪的舔舐著上麵的鮮血。
警察一家子都覺得恐懼萬分。至於棲夏更是在家的女兒抽出刀的時候,就和謝情的尾巴緊緊的抱在了一起。而與此同時,他們不得不玩的國王遊戲,也終於開始。
按照老板的要求,所有人依次坐在了通風口正對麵的桌子上。
警察一家三口坐在一起,謝情和棲夏坐在他們正對麵。
“說廢話的人不在了,那咱們就開始吧!”
“啊,對了,人有點少呢,隻有五個,國王遊戲要更多才有意思,不如咱們在添上幾個怎麼樣?”
“你要添上誰?”警察本能的絕對不對。
“是你很熟悉的人啊!”老板帶著笑意的聲音滿是不懷好意。
緊接著,從通風口出就陸續走出來六個人。每一張臉對於警察他們來說,都相當熟悉。
竟然是他們之前死掉的隊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