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瀟說完,考慮一下又重新說道:“不是有點,應該是特彆內向。他平時在班裡一言不發,跟同學們毫無交流。我試過跟他說話,但他明顯不願意理我。”
老王聽後直皺眉,左右觀察了一下,像是沒發現敵情,這才拿出一張紙遞給何瀟。
何瀟接過來一看,發現是溫良的中考成績單,這上麵的分數,也有點太對不起人民群眾了。
溫良憑著這樣的成績,是怎麼進的燕北高中?
老王看見何瀟臉上的意外表情,小聲跟他解釋道:“老師告訴你你彆出去傳知道嗎?”
何瀟嚴肅地點頭,心裡卻吐槽這句話正是謠言傳播的源頭。
“就這個溫良,他是托關係進的咱們學校咱們班。”
“哦?是嗎?”何瀟一臉聽到大秘密似得驚奇樣子,一半是真的,一半是偽裝。
哪個學校沒有一個半個的關係戶,這也沒什麼值得大驚小怪的。
“是啊,當時校長和教導主任親自把我叫過去安排的,還讓我平日裡多照應著他點。
你說,這都是我的學生,讓我怎麼偏幫照應?
這學不學,不還得靠自己自覺嗎?”
“老師說得對極了!可不就是這麼個道理!”何瀟適時地拍馬屁。
“不過……”老王接著說道:“咱們也不能看著這孩子一直在泥潭裡掙紮,該幫還是得幫幫。”
何瀟:“……”
老王:“老師想了,這個溫良的問題吧,還是得你幫老師多分擔分擔。所以,我想把他跟你安排在一桌,你輔導輔導他的學習,然後再影響影響他的性格。”
雖然有種被老王利用的感覺,但對於這事本身,何瀟並沒有反對意見。
幫助同學進步,是何瀟的興趣。
雖然,這一次他對自己有點沒信心,不知道那個溫良到底吃不吃他那一套。
“王老師,我儘力!”
溫良從教室靠窗的角落位置,被調到了第四排的正中位置。前後左右都有人,還在老師視線的直線範圍內。而且旁邊就是特有號召力的班長何瀟。
溫良看起來對自己的新座位特彆得不滿意。雖然沒有過激表現,但整整一節課,何瀟都能察覺到溫良身上所散發出的低氣壓。
一下課,溫良就快步出了教室。
何瀟幫著課代表往辦公室送實驗用具的時候,發現溫良在老師辦公室門口晃悠,卻又好像拿不出勇氣進去。
一直到上課鈴響,溫良重新回到教室,悶頭坐下,整節課都在將寫錯撕下來的一張紙揉來捏去。
就這表現,何瀟不知道該怎麼去影響溫同學,讓他能做到好好學習天天向上。
思考再三,想起之前主動搭話被無視,輕微觸碰被擒拿手擒拿的慘痛經驗。
何瀟最終選了一個比較溫和的交流方式。
他給溫良遞了張紙條。
那麼可愛又低調的小紙條。紙條上麵龍飛鳳舞地寫著:
“你要是覺得坐在這裡太顯眼,我去跟王老師說一聲,讓他把咱倆調到最後一排?”
溫良猛地轉過頭望向何瀟,速度之迅捷,讓講台上的英語老師都嚇了一跳。
“那位同學,你怎麼了?”
溫良很快轉回頭,乖巧地垂下,一言不發,極力降低存在感。
何瀟忙舉手道:“報告老師,我剛才沒聽懂,所以問問我的同桌。他覺得我不認真聽課太過分了,所以轉頭瞪我一眼。”
周圍同學嗤笑,他們班級老師沒有不認識何瀟的,聽他這麼插科打諢,便一笑了之。
中午吃飯的時候,何瀟便著手行動,把他倆的位置移到了最後一排。
看著前方映入眼簾的整個教室,何瀟有一種“會當淩絕頂,一覽眾山小”的豪邁感。
當然,這僅限於自我吹噓的感官之內。
他轉頭想看看溫良重回老窩的反應,卻發現他正目光專注地凝望著前方的某個位置。察覺到何瀟在看他之後,又慢慢地收回視線,低下了頭。
何瀟朝他剛看過的方向看過去,發現那個位置,坐的是班級新評選的班花林梓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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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名《我懷了那朵小白花的樹》
文案:方家小少方夏最近過得很是坎坷。
先是摔了一跤莫名成了個門派掌門,接著又在之後的曆練和功德收集任務中遇上了大麻煩。
好不容易脫身回家,誰知沒過多久,他又生起病來,頭暈惡心,渾身要散架一樣不舒服。
接著,害他陷入麻煩的那個小妖精找上門來。
方夏一臉戒備:“你要乾什麼?”
小妖精長發及腰,長得賊好看,看見方夏臉色不虞,頓時變得小心翼翼,一副無害又無辜的羞澀模樣。
他抬起手指,悄咪咪指了指方夏的肚子:“咱們倆上次……那樣,種子種到你那裡了……”
方夏:“……”啥玩意兒?!
小妖精立刻表態:“你放心,我會對你負責的。”
方夏:“……”
誰他麼用一顆樹負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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