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堯這麼說當然是有仰仗,如今他們兩人都力量透支失去了修為,自然誰都奈何不了誰。男主就算想做什麼,又或者說想找他麻煩,現在都得忍著。
藺玄澤盯著對方貼近的身體,向來淡漠的眼底微微波動了一下,然後麵無表情地將鬱堯的手扯開,發現浮框中的內容果然更新了。
【劍尊是不是故意這麼說的,其實壓根是不想給衣服,好欣賞腦婆在自己麵前光.溜溜地走來走去2333。】
【不可能,劍尊要是有這個悟性,不可能當了一千年光棍。】
雖然不知道光棍是什麼意思,但是想必不是什麼好話。
鬱堯突然感覺到眼前一黑,像是有什麼東西蓋在了他的手上。等他將頭上的東西扯下來,才發現是藺玄澤脫下來的外袍。
他立馬把這件雪白的外袍給披上,心道終於不用裸奔了,看來惡心男主還是有用的,鬱堯在心裡給自己的機智點了個讚。
【哈哈哈,魔尊穿衣服的速度好快啊,這就是那種表麵穩如老狗內心慌得一批嗎?】
藺玄澤的視線在這行字上停了一會,然後看了一眼鬱堯。
由於僅披一件寬鬆的外袍,襯得他身形更加單薄清弱,胸.前依舊有大片肌膚無法遮掩住,從衣下若隱若現透出的白膩晃得人有些眼花。
對方的眼神依舊帶著些許慵懶和散漫,跟慌亂二字完全不沾邊。
鬱堯沒注意藺玄澤的眼神,轉過身朝著門外走去,還一邊擺了擺手。“多謝劍尊贈衣,劍尊還是好好打坐恢複修為,畢竟本座可不想在這裡呆一輩子。”
突然他回過頭,笑了一聲。“不過若是劍尊想為民除害,替天行道,本座也隨時奉陪。”
走出竹樓,鬱堯感覺心情都明媚了起來,他剛才話是那麼說,可等劍中境一開,他隨時都能出去,到時候男主能不能找到他跟他算賬,那還難說。
想替天行道,也得等下次。
正當鬱堯怎麼想的時候,跟前就出現了一個白衣男子。
對方神色冷淡,不過是淡淡地掃了他一眼,還沒等鬱堯回過神大罵一句藺玄澤這廝怎麼陰魂不散,下一秒他就發現自己兩隻手被一根繩子捆在了一起,而繩子的另一頭被藺玄澤牽著。
他看了被綁起來的手,心裡懵了一下,麵上卻冷笑道:“劍尊這是何意?”
“隨時奉陪,這可是你說的。”
藺玄澤說完,也不管他的反應,直接牽著繩子就往竹樓內走。
鬱堯滿頭問號,被從繩子上傳來的力道拉得踉蹌了一下,可無論他怎麼掙紮,就是掙脫不開,反而還被藺玄澤拉著又往前走了幾步。
藺玄澤這是乾嘛?以為他牽狗嗎?
隻見對方將繩子的另一頭綁在了窗欞上,然後自己坐回蒲團,準備打坐調息。
鬱堯掙了一下手上的繩子,發現奈何不得,隻能沉著臉看著藺玄澤。“你就打算把本座這麼綁著??”
藺玄澤麵對鬱堯的質問,也不看他,而是抬頭看著在不停刷新字幕的浮框。
他都不知道他方才做了什麼,引得這些“上界仙神”紛紛擺出一副興奮的樣子。
【嗷嗷劍尊怎麼把魔尊的手捆起來了,下一步是不是應該嘿咻嘿咻不可描述了嘻嘻嘻。】
【雖然知道劍尊不是那麼意思,但是不妨礙我腦補一出小黑屋劇情。】
【要是換個人,上麵的事說不定能成,魔尊大人都那麼主動了。】
藺玄澤被這些話鬨得煩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