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6、炭火烤魚(2 / 2)

還是個倔脾氣,沈魚沒辦法隻好放下筷子,去給那食客去做了一份。待做完歸來,砂鍋裡哪裡還有魚在,隻零星地飄著幾根豆芽菜。

沈魚雙手叉腰,“好啊,一點兒也沒給我留!平日裡都白待你們好了。”柳香與錢氏一家是客人,王大廚和鄧氏是長輩都不好朝著他們發火,剩下三人便遭了殃。

阿莓見沈魚真要生氣,變戲法似的從身後拿出了一碗魚肉,都是剔完了刺的,“小魚彆罵了,都是崔四的主意。”賣人賣得沒有一絲猶豫,畢竟死道友不死貧道嘛!

沈魚就知道是有人捉弄,眼神陰惻惻地轉向了崔四。

崔四大駭,“阿莓,叛徒!”腳下動作飛快,三十六計走為上。

笑鬨過後,錢氏一家告辭,其他人四散去做自己的事,獨留柳香與沈魚說話,曹宇傑一直都在身後靜靜地陪著。

交談之間,柳香得知沈魚竟比她還小上一歲,心中不免更加敬佩,稱呼也換成了沈妹妹。

柳香臨窗而坐,門外有武侯經過,柳香瞥見長歎一聲,“也不知何時能捉到那個采花賊。”

“天網恢恢,會有因果報應的。”

江硯白已經好幾日未來取食盒了,一般這樣的情況,就代表江硯白要外出公乾或者是直接留宿在了大理寺,江硯白都會讓小楊來提前告知一聲。

幾日沒來,就代表他在大理寺住了幾日。沈魚不免擔憂,這次的案子是真的很棘手吧,不僅有采花蜂案,還有安順侯府的命案,江硯白是否又沒好好吃飯。

思及此,沈魚裝了幾個白日裡烤的肉鬆麵包讓崔四送過去,但隻囑咐他交給小楊。

在鬆軟的肉鬆麵包麵前,小楊流露出了垂涎的神情,崔四指著幾個紙包道,“這個是給你的跑路費,這個是黎大人的,最大的那個是給江少卿的。”

跑跑腿便有這麼好吃的東西,小楊拍著胸脯,笑道,“這活計以後儘可找我。”

小楊將東西送進門時,有人正在回話。派去江臨的人終於回轉,經過多日查探,終尋得采花蜂一些蛛絲馬跡。

五年前采花蜂作案還不似如今滴水不漏,受害的姑娘裡麵便有好幾個見過他真容的,但可惜的是當年的畫像因存放案卷地方的一場意外,已經找不到了。

小謝隻好遍尋當年的受害者,但五年過去,對采花蜂的印象早已模糊不堪,都隻記得個大概。公差儘力了,卻隻得到一張不怎麼準確的畫像。

“那采花蜂還精通改換容貌之術,如今要找人更是難如登天!”因為這個原因,當年才逃脫了官府的追捕。

小謝輕歎了聲,“當年的受害之人自殺死了大半,還有些更因此墮入風塵家破人亡,剩下的多半也過得不好。這采花蜂當真害人不淺!”

有線索總比沒有好,江硯白看著這副拚湊出來的畫像,莫名覺得有些眼熟,但若讓他具體說是哪裡眼熟,卻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采花蜂善易容,莫非曾在無意中見過該換容貌後的他?江硯白細思極恐。

因小謝去江臨前還未發生程梓明的命案,小楊向他訴了好大一番苦,“這命案鬨的,好幾日沒睡過安穩覺了。”

小謝聽罷案情,對小楊提到的花魁夏豔娘感慨了一句,“想那夏豔娘當初也是良家女子,如今還卷入命案,當真命苦。”

江硯白卻從這一句話中抓住了重點,“夏豔娘亦是當年的受害者?”

小謝答道,“對呀。”他回話後恍然,“怎麼把她漏了,她說不定還記得那采花蜂模樣。”

小謝當即便要去留芳閣,江硯白讓他稍等,表示要一同前去。

“問話這等小事,便不勞煩大人了。”

“不僅僅是問話……”江硯白重新整理了案情脈絡後,覺得留芳閣這個地方一直被他所忽略。

得知有人設局後,他便總想著是外人殺人,但若是留芳閣內部有人動手呢?

可惜他想通太晚,這麼多日過去,那凶手還留在留芳閣的可能性微乎其微。

江硯白讓留芳閣所有男子都印下手印,逐一對比,並沒有與凶手相同的,又問那鴇母可有臨時做工或者近日辭退的。

鴇母丟給江硯白一堆契,凡是在她這兒做工的,都要先簽契,青樓多為人所不恥,是以有些工人不願給青樓做活。開青樓的人就想了個法子,事先扮作良家簽契,待契約生效就算對麵知道是去青樓做活也不好推辭了。

江硯白圈出幾個人名,命人去取得這些人的手印,但很可惜,依舊沒有。江硯白低頭沉思,難道他又想錯了嗎?

小謝的問話也進行的不是恨順利,夏豔娘與其他受害者一樣,已記不清采花蜂模樣。

小謝展開畫像,“請夏娘子再想想,看這幅畫像是否有能改進之處。”

夏豔娘勾起一抹嘲諷的笑,瞥了眼畫像,“官爺,我是真記不清了。”

作者有話要說:  兜兜轉轉又回了留芳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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