魚在海中□□速度飛快,若是能控製,不就是最好的馬達?
接下來的幾天鈴蘭也不忙著劃了,專注逮捕鯊魚試驗懶驢拉磨教程。(就是吸引一隻鯊魚過來,趁其不備固定橡皮艇,然後在它麵前拋擲肉食,讓它一直遊一直遊)
實驗證明,這個方法非常危險。
首先鯊魚先生/小姐,並不太喜歡‘馬夫’這個角色。其次,它們耐心有限,比起一直吃不到的肉塊,更喜歡吃坐在橡皮艇上的鈴蘭,最後那些不乖的鯊魚們都成了鈴蘭空間裡儲存的肉食品。
半月過去,毫無進展的鈴蘭望天:難道她真的要在這個副本老死不成?回應她的依舊是嘩嘩的水聲,和漫無邊際的大海。
一個月後,腿傷徹底痊愈。(在時不時有海嘯襲擊、肉是魚類攻擊的海中想痊愈有多難知道嗎?)
兩個月中,她孜孜不倦的馴化魚類(即便有了獸語卡也沒用,魚類智力有限,根本不能完全理解鈴蘭的意思,有些理解的了的也不會心甘情願當馬夫),實驗中,她發現海豚最親人,也最喜歡幫助人;企鵝隻要給它們吃的,它們也是願意拉橡皮艇的。海龜……嗯,當我沒說。
第三個月,空間內飯店熟食即將告竭,鈴蘭終於看到了第一艘船,那是艘很大的、船身側麵塗著‘Princess’的、百米長、五十米高的乳白色巨型郵輪。
她朝郵輪劃去並朝甲板上的人喊。甲板上明顯看到鈴蘭的人卻無動於衷,就在鈴蘭疾呼時,郵輪上傳出廣播聲。
“東南邊的檸檬黃橡皮艇聽著,彆再靠近了,彆再靠近了!再靠近我方將判定為敵襲,船上的武裝士兵將對你采取攻擊手段。”
鈴蘭:!
曆時三個月終於看到一艘船的結果竟是這個?
鈴蘭清晰的看到郵輪上的窗戶被打開,一支支黑色槍·管對準她的方向,仿若她就是個入侵者,不能躍前一步。
十扇窗子被打開,粗略判斷最少有十名狙擊手。
鈴蘭雙手舉起,暗想該用什麼方式上船。橡皮艇即將壽終正寢,她急需換新的海上工具。
恰好鬨鐘響起,正好是八點四十。
看著漫天的海嘯襲來,鈴蘭也拿出喇叭喊,“海嘯來了,請讓我先在船邊避一避。”
海嘯來時,郵輪會不會被淹沒鈴蘭說不準,反正有救生艇在的她肯定不會被淹。
“不行!”郵輪當機立斷給出答案,粗暴又冷血。
鈴蘭看向四周,蕩起的水波預示著即將到來的危險。
現在走出郵輪範圍,不僅夠不到郵輪邊邊,還會被海嘯進行新一番的洗禮。
鈴蘭沒有離開,她將雙腳固定橡皮艇,避免自己沉下海底就浮不上來,空出雙手隨時警惕周邊,防止槍管攻擊。
百米高的海嘯再次襲來,輕鬆升高即將翻轉而下。但奇怪的是,郵輪好像是隱形了般躲過海嘯,穩穩釘在海麵上不鬆。
五分鐘海嘯過去,鈴蘭隻感覺底下的海浪大了些而已。
這船上肯定有玩家!怪不得會對她這個遇難者拔刀相向。
這時甲板上卻落下一張船用軟繩梯。
甲板上,一張帥到陽光失色的麵孔印入眼簾,“嗨,又見麵了,慕斯蛋糕。”
這個人?不就是在餐廳遇到的混血waiter嘛。
服務生也能當玩家?
旁邊走來一個穿緊身衣的大漢,大致意思是問waiter跟鈴蘭是什麼關係,waiter揚著一張帥氣的臉小聲說了什麼,引的緊身衣大漢哈哈大笑,手上的□□轉眼消失不見,厲眼卻緊盯鈴蘭道,“玩家?”
鈴蘭沉默看去,光靠waiter就已經得知,何必再問一遍?
緊身衣大漢沒等鈴蘭回答,繼續說,“我們這不收沒用的玩家,即便跟小白臉有關係都不行,你說說你有什麼能力?”
鈴蘭不清楚waiter說了什麼,想要上船的她回答道,“在海上獨自一人漂行三個月,並毫發無傷,算不算一種能力?”
緊身衣大漢再次哈哈大笑,“算,上來吧。”
軟繩梯被將至鈴蘭手邊,等她爬上後,緊身衣大漢收起了橡皮艇檢查,然後將橡皮艇當垃圾處理。
這類似斬斷後路的做法對鈴蘭來說沒有半點影響。橡皮艇已經破爛不堪,而且她空間裡多的是救生圈和救生衣。
最後的緊身衣大漢和藹可親了許多,拍著waiter的肩道,“接下來就交給你了,好好的安頓你的小女友。”
What?
鈴蘭看向waiter,waiter再度揚起帥氣笑容,“嗨,你好,我叫W。那就是個炮灰不需要知道名字。”
鈴蘭:……
“小女友,是什麼意思?”
“意思很簡單啊,我對你一見鐘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