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發表(2 / 2)

在末日中從沒有不求回報的付出,芒種深知,並願意拿東西交換。

這種態度讓鈴蘭感覺放鬆,她收了卡,站在門邊避免他們急上心頭來搶,“想安全找到陸地算不算條件?”

緊身衣大漢審視,“你是w的馬子。”

so?

“難道你不知道w屬於那一隊人的隊伍?”

鈴蘭聳肩,“那我現在把他甩了,來不來得及?”

“哈哈哈哈。”

芒種再次爆出大笑,“可以,隻要你能救活我兄弟,你隨時都是我們隊的上賓,現在開始搶救吧。”

鈴蘭走上前目測病患病症,手向後伸出食指勾了勾,“拿張還有次數的二級卡過來。”

見身後沒動靜,她回頭,“我的治愈卡沒次數了。”

病患橘也在用過治愈卡後,恢複了神智,鈴蘭又掏出一些蘋果進行普及,“海員最容易得的就是缺乏維生素的敗血症,這病在沒有治療措施的前提下容易喪命,但如果隨時吃點水果蔬菜補充維生素的話,就不會得病。”

連帶病患的8個緊身衣大漢聽的直點腦袋,一個聲音突然冒出。

“怪不得那堆人選的全是瓜果蔬菜,把精肉什麼的都留給我們。我之前還以為他們是好心,現在一想,他們那時候就想致我們於死地啊!”

“那群人渣,早晚弄死他們。”

“怪不得他們跟我們保持友好關係呢,原來就等著我們一個個自然死掉。殺人不見血,厲害。”

鈴蘭:……

現在知道沒文化真可怕的意思了吧。

好不容易遇到個看得順眼的知識分子,8人強烈要求鈴蘭也坐下一起吃飯,順便普及海上還有可能得的病,鈴蘭把知道的淺表知識都講了。

就聽一人問,“小馬,蘋果你是從哪裡來的?”

不想暴露空間的鈴蘭急中生智,“蘋果密度小於海水,落在海中會飄啊,我運氣好,漂泊的時候看到了用泡沫箱裝的蘋果,還有我叫鈴蘭,謝謝。”

芒種豎起大拇指,“文化人。”

十分鐘後,鈴蘭端著一小盤肉給廚師加餐,卻見廚師滿臉淤青的蹲在灶前忙活。他的手邊,那輛眼熟的精致餐車還在。

那些是新傷,額角上的傷還滲著血。看來廚師的送餐過程並不順利。

見鈴蘭來了,廚師停了手中動作,將把麵條加工,順便擺了個盤遞過去。一看就是色香味俱全。

鈴蘭並不餓,剛才就已經吃過魚肉,麵對好意,她欣然接受,順便將得來的一小盤魚肉遞過去,“緊身衣隊對你的手藝非常滿意,這些是他們送給你吃的。”

廚師看著魚肉,輕笑搖頭。

“吃了我做的三個月飯菜,這還是第一次賞,我知道他們肯定是賞給你吃的,你就吃吧。若是等到收成不好的時候,我們就隻能餓肚子。”

鈴蘭將肉放到一邊,端起麵線開吃。廚師是把她當成普通人了。這份好意,鈴蘭不想忽視。

麵線爽滑,配合著濃厚魚湯,不失為一道極美佳肴。她連帶著湯汁全部喝完,見廚師裝點餐盤又要去送餐,伸手製止,“你留下吃飯,我去送餐。”

廚師麵帶焦躁,“那些人非常不好搞,你去了隻有被他們欺負的份。”

鈴蘭抽了張紙巾擦嘴,“不會,有w在。”

一提到w,廚師麵色鬆動,“不行,我還是跟你一起去好了,那群人根本不拿人當人看的。”

鈴蘭點頭,“好啊,你跟我一起去。”

但走到餐廳前,鈴蘭搶先一步,將餐車推進。鈴蘭成了主導,廚師在後緊跟。

走進餐廳,目標就明確了。

偌大的餐廳中,隻有調酒區那塊聚滿了人。

他們或笑或鬨,或唱歌或跳舞,把絢麗莊重的餐廳,演繹成了群魔亂舞的地下場所。

最中間,一個眉心點著紅點的女人在一群人的喝聲下,扭動著腰肢在w身邊搖曳,她穿著齊臀短裙,腰肢一扭,風·光無限,矮身蹲下,胸·相畢露,她噙著魅·惑的笑挑逗著w,塗著丹蔻的手一點點在他的胸間上滑動。食指一動,紐扣應聲而落。而此時,周邊的聲音更熱鬨了。

鈴蘭無視走上前,將餐點一項項擺放。廚師跟在身後膽戰心驚,發現鈴蘭禮儀做的沒一處錯漏後,輕呼出一口氣。

這時,被磨的衣衫半退的w抬眼,噙著笑對女人說,“挪開你的手,我有女朋友了。”

女人興致缺缺,懶洋洋問,“誰啊。”

w直視鈴蘭,周邊聲音戛然而止,紛紛順著他的視線看向鈴蘭。

感覺到不同惡劣眼光的廚師,嚇的心跳都要停跳。可鈴蘭無動於衷,有條不紊的繼續擺著餐盤。

餐廳內的空氣,靜的連呼吸聲都聽不見。

“喂!”

女人柔弱無骨的柔荑搭在w肩頭,朝鈴蘭大喝,誰料w身一歪,女人差點摔倒,把全身火氣都發在了無辜的鈴蘭身上。

“你是wind的女朋友?”

wind?

確定不認識這個人的鈴蘭無視,她正在擺的餐盤卻被一精瘦男子給掀翻。

鈴蘭目光轉移,精瘦男子挺胸凶神惡煞。

“大姐頭問你話呢。你聾啊!”

“仔細一看,這女人長得不行啊。在遊戲裡也不把自己弄得美點,她是有多沒自信?”

“女人美不美,不靠臉蛋靠身材,臉這種東西,關了燈什麼都一樣,關鍵得豐·胸·肥·乳。”

“看不出來。”

“想看出來不是很簡單,直接將人剝了不就看到了?”

這群人態度囂張至極,鈴蘭抬頭看過去,看到w雙手抱胸冷漠看她,四周是不懷好意的笑,和女人如同毒舌般狠厲的眼。

鈴蘭也不忙著擺餐盤了,直視過去,歪著腦袋問,“這是一種新的、我不知道的吸引人的手段嗎?”

“什麼?”

“隨便找個女人就說是女朋友,然後引起真正女友的妒意。”

話說得都這麼淺表,已經將矛頭轉向,女人挑起w的下巴,一臉愛憐道,“原來你是在吃醋啊,wind。你還真像是一股風,勾的我心癢癢,你贏了。”

w攤手,“她真是我女朋友。”

再回看時,人已消失不見。w百口莫辯,被女人認定是吃醋。

w:!

莫名被鈴蘭刷的w心情不好,也沒了看戲的心。

廚師膽戰心驚的跟鈴蘭回廚房,膽戰心驚的吃下魚肉,他猶豫著要不要問緊身衣隊再拿食物過去過去時,被鈴蘭製止。

“兩隊的恩怨,憑什麼讓你當炮灰?東西你已經做了,浪費是他們的問題。”

廚師一臉憂鬱,“你不知道,如果我不重新再做的話,我會被他們打死的。”

鈴蘭安慰,“那就按照新的方式再活一次。不用給端,我會告訴緊身衣對方浪費食物的事。”

廚師聽過心安,在確定鈴蘭真的說過後,端著一些麵食來到船頭,無事可做的鈴蘭跟著過來,在這裡,航海士和地理勘測學家正在為找到陸地而努力。

之前鈴蘭隻一門心思的想找到喜馬拉雅山,跟地理勘測學家談論過後,才知道喜馬拉雅山的氣候很難讓人居住,其實華國還有很多其他的高層山峰。如果計算沒錯的話,在郵輪內燃料耗儘前,他們就能找到一處曾經的山脈,那處山脈85%以上人類可以居住。

鈴蘭對這些知識很感興趣,不知不覺聊了許久。準備離開時,看到w已經在門邊站了許久。

鈴蘭並不想理會,w道,“雖然你的資料我全有,但我還是得測驗你,彆擺出那副表情,測驗是流程,需要記入數據之中。”

剛才她有被測驗嗎?

感覺他才是被測驗的那個吧,測驗當鋼管的潛質。

原住民們一門心思忙著自己的工作無瑕觀看鈴蘭這邊。鈴蘭見他堵著門,便問,“你很享受這種生活?”

w知道鈴蘭說的意思,回複道,“享受談不上,她不過是在我身邊扭兩下,嘴上調侃幾句,就會死心塌地的做各項讓船運作的工作,我隻需要負責調酒就好,你隻負責端盤子就好。其餘工作他們會做,在根本不需要你操心的情況下,順利到達目的地。這樣不是很好?”

what?

這種看法,鈴蘭不敢苟同,“所以你來末日副本,就是為了體驗調酒的?”

“不!”w否決速度之快讓人咋舌,“我是來體驗團隊合作的,我的心理醫生一直說我有嚴重的是社交障礙,國家又倡導末日是‘大家好才是真的好’的宗旨。”

社交什麼?

鈴蘭驚訝看去,隻覺得自己患有嚴重幻聽。

剛才在人群中如魚得水的w,真心沒看出半點障礙。

w見鈴蘭不說話,又加了一句,“你都過了四個副本了,怎麼會死在一個炮灰手中?”

對於言論譏諷,鈴蘭相當淡定。

“所以我的測試結果是?”

“60。”

噢?

她還以為是滿分呢。畢竟她隻用一句話,就讓對方矛頭轉向。

“我原本不想給你及格的,因為你把矛頭拋在了你的隊友我身上。”

鈴蘭並未將w當隊友,無所謂道,“隨便你。”

“可又不得不誇讚你很懂得那些人的心思。”

又誇又貶的教師風格,不是鈴蘭的菜。

她想走,對方的人依舊不肯讓,“其實我也不喜歡她們很久了,正好你給了我一個動手的機會。”

what?

什麼跟什麼呀。

她的心理醫生難道沒跟他說,除了社交障礙外,還有其他毛病?

在夜幕降下來前,鈴蘭被w逮回雙人臥室,她警惕對方行動,結果被逮著疊了一晚上的被子。

為什麼被子一定要被疊成豆腐塊?

為什麼!

w將繩索一綁,被子被背了起來,用行動闡述將被子疊成豆腐塊可以增加背包有效利用率。

“可我有空間啊。”彆說是隨便疊了,就算攤平都行。

末日之中,人人平等,沒有黑卡沒有儲物空間,你應該從現在開始學習脫離儲物空間。

“這是多少年前的老把戲了?現在的軍隊都有空間囊,如果研究隊給力點,食物膠囊都可以研發出來。”

w側頭想了想,“你說的沒錯,可不怕一萬隻怕萬一,高科技能源在持續對抗中總會用光,到時候,古老的方法才能派出大用場。”

鈴蘭根本不想理他,結果w轉場論格鬥技,鈴蘭經曆過幾個副本,格鬥技已經有所提升,卻根本打不過他,他邊打還邊說需要注意的點。

一個本應該逃脫的危機,轉成了格鬥演習場。

他們不知疲倦的打了一晚上,迷迷糊糊睡下時,被尖叫聲喚醒。

鈴蘭聞聲看去,就見w從洗浴室出來,“司空見慣,不用理會。”

鈴蘭還真以為是常有的事,結果她被人堵了。

昨日妖嬈的女人衣衫不整的找到鈴蘭,質問是不是她動的手腳。

鈴蘭不明所以,沉默看她,有看向w,直覺這場鬨劇就是他搞出來的。

“你這個女人,我要殺了你!”

沉默換來了女人的暴脾氣,想將鈴蘭暴打一頓泄憤,但鈴蘭恰巧學了挺多的格鬥技巧,這會兒都用上了,輕鬆將女人製服,女人的手下見女人處於弱勢,卡片執手就想暗算。鈴蘭自然發現,她不想浪費卡片,跟儲物卡溝通,指哪兒腐屍就拋哪兒。

對。沒錯!

死亡小鎮裡超好用的生化武器她還留著呢,就是為了應付現在這種以多欺少還想著暗算的無恥小人。

隻是她腐屍還沒跑出去,手下就被芒種他們扭斷了手。

芒種站在了鈴蘭這邊,威嚴赫赫道,“有事說事,船被砸穿了你們陪的起嗎?”

鈴蘭身後站了8個緊身衣,女人身後隻有4個。這會兒強弱明顯,女人也不急著鬥了,怒問鈴蘭,“昨晚是不是你動的手腳?”

一晚上都在忙活的鈴蘭下意識看向w,w淺笑盈盈,“一晚上都在妖精打架,哪還有彆的力氣。”(不懂妖精打架意思,自己百度搜吧)

噢?

四周響起了緊身衣大漢的起哄聲。

鈴蘭臉黑,打架就打架,加個妖精乾什麼?醜化他自己?

“哼!”女人明顯不信,但鈴蘭這邊人多勢眾,她也不願折騰。壓著口惡氣走了。

等女人離開後,緊身衣大漢才說話,“這女人好不容易吃了一次鱉,看起來沒那麼容易消。”

“是啊,不過鈴蘭你厲害的,居然能讓她吃那麼大的鱉。”

什麼鱉?

五海牌的鱉嗎?(上九天攬月,下五洋捉鱉的鱉)

見鈴蘭迷惘,病氣未消但明顯好轉的橘也說,“昨天不知道是誰,把女人扒·光了,躺他四個手下中間,正巧她底下有個手下對她心生愛慕,又早早起來,趁亂將她正法了。女人自然氣得不得了,但手下解釋說在做夢,現在末日了。女人又是個會玩的,不再追究屬下,追究到了唯一的情敵你身上。”

“我?”是情敵?

“對啊,彆看她在調酒區對w曖昧不清,但w也不是個吃素的,從沒讓她得手過,她當然會恨你這個打了一夜架的人了。”

鈴蘭還是不太懂,見w笑的春花爛漫。

“她那麼喜歡打架,我想w會不吝賜教的。”

芒種略感驚詫,看向有些臉黑的w,暗歎,“沒想到你是這麼大方的一個人呐。”

莫名被誇的鈴蘭一頭霧水,看到廚師一閃而過的身影,她趕緊過去製止。

女人跟她的矛盾已經開啟,找不到鈴蘭報複的女人肯定會拿有些關係的廚師下手。

幸虧鈴蘭趕得及,正好阻止了廚師。

見著大漢都在,她提議夥食自己解決的方案。

B小隊大部分人同意,芒種有些憂鬱道,“本來夥食一起負責是兩隊唯一的樞紐,現在若是分開……”

芒種為了大局著想並不想現在拆夥,但很快被自家兄弟拆夥了,“分了就分了,有什麼大不了的,他們說到底就7個人,我們有8個,現在加上鈴蘭,鈴蘭你把w拉過來,我們就有10個人了。10個人哪裡還會怕那些人?”

怕是不怕。

“可她們手中有對找尋陸地非常有用的卡片。”

同理,他們手中也有一些對找尋陸地非常有利的卡片。

“怕什麼。把他們都殺了,搶卡片!”

“對!現在就是個好時機,如果現在不殺,他們肯定會來殺我們。”

w托著側臉一臉無畏,“好主意。”

一次吵架瞬間升級到將對方殺人滅口的行動上,速度之快,這是鈴蘭從未預料到的,“他們有7個人?可我就隻看到5個。”

芒種,“對他們是7個人,跟我們不同,他們是由兩個小隊組成的隊伍。除了那五個,還有一個少爺和保鏢。”

少爺和保鏢組合?這讓鈴蘭想到了一個組合。

“那個少爺叫什麼?”

緊身衣大漢沒想到鈴蘭會如此有興趣,多看了w一眼,w表現的風輕雲淡,似乎事不關己。

橘也,“叫什麼來著?他們不太喜歡出來的。”

“叫杜什麼來著。”

鈴蘭肌肉緊縮,異常的狀態引來他人注意。

橘也,“杜朗!”

果然是他!

這個副本遇到他,是想讓鈴蘭解了上個副本的仇怨嗎?

這個好時機鈴蘭自不會放過,急問,“他在哪?”

芒種意外,“你認識?”

“巧了,還是對手。”

幾人麵色一變,芒種幽幽問話,“私人恩怨?”

鈴蘭不想放開這個機會,“私人恩怨,我私人解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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