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個什麼道理?
放著尊貴的王位不坐喜歡流浪逃亡?
神經病吧!
鬱離安靜下來,梧晝便開口給她解釋,這是一個比較複雜的故事,他就帶著人坐在一邊慢慢講。
其中有一段是跟周姨講的差不多,前些年的西池一直都在水深火熱中,西池王暴虐不得人心,西池又受各個王城覬覦,戰亂不斷,百姓苦不堪言。
梧晝真的是個殺手,獨來獨往,過著刀口上舔血的日子,可他的身份不僅僅是個殺手,他是西池王子,卻不是現任的西池王子。
西池王是篡位當上王的,他逼宮殺了宮中一乾人等,梧晝運氣好在宮女的護送下逃了出來,活是活下來了卻因為沒有銀子生計上堪憂。
他為了能活下去能報仇能養活那個用命護送他出宮的宮女,他進了一個殺手營,幾歲的孩子為了活不斷的殺人。
直到他從裡麵活著出來成為一名合格的殺手。
近些年他做著任務憑借著那股狠辣和恨意從沒有失手,等到鋪墊夠了,他要奪回王位為死去的父王母後報仇,也就是在那個時候他偶有失算不小心受了傷恰好是百安救了他的命。
這一命換了一個承諾。
承諾兌現的時候他已經把西池換成了另外一副景象了。
不過許是殺人多了,他手上沾染的血腥多了,他還沒有把身份轉換過來,習慣性的還當自己是那個殺手。
而兌換承諾不需要太多的糾葛,他也就沒有說明什麼。
聽完這些解釋,鬱離感覺有些冷,聽到激動之處她出了些冷汗,風一吹冷颼颼的。
“那你為何把我帶回西池卻還瞞著我?”
解釋是有了,鬱離卻並沒有那麼滿意。
“我怕你像剛才那樣啊。”
聽完解釋的鬱離不自覺的情緒有所軟化,所以梧晝才會說她像剛才那樣。
“那是因為你還瞞著我。”
鬱離驕縱的扭過頭故意不想看他。
“那我都解釋了,你現在可還生氣?”
梧晝好脾氣的都順著她一點沒有架子。
當然他之前也都沒有架子的,隻是冷硬了些。
鬱離並沒有轉頭繼續那副驕縱的樣子故作奇怪的語調道:“不敢不敢,我一個落魄王女怎麼敢跟西池王生氣呢。”
梧晝滿臉無奈伸手扭過她的肩膀:“寧兒,是我的不是,你彆生氣了。”
鬱離臉上早已沒了怒意,見他這樣忍不住端著最後冷淡的語調道:“那你把我帶回西池是何意?”
她可沒忘記剛才苗管事問他何不把她迎進宮的事。
既然現在都清楚他的身份了,總不能還不明不白的吧。
“你體弱,這裡風景宜人不用奔波。”
梧晝還真的認真回答了她的問題,一開始他就是那麼想的,隻是後來想多了些。
此刻他沒有都說出來,因為剛剛才解釋了一件大事,還不見得她不生氣呢,怎麼敢把自己真實的意圖說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