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離從地上爬起來要上馬車,既然追上了軍隊,那麼她去前麵找個地方躲雨好了,等到軍隊過了,她在跟上。
“哎,等等,你說你是個大夫?”
身後的侍衛叫住了鬱離。
“是,是啊,不知道軍爺有何吩咐?”
“是個大夫就好,跟我來。”
其中一個將士對鬱離說著。
“……”
鬱離默了默沒有動作。
那將士也不是蠻橫之人,隻道:“讓你看個病又不是要你命磨蹭什麼,現在下這麼大的雨,你還能繼續趕路不成?”
說的好像是為她著想一樣,鬱離反應過來道:“我拿下藥包。”
她是有個藥包的,裡麵不僅僅裝了藥,她還配了些彆的東西在裡麵。
拿著藥包另有個將士看她淋濕了好心的給她打傘,帶她進去的路上還念叨著:“你說你身為一個男人怎的身體這麼弱,看著風都能吹跑,男人就要有個男人樣子,看我們軍隊裡,個個都強壯。”
“……”
她的性彆這麼不明顯嗎?
聲音壓低了處於男女莫辨的那種,薄弱的少年郎的確有這樣的聲音,但真的就一點看不出她是個女子嗎?
看來裹胸還是有點用的,要不然就是麵具派上的用場。
“你呀回去好好鍛煉鍛煉,不然一個人出來小心被欺負。”
“多謝軍爺關心。”
鬱離微不可查的笑了笑,本來她還以為得多嚴肅的一個將士,沒想到是個話多的。
搭著的帳篷都長一樣,將士把她帶去的哪兒她也不知道隻跟著走便是。
心頭一絲念頭閃過,要她醫治的人不會是梧晝吧?
這絲念頭立即被她揮散,先不說梧晝的武功深厚,他可是王上,周圍的將士將軍護著他還來不及呢,怎麼會讓他受傷呢,況且這一路上也沒地方受傷的啊。
肯定是哪個小將士需要看病恰好遇上了個大夫叫她過去看看。
“就這裡麵了,你先進去吧。”
“嗯。”
鬱離進了帳篷,裡麵沒人,簡易的帳篷防水可以睡覺除此之外沒什麼東西。
等了一會兒,她身上有些冷,雨水讓衣服貼在她的身上有些不舒服,不過介於這裡是彆人的地方她也不敢亂碰,隻等著看了病立馬離開再換衣服。
很快帳篷外有人說話,然後有人掀開簾子進來,她隻瞄了一眼就立即低下了頭不敢與之對視。
媽耶,倒黴是真的倒黴,要找大夫看病的還真是梧晝,隻是他為什麼要找大夫,是受傷了還是生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