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在上25(2 / 2)

“這是怎麼回事,你怎麼就變成男人了?”

容逸幾乎崩潰,長喜是女人都被追殺不休,現在變成了男人,哪還有活命的可能?不僅皇後不會放過他,就連父皇和太子,可能都……

“兄長可有見過哪朝哪代有雙生皇子的?”容祁眼瞼微垂,淡然開口。

容逸差點失去的理智瞬間回籠,他立刻拉著容祁往外麵走:“你趕緊離開皇城,去哪裡都好,走得越遠越好,再也不要回來。長喜長公主已經死了,大周也沒有四皇子,你走!還有……”容逸轉過頭盯著喬裝打扮的蕭長清,說道:“你是長清?蕭長清為保護長喜公主身亡,這世間再無禮郡王此人,你和長喜一起走,彆再回來。”

容祁掙脫容逸的手,重新坐回原來的位置,問道:“兄長,我們現在還不能走,父皇和母妃現下如何了?”

容逸咬牙道:“母妃被皇後送進了冷宮,理由是母妃意圖謀害她。她簡直是睜著眼睛說瞎話,母妃常年安居華清殿,連走出宮門的時候都不多,怎麼謀害她?至於父皇……父皇病了,太醫一直守著醫著,就是不見好。”

容逸沉思少時,說道:“兄長,我和長清都懷疑父皇的病不簡單,我們想入宮探查。”

容逸道:“父皇昏睡,皇宮中的主人就成了太子和皇後,現在哪裡都是他們的耳目,連朝中大臣求見父皇都不能,更何況是你這個行蹤不明的長公主。再說,你現在絕對不能出現,皇後不會對你手下留情的。”

皇宮禁衛無數,將整個皇宮護衛得固若金湯,若無人主動帶路,還真不容易入宮見到皇帝。

蕭長清道:“可以請太子引路。”

容逸冷笑道:“太子可是皇後的兒子,你是要他與親母對立,與我們一同冒險麼?”

容祁手指輕叩桌麵,敲出不緊不慢的節奏,他緩聲道:“也無不可,太子皇兄心懷天下,勵精多年,定是不願意在虞家手下做傀儡的。現在虞家羽翼尚未完全豐滿,還有拉下的可能。等過些時日,虞家真正掌握了大權,哪怕是父皇醒來,太子皇兄手能翻天,要摧毀虞家,也得費許多心力。”

容逸沉吟許久,抬首去問蕭長清的意見,隻見蕭長清微不可查的頷首,意氣堅定。

容逸見容祁和蕭長清都意誌堅定,心中也難免升起豪氣乾雲。

三人商議過後,決定由容逸與太子商議見麵的時間。

下午,容逸就帶回了確切消息,容逸與太子約定相見的時間是當晚子時,相見的地點也已經定好。

當天晚上,容逸再三叮囑容祁絕不能輕易在太子麵前暴露真實身份,在得到容祁肯定的應承之後,容逸才帶著容祁和蕭長清前往與太子約定的地點。

三人到的時候太子已經到了,著墨色錦袍的他站在被天幕裡的清涼的月光照耀得明滅不定,俊美的臉若隱若現,看著很有些滲人。

走得近了,容祁三人才發現,太子出行隻帶了一個中年太監,太監微躬著身,半隱沒在假山裡,除了些許呼吸聲,再無彆的動作。

容逸與太子見過禮,便簡單明了的為太子介紹了容祁和蕭長清,在容逸的話中,容祁和蕭長清是他在江湖上認識的大夫阿四和阿四的仆從,阿四有一身不錯的醫術,希望能對皇帝的病情有所緩解。

太子隻是淡漠的打量了他們幾眼,對他們的身份並未追究過多,他對著身後的中年太監微微頷首,中年太監小步上前,一連問了容祁和蕭長清好幾個關於藥理的問題。

從太監隨口提出的問題來看,太監是精通醫理的,不過容祁也不差,輕描淡寫的將他提出的所有問題解答。

問答了幾個醫理問題後,老太監便重新隱沒在假山中。

太子溫文開口:“待祈福結束,還請兩位隨孤走一遭。”

目的達成。

容祁和蕭長清自是應下。

回廂房的途中,容逸皺著的眉苦著的臉未有一刻放鬆。

作者有話要說:虞家雖權極人臣,但能往上再走一步,誰也不想永居人下不是?

皇族和權門本就勢不兩立,現在才打起來完全靠忍!

皇後派人刺殺容祁一事已經是虞家和皇家不可調解的隔閡,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長公主遇刺失蹤對周文帝來說是個打擊,但對皇後和虞家來說卻是機會。

就醬紫……網,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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