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家的幾位長輩看著陸雅這個庶女有些嘖嘖稱奇,不過也是,現在陸雅和李姨娘是翻不起什麼風浪了。
但是不得不說,這兩個都是聰明人,現在這樣,他們日子過得能更舒坦一些。
陸舒麵對著自己腦袋都大了的關係,無比的想念徐遠。
實在是沒想到,就算是穿越了,也要麵對催生這件事情。
甚至陸舒的姨母還非常好心的要給陸舒生子丸。
陸舒:“........”
薑姨母:“這個藥丸可好用了,我家二姑娘嫁人後一直沒動靜,吃了這個藥丸,你們猜怎麼著?”
懷了唄,看著薑姨母這個興奮的語氣,大概還是個兒子呢。
一旁已經有人搭話了。
薑姨母:“是是是,懷了,我看著還像個兒子呢。阿舒,等著,姨母這幾日就把藥丸給你送過去,你記得按時吃。”
不用不用,真的不用!
陸舒露出了笑容,“不著急,不著急。”
薑姨母:“這怎麼能不著急呢,就聽姨母的,真的好用。”
陸舒朝著遠處徐遠的位置看了過去。
和陸舒不同,陸程帶著徐遠,不用徐遠開口已經把徐遠吹的天花亂墜了。
徐遠一個大鹹魚沉默了。
使不得,真的使不得啊!
嶽父,不要再說了!
徐遠也看向了陸舒,兩個人都從彼此眼中看到了想要從宴席上跑路的感覺。
徐遠過來的時候,陸舒放下了筷子,“怎麼了,夫君?”
徐遠和大家一一打招呼,陸舒微微愣怔。
陸舒剛剛記了好幾遍了,還有幾個關係比較遠的親戚她記不住,徐遠竟然隻是聽陸向安說,就記住了?
徐遠:“我和娘子還有些事情,就先回去了,到時候我們有空去你們府上。”
徐遠得到了大家的誇讚,然後帶著陸舒一起跑路了。
陸舒震驚,“你是怎麼記得他們的?”
徐遠:“我剛剛過去的時候,陸向安說的。”
陸舒:“那是我阿弟。”
徐遠:“好的,你阿弟說的。”頓頓,他又說:“阿弟說的。”
跟過來的陸向安:“......”
陸向安幽幽的叫道:“姐夫。”
徐遠:“真是太感謝你了,如果不是你,我剛剛過去,都不知道要怎麼稱呼他們呢!”
陸向安:“........”
陸向安:“姐夫,你已經不是從前的你了。”
徐遠:“哦,男人成親了和之前肯定是不同的,成親的男人你不懂。”
陸向安:“你剛剛成親的時候,也不是這樣啊。”
徐遠:“閉嘴。”
陸舒和徐遠要去陸府等陸薑氏還有陸程回去。
馬車上,徐遠想著剛剛他嶽父誇自己的話,他都覺得臉熱。
幸虧跑得快,否則一會他嶽父在吃一些酒,可想而知。
不知道一會還要說什麼呢。
徐遠:“剛剛,你們在說什麼?”
徐遠倒是很少見到陸舒那一副沉默語塞的樣子。
陸舒想了想薑姨母所謂的生子丸閉了嘴。
徐遠更好奇了,“娘子?”
陸舒:“你想知道我們說了什麼?”
徐遠:“不,我不想知道了。”
回了陸府,陸舒和徐遠兩個人回了陸舒的院裡,兩個人一起午睡。
等到睡醒了後,陸薑氏和陸程也回來了,他們兩個人又去找陸薑氏。
陸薑氏看到陸舒都是忍不住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
她這是把自己穿成一個球了?
陸舒:“我剛剛想著去喜宴,人多,就沒穿的太多。”
實在是不想做顯眼包。
陸薑氏:“你在侯府的時候也這樣穿?”
陸舒點了點頭。
陸薑氏:“........”
徐遠:“暖和。”
是的,暖和,如果陸舒穿的少出來之後冷,徐遠都不知道陸舒要怎麼作妖。
穿成一個球就穿成一個球吧,當然這個形容還是有些誇張的。
陸程醉酒回來之後睡下了,一直到用晚膳的時候都沒睡醒,可想而知喝了多少。
陸薑氏乾脆就沒叫他,數落著陸向安,“不是說,叫你盯著一些,彆喝多了。”
陸向安:“娘,爹喝酒,哪裡是我能勸住的啊。”
陸舒和徐遠回去的時候,外麵路麵還有些滑,陸舒沒用陸薑氏和陸向安送。
和徐遠兩個人慢悠悠的朝著陸府外麵走著。
陸舒一點都不冷,真好。
陸舒和徐遠兩個人還一人拿著一個湯婆子。
徐遠感歎,“我從前怎麼不知道這樣呢。”
從前徐遠冬天的時候,可不會像現在這樣拿著湯婆子逛啊逛,但是不得不說,是真暖和啊。
兩個人正說著,遇到了陸程了。
陸程看著像是醒酒了,但是大概還有些暈乎乎的感覺,身邊伺候的小廝都是一副謹慎小心的樣子。
陸程:“你們這是要回去了?”
徐遠:“是,嶽父。”
陸程:“回去做什麼,乾脆就在這裡住下,正好明天我考一考你最近的功課,好了,就這樣定了。”
徐遠:“........”
陸舒和徐遠兩個人對視一眼。
陸舒聽到徐遠低聲在她耳邊說道:“娘子,求你了。”
陸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