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的心尖血(2 / 2)

奇怪的是,男人沒有繼續追問,而是在她身邊躺了下來。

阮寧渾身的汗毛都豎起來了,他像一個天然大冰塊,但露出的地方不是冰,而是刀。

她悄無聲息地往旁邊挪,忽然聽見他問道:“你是誰?”

阮寧有點懵,他能摸到宋家,肯定是知道了她的身份,那他現在問這話是什麼意思?

“阮氏膽小懦弱,恪守婦道,”男人語聲清涼,“而你,不但敢和離,還敢打罵丈夫和婆婆,說,你到底是誰?”

阮寧毛骨悚然,連忙說:“我隻是突然醒悟過來,不想再被他們欺負了。”

“是麼?”男人忽地伸手捏住了她的下巴,迫使她麵對著他,雖然黑漆漆的根本看不清彼此的臉,但那股森然涼意還是讓阮寧心頭猛地縮緊了。

就聽他閒閒地說:“以阮氏的性子要是被人強。暴多半會尋死覓活,你卻若無其事,說你是阮氏,我有些不信呢。”

涼意透過肌膚傳到身上,阮寧強自鎮定,還嘴說:“又不是我的錯,我乾嘛要尋死。”

“有趣。”男人忽地笑了起來,冰冷的手摸了摸她的臉,“你還敢說你是阮氏?”

阮寧強忍著不適感,咬牙說道:“我就是她,沒什麼不敢說的。”

“唔,既然你看得這麼開,正好。”男人說著將她翻過去,隨手扯下褻褲,貼了上來。

阮寧大吃一驚,拚命掙紮著說:“你再這樣我要叫人了!”

“叫,反正我是無所謂的,就看你願不願意被人看到這幅模樣了。”

他說著箍緊她的腰向前一挺,伴著冰冷的刺痛感再次進入,阮寧倒抽一口涼氣,罵道:“尚眠,你這個變態!”

“唔,什麼是變態?”男人好整以暇地說,跟著捂住了她的嘴,“彆說話,這時候我不喜歡有聲音。”

幽暗的房中唯有女人被捂在喉嚨中的模糊聲響,起初是在呼疼,漸漸變成了喘息,再後來是迷亂的呻、吟,而男人始終一言不發,隻在即將到達歡愉的巔峰時突然咬住女人的肩,留下一個帶血的印痕。

要不是被他死死捂著嘴,阮寧肯定會破口大罵,然而隨之而來的是一陣激烈的衝撞,很快,她再次昏暈過去,像一根枯萎的藤蔓,無力地垂掛在男人手上,隨風顛簸。

循著血腥味,尚眠準確地找到了她肩上的傷痕,輕輕一舔,勾起了唇。

她的滋味,真好。

作者有話要說:  啊啊啊怎麼辦,越寫越變態了,你們快拉住我,我控製不住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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