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大王的壓寨相公(2 / 2)

阮寧:……

這貨彆是個鈣?被這麼個大美女關愛居然不耐煩?

“大姑娘,伯老爺和青姑娘來了,二爺叫你過去呢。”一個丫頭找了過來。

阮寧看了季明韶一眼,他連眼皮都沒抬,隻默默坐著,阮寧暗自撇嘴,卻還是溫柔無比地說:“季公子,我先走了,待會兒過來看你。”

伯老爺阮士明坐在正屋,眉飛色舞地跟阮士信兩口子說話,唾沫星子能把地麵都打濕:“……李縣令年輕有為,前途不可限量啊!他已經下了聘書,兩天後就要接青丫頭進門做第二房姨太太,這可真是做夢都想不到的好運氣!”

阮士明的身邊站著一個穿紅裙的年輕女孩,模樣生得不壞,就是臉上的神情總帶著一股憤憤不平,似乎對看到的一切都很不滿意,等看見阮寧走進來時臉上的不屑就更明顯了。

陳氏帶著點憂慮開口了:“伯伯,阮家雖然不是什麼高門大戶,好歹也是登州地麵上有頭有臉的,阮家的女兒怎麼能給人做妾呢?”

阮士明看都不看她,好像她是空氣一樣,隻對著阮士信說:“老二,你看看你家這個規矩,哪有大伯子說話弟媳婦敢插嘴的?這要是在我家,這種沒教養的婦人早就休了!”

阮士信嘿嘿一笑:“大哥,咱們早就分家了,我家就是這個規矩,你管不著。”

阮士明氣得吹胡子瞪眼,罵罵咧咧了好一陣子才說:“你這麼怕媳婦,阮家的臉都被你丟儘了,罷了罷了,這事暫且不說,你侄女要嫁父母官,這也是給咱們阮家長臉的事,你該出些份子錢,就一千兩,現銀子或者銀票都行。”

阮士信被這兩個兄弟打秋風打慣了,知道如果不給,他就會賴著不走天天吵鬨,他又不可能真像對付潑皮無賴一樣把親哥哥打一頓,於是伸了兩個指頭說:“二百兩,不能再多了,青丫頭是做妾又不是出嫁,不需要備辦嫁妝,二百兩足夠了。”

“一千兩!”阮士明氣壞了,“你打發叫花子呢,二百兩夠做什麼?”

陳氏心腸好,眼見阮青站在邊上一臉憤懣,於是拉著她說:“青丫頭,去你妹妹屋裡玩。”

阮青哼了一聲,似乎很是不情願,但還是跟著去了阮寧屋裡。

她一進門就開始到處亂翻,從進門處的多寶格到臥房裡的梳妝台都細細看了一遍,連淨房都進去瞅了幾眼,心裡酸到了極點。明明她才是阮家的長房長女,可她那個屋子又小又破不說,還要跟幾個妹妹擠在一起住,憑什麼阮寧住這麼好的屋子,連馬桶都是紅木的!

她氣呼呼地說:“二嬸,我要嫁當官的了,你得給我添妝。”

登州的規矩是女子嫁人時親戚朋友都會添妝,但像阮青這種是收了夫家的銀子被納為妾的根本連嫁妝都沒有,更彆說什麼添妝了,不過陳氏一向性子軟,當下就從頭上拔了兩根金簪子,又從手腕上褪下金臂釧和兩個戒指都給阮青插戴上,輕言細語地說:“青丫頭,如果還有餘地,還是不要給人做妾……”

“二嬸,你是不是眼紅我要嫁個做官的?”阮青打斷了她的話,“你是看寧丫頭沒攀上高枝所以也想攪了我的婚事對不對?哼,我才不會上你的當!”

阮寧一臉懵,阮家難道除了她這對便宜爹媽之外全是腦殘?這都什麼邏輯啊,她好好一個大小姐,乾嘛要眼紅一個小妾!

陳氏脾氣好,覺得阮青還是個不懂事的小孩子所以也沒跟她計較,但阮青卻不罷休,飛快地走去梳妝台前把桌上的胭脂水粉都往袖子裡塞,跟著又去開梳妝匣,準備拿首飾。

阮寧啪一下把梳妝匣按住了,似笑非笑地說:“不問自取謂之偷,大姐是想當著我的麵偷我的首飾嗎?”

阮青怒了,這個妹妹一直和她娘一樣好脾氣,她每次來都要拿走她不少東西,從來沒被攔過,眼下她要當官太太了,她竟然敢這麼對她說話?

“我要嫁做官的,以後就是官太太,我拿你東西是給你臉麵,你敢攔著?”阮青氣衝衝地說。

“你這個臉麵我不想要。再要糾正你一個說法,做人家的正妻才能叫嫁,你這種給人做妾叫納,”阮寧笑嘻嘻地說,“所謂娶妻納妾,大姐不懂嗎?”

作者有話要說:  這個故事訂閱一下子腰斬,哭唧唧,這個設定有這麼不受歡迎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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