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大王的壓寨相公(1 / 2)

等阮士信聽說女兒跟侄女吵鬨起來, 連忙趕過來勸架時, 一進門就看見阮青坐在地上大哭大鬨,她披頭散發, 臉上的妝也哭花了, 口口聲聲說:“你們妒忌我, 就是見不得我好,今天要是不給我一個說法我就不走了!”

阮士明連忙跑到阮青跟前, 大呼小叫地說:“怎麼了,誰欺負你了?”

阮青一指阮寧:“就是她!她罵我給人當小老婆丟了她的臉麵, 不肯給我添妝!”

挨罵倒還好, 一聽說不給添妝阮士明立刻火了,三兩步走到阮寧跟前,掄圓了巴掌就想打, 嘴裡說著:“忤逆不孝的女子,竟敢罵你大姐,反了你了!”

這巴掌沒打成, 被阮士信抓住了,阮士信稍微用力一捏阮士明胳膊上就是一圈紅印,疼得他跳著腳叫喚:“老二你眼裡還有沒有我這個大哥?我教訓寧丫頭你還敢攔?”

“大哥,咱們已經分家了。”阮士信輕輕鬆鬆把他往後麵一推,推得他連著退了幾步,就聽阮士信說道,“我的女人我的孩子,不勞煩你管教。”

“好好好, 你翅膀硬了,連大哥都敢打了!”阮士明氣得亂跳,“一千兩銀子給我,拿了銀子我就走,從今往後我都不上你的門!”

類似的話阮士信聽過不知道多少遍,反正每次賭咒發誓說跟他斷絕關係之後,這個大哥還是會厚著臉皮再過來要錢。他既無奈又生氣,黑著臉說:“隻有二百兩,不要就算了!”

十錠二十兩的銀錠用托盤托著擺著桌上,阮士明看出二弟這次是真動了氣絕不會再出錢,氣憤憤地拿了銀子,又向阮青說:“你的添妝呢,拿上了沒?”

阮青雖然撒潑打滾了老半天,但是陳氏給她的首飾都拿的好好的,她還是不甘心,三兩步衝到阮寧的妝台前不管三七二十一抓了一把在手裡,飛快地跑到阮士明跟前說:“她們不肯給,隻有這些。”

“老二,你還真是一毛不拔呀!”阮士明又是失望又是生氣,咬著牙說,“彆怪做哥哥的沒提醒你,我現在是縣令的嶽丈,你最好彆有事求到我的頭上。青丫頭,走!”

父女倆連托盤一起端著,罵罵咧咧地走了,等走到莊子門口時正好看見佃戶們拿著紅燈籠往裡麵走,阮青多了個心眼,連忙問道:“不年不節的掛紅燈籠做什麼?”

一個佃戶沒留神,隨口答道:“大姑娘招了個上門女婿,本來說今兒成親的,二奶奶沒看上,所以又不辦了。”

阮青呆了一下,連忙扯著阮士明的袖子小聲說:“這事爹爹可不能不管,四弟還等著過繼來呢,她要是招了上門女婿,咱家的東西就要被不相乾的外人搶走了!”

阮士明看看托盤裡那二百兩銀子,臉色難看到了極點。才二百兩,最近老二越給越少了,他那麼怕老婆疼閨女,真要是招了上門女婿,還不得把全部家私都給了女婿,阮家的東西憑什麼要便宜了外人?不行,這事彆想成!

父女倆出了門,阮士明把托盤交給阮青,低聲說:“你先回去,我去找你三叔。”

阮士起是兄弟三個中最落魄的一個,一家人連穿的衣服都是從阮士信那裡要的,窮得很了,格外潑皮。他跟阮士明雖然因為都想讓自己兒子過繼打得頭破血流的,但一聽說阮寧要招上門女婿,矛頭頓時一致對外。

“走,叫上老婆兒子過去鬨一場,咱們阮家的東西憑什麼給外人!”

阮家莊裡,阮寧正在季明韶跟前怒刷存在感,一會兒打聽他的身世,一會兒問他的籍貫,一會兒又說起成親的事,可惜不管她說什麼,季明韶都像個啞巴一樣坐在邊上不搭茬。

阮寧很快放棄了,她這脾氣獨慣了,從小到大還沒討好過誰。

“嬌嬌,還有沒有彆的病嬌?這貨太欠了,拽得二五八萬似的,看得我想揍他。”阮寧召喚係統。

標準女聲表示同情:“這個病嬌的確比較難搞,但是宿主,這個文隻有這一個病嬌,你沒得選,加油加油加油哦。”

阮寧:……

拜托你是標準女聲,不是蘿莉音更不是誌玲姐姐,你一個新聞播報的聲音搞娃娃音人家雞皮疙瘩都起來了好不好!

“嬌嬌,不是有個分析功能嗎,你幫我分析一下他為我死的可能性有多大。”阮寧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