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大王的壓寨相公(2 / 2)

透明麵板上很快開始滾動起數字來,一陣光影閃爍之後,屏幕上定格了一個大大的數字:0.1%。

阮寧:……

這還搞毛線啊!

“上個世界的病嬌初始狀態也是這個分值,兆頭不錯呢,”標注女聲繼續給她鼓勁兒,“宿主加油哦!”

就在此時,外麵傳來一陣吵嚷聲,中間還夾雜著女人的哭聲和打砸東西的響聲,阮寧一個激靈站了起來,正要出去看,一個農婦急匆匆地跑進來說:“大姑娘,你趕緊帶著姑爺躲躲,大爺跟三爺帶著人來鬨,都說要打死姑爺,免得他搶阮家的家產呢!”

季明韶垂著眼皮不露聲色,心中卻是一驚,難道是仇家找上門來了?

躲?阮寧想不通,她家就算有錢也是自己掙的,關大伯和三叔什麼事?她要招上門女婿,他們有什麼資格乾涉?

“不信這世上沒有王法了,走,我去看看!”阮寧和阮士信兩口子相處的時間雖然很短,但這兩口子是真心疼愛女兒的,正戳在她的死穴上,她受不了有人欺負他們。

“宿主,這個文的時代背景是亂世,類似隋唐演義那會兒,確實沒什麼王法,誰厲害誰說了算。”標準女聲提醒她。

“那也是我爹厲害,我看有誰打得過他!”阮寧斬釘截鐵地說。

她順手抓起院裡丟著的一根棒槌氣勢洶洶地往外走,還沒到門口,一大幫人已經湧了進來,打頭的是阮士明,手裡拿著一根扁扁的棍子,嘴裡說道:“今兒我把祖宗的家法也請來了,寧丫頭要是敢不聽家法嫁個外來的破落戶,看我不打死她!”

阮士信被阮士起抱住了,一時抽不開身,猛然瞧見阮寧提著棒槌迎頭走了過來,頓時嚇了一跳,一腳把阮士起踢開,三兩步攔在阮士明麵前,吼道:“你乾什麼?”

“老二,你可看清楚了,我手裡拿的是祖宗的家法,你敢攔著?”阮士明陰森森地說。

阮士信心裡有點忐忑,但還攔在他身前毫不退縮。論武功他是很高,但從小到大宗族家法已經成了刻在骨子裡的信仰,雖然為了妻子和女兒他沒少頂撞過大哥,但麵對這根代表了家規家法的刑杖,他底氣有些不足。

“大哥,”他聲音裡帶了一絲哀懇,“寧丫頭的婚事是我看過的,我嫁自己的閨女,難道還做不了主?”

“哼,那也要看嫁的是誰,要是嫁個外鄉的破落戶,我這家法絕不會答應!”阮士明看他怕了,越發蠻橫,“起開!我倒要看看如果沒有我點頭,誰敢嫁外頭來的潑皮無賴!”

“大哥,我也想在本鄉招個知根知底的女婿,可我看上誰你跟老三就去誰家打砸,你們塞過來的男人又都是不成樣的無賴,你讓我怎麼辦?”阮士信試圖講道理,“今兒我也把話放在這裡,寧丫頭招婿是我看過的,有什麼家法規矩要打要殺你衝我來,休想動寧丫頭一根手指頭!”

“那就彆怪我不客氣,老三,”阮士起黑著臉,“過來搭把手,打這個沒規矩的東西!”

因為從小在孤兒院長大的緣故,阮寧對於這些家法規矩沒有任何敬畏,在她看來,這些人就是打著家法的名義想來吸血,眼看阮士信偌大個漢子對著一跟小破棍子服軟,直挺挺站著準備挨打,阮寧再也忍不住,不管不顧掄起棒槌迎著刑杖砸了過去,吼道:“我看你們誰敢打我爹!”

這棒槌想是新做的,木頭很硬,那根家法刑杖竟然被砸的飛了出去,正好砸在阮士起幾個兒子身上,頓時一片鬼哭狼嚎,阮士起自己也被震得虎口一陣麻,由不得破口大罵:“反了,真是反了,看我不打死你個孽障!”

阮寧自己也嚇了一跳,她真沒想到自己竟然有這麼大的力氣,但這會兒絕不能示弱,她跟著叫喊起來:“從來成親的規矩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從來沒聽說過要大伯三叔來管侄女的婚事,彆以為我看不出來,你們不就是想搶我家的錢嗎?今天我也把話放在這讓,但凡我活著一天,絕不讓你們得逞!”

原主的聲音又脆又亮,阮寧帶著氣說出話來也是字字清晰,阮家莊的佃戶和下人全都知道大房和三房打的是什麼主意,如今聽主家開了罵,都跟著罵起來,鄙視地看著阮士明和阮士起兩家子。

“寧丫頭彆胡說。”阮士信嚇了一大跳,這個閨女從來都是嬌滴滴的,他萬萬想不到她居然敢跟長輩撕破臉,還砸飛了家法,他雖然覺得很不妥當,但愛女之心還是占了上風,連忙把阮寧拽到身邊護著,生怕她吃虧。

“反了反了,竟敢砸家法,給我打!”阮士明暴跳如雷。

作者有話要說:  眼睜睜看著假期要結束了,這章評論裡發二十個紅包,安慰一下寶貝們,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