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大王的壓寨相公(2 / 2)

阮士明和阮士起很快被帶來了,儘管他們大力喊冤,還是被李縣令判定打板子,阮士明掏了二兩銀子代罰,阮士起掏不出錢,嚎叫著被打了十板子,躺在院子裡直哼哼。

“帶下去,讓保正裡正看好了,以後不得再到阮士信家裡吵鬨。”李縣令一副秉公執法的模樣吩咐衙役們。

阮士明兩個走後,李縣令走下堂來到阮寧跟前,悠悠地問:“寧姑娘這下相信本縣了?”

“大人公正英明,可惜,”阮寧長歎一聲,“可惜民女沒有福分,不能伺候大人。”

她不等李縣令說話,裝出一副傷心欲絕的模樣捂著臉跑了,隻留下心癢難捱的李縣令在後麵目送她的背影,許久都不舍的離開。

這天剩下的時間裡阮士信沒有再挨打,到了夜裡阮青卻挨打了,她給李縣令倒的洗腳水太熱,燙到了他。

第二天一早李縣令派人給阮寧送信,請她過去商量案情,阮寧沒有搭茬,按照她寫文的心得,這時候得吊著,她按兵不動在家待了一整天,大房和三房可能剛吃虧,倒也沒來吵鬨。

第三天時李縣令坐不住了,一大早又把阮士信提出來過堂,正要動刑的時候阮寧來了,李縣令心癢難耐地請她到後麵說話,阮寧隻丟下了一句話,不能用刑,不能跟阮青嫁同個男人。

“大人,我爹爹就我一個女兒,將來我嫁給誰,我爹娘都要跟著我,房產家財也都跟著我走。”阮寧含羞瞟了他一眼,欲言又止。

重點不是爹娘跟著,而是房產家財。

李縣令頓時如同醍醐灌頂一般,一口應了下來:“寧姑娘放心,你堂姐十分不賢,你們一家子親骨肉她不知道愛護,反而天天挑唆著生事,本縣為人正直,最看不過這種人,我立刻將她趕出家門!”

阮寧紅著臉嗯了一聲,細聲細氣地說:“大人英明。”

大房之所以這麼囂張,無非仗著自己的女兒當了小老婆,這下子釜底抽薪,給他們一個絕後計,看他們以後還找不找得到人撐腰。

她將一張銀票壓在茶杯底下,羞答答地行了個禮,立刻轉身又走,走到門口卻又回頭說:“大人,我爹的事情就全仰仗您了,將來民女必定讓大人滿意。”

李縣令拿起來一看,頓時喜上眉梢,五百兩的銀票,果然出手闊綽,看來這是補償他攆走阮青的了。五百兩銀子足夠買幾個小妾了,更何況阮青根本就是阮家為了攀高枝白送的,沒花他一分錢。他也不怕阮寧反悔,他是一縣的父母官,她能翻得出他的手心?

他樂滋滋地走回後宅,劈頭蓋臉對阮青說:“把你的東西收拾了,現在就回娘家去,老爺不要你了。”

阮青被這個晴天霹靂炸的半晌回不過神來,她嚎啕大哭著想上來抱李縣令的腿,卻被他一腳踢開,跟著叫人把她的鋪蓋卷好,打了一哥大包袱連人帶東西打發走了。

阮士明見到女兒回來時整個人都癱了,怪不得那天李縣令居然向著二房要打他,都是這個女兒不爭氣,沒把官老爺伺候好。他一巴掌甩在阮青臉上,打的她跌倒在地,卻在此時,跟來的衙役攔住了他,說道:“老爺說阮青跟過他就不能再跟彆的男人,以後阮青就在家待著。”

這是李縣令一點小心思,他怕將來阮寧沒到手,阮青又跟了彆人,所以先留著阮青不讓嫁。

一句話說的大房幾個人目瞪口呆,阮寧捂著臉嗷一聲哭了起來。

這天晚上,阮寧按照冊子送出的求救信被送到了泗水城豪傑羅進的手裡,他拆開信匆匆看完,立刻叫來兒子羅解吩咐道:“快去登州救你阮伯父!”

登州,姓阮,座中的季明韶猛地抬起了頭,蒼白的臉上生出一絲紅暈,難道是她家?出了什麼事?

作者有話要說:  病嬌不在的第三天,啊,不對,病嬌終於在文末冒了個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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