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口(2 / 2)

虞歸晏的確不記得他吩咐過原身何事,畢竟她並非原身。但這話她又豈能說?

她斟酌著道:“前些時日磕到了腦子,近來睡得有些恍惚,還請師父明示。”

慕先生不疑有他:“兩日後,賢王會去客香居邀月樓,我在他請的舞姬身邊安插了人手,屆時,我的人會迷暈一個舞姬,你便頂替那舞姬的身份,把藥混在酒裡喂他吃下。”

給賢王下藥?

虞歸晏心底掀起驚濤駭浪,她的視線不經意地滑過慕先生,他為何要對賢王下藥?再不濟,那可是皇族。

況且,他既然能安插人手迷暈舞姬,必然也能找一個人頂替了舞姬,又為何偏偏要讓她去?

虞歸晏久久不答話,慕先生冷厲的目光自她身上掃過:“怎麼?有問題?”

虞歸晏微垂著頭,謹慎地道:“師父,我不會跳舞,也不懂討人歡心。若是被發現,還被抓住,壞了師父大事怎麼辦?”

慕先生麵無表情地道:“你也知道你沒用啊。”

“那可以換一件事嗎?”她小心翼翼地抬眼去看慕先生。

慕先生輕抬眼皮:“你以為我想讓你去?”他譏諷道,“要不是賢王看上了你,我連叫人戴了你那麵具接近他都沒用,會讓你去?”

戴上她的麵具接近賢王???

虞歸晏覺得腦子裡有一根弦仿佛崩塌了。

她現在唯一有的一張麵具就是喬子安那張。不過......喬子安是男子身份啊!賢王到底是有多重口,才能看上一個男子!

慢著,關注點不對!

她該疑惑的是,原身為何會跟賢王遇上,還被賢王看上!

慕先生輕嗤一聲:“出息!”他道,“賢王府不好動手,便是動手了,你也不好脫身。所以我特意挑在賢王去客香居的時候讓你下手,你大可放心,等你得手,我立刻就會派人接應你,斷不會讓你落入賢王手中。”

“可......”萬一呢?

虞歸晏那句“萬一呢”還未說完,便被慕先生打斷了:“這麼些年,你看我讓你出過什麼岔子?賢王謹慎,外出用膳之前都會叫人先試毒,也一概不飲歌姬喂過去的酒水,便是讓你去喂酒,也不一定成功。不過你隻要今次去了,林氏之事,我十日之內替你解決。”

十日?

虞歸晏眼中光芒迸射,十日也就表示在她成親之時,林氏便不能以嫡母的身份來送她出嫁。

雖說若是林氏在此刻出事,對她出嫁或多或少都會有些影響。但留著林氏送她出嫁,那才是真真正正的悔辱,隻怕教原身與原身母親都不得安寧。

隻是,她並不認識這位自稱原身師父的人,也不確定他所說的一定保她無恙是否屬實。若是她答應了,被賢王抓住了,林氏之事也未查清,豈不是賠了夫人又折兵?

虞歸晏猶疑間,慕先生的語氣已是略微不耐:“之前讓你做更危險的事情你都沒這般猶豫。今次是怎麼了?何況,我讓你下的藥也不會讓賢王暴斃,甚至暫時不會有任何異常,你隻要避開他隨身太監的試毒,喂他喝下即可。”

虞歸晏心裡咯噔一聲,聽他的語氣,像起了疑心?

慕先生也不等她再說,徑直起了身:“好了,兩日後我會派人來接應你,你小心行事。”

**

第二日,大夫來喬府為虞歸晏複診,她躺在床榻之上,根本無心聽那大夫說了些什麼,還在沉思著昨日夜裡發生的事。

自稱原身師父的男子沒等她回答,直接就離開了。她也追不上他,便睡下了,今晨起時還以為昨日裡自己做了一個夢,但她翻到妝奩前的藥膏和新麵具之時,才驚覺昨日夜裡發生的事情並非夢境。

可她真要去嗎?

大夫取了虞歸晏左額側的紗布,仔細地瞧了瞧她的傷口,也沒再為她包紮,隻道:“傷口已無大礙,二小姐十日內莫要讓傷口觸水即可,老朽便先行去向夫人稟命了。”

就在大夫收拾了藥箱要跟隨行的丫鬟離開之際,虞歸晏叫住了他:“慢著!”

大夫止了步伐:“二小姐可還有何吩咐?”

虞歸晏取出那隻小巧精致的瓷罐:“你替我瞧瞧,這藥膏是做甚的。”

大夫放下藥箱,接過那隻瓷罐,打開後便細細研究起來。

虞歸晏眼看著麵前白胡子的大夫眉心打結又鬆開,鬆開了又打了結,反反複複數次。在他再次鬆開眉心之時,她終於忍不住問道:“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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