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祁景不是要離開他,君諾羞赧,臉泛著一層薄薄的紅色。
【叮,君諾好感度加5,當前好感度90。】
“諾諾,餓不餓啊?”祁景笑著問。
君諾揪了揪衣角,仰頭看他,貝齒咬了咬唇瓣,小聲道:“諾諾餓,小娃娃也餓了。”
祁景:“……”小娃娃這個事咱們就不能忘了嗎?你真的想讓我塞個娃娃到你肚子裡。
不過,君諾是哥兒,這個世界,哥兒是可以生孩子的,而君諾是學長的切片啊。
君諾給他生孩子,就等於學長給他生孩子。
想想祁景就激動,臉都漲紅了,握了握拳頭,生,必須生!
……
君諾被雕刻刀傷了手,祁景本想讓他以後都不要碰了,可小家夥這次很堅持,無奈祁景隻能和他打商量,雕刻刀先沒收,等他手好了再給他。
祁景想不明白,君諾什麼時候就喜歡上了雕刻?不過,小家夥難得有興趣愛好,祁景也不想憑借著“為他好”三個字去剝奪。
飯後,祁景陪君諾午睡,小家夥窩在他懷裡,手搭在他的腰上,小臉紅撲撲的,睡得香甜。
祁景睡不著,他在想以後的路。
君諾勢必會恢複“前世”的記憶,就是不知道會是什麼時候,333說了,君諾一旦恢複記憶,智商也會提高,會變成正常人。
祁景既希望他變成正常人,又害怕他恢複記憶。
那些記憶,是對他的拋棄,是殘忍的。
祁景害怕君諾在恢複記憶後會恨他,遠離他。
可他也知道,他不能因為害怕君諾會隨時恢複記憶而混混過日子,隻能過好當下。
而當下,他不能隻是在村子裡當一個三流小獵戶,君諾是小皇子啊,他不能讓小皇子跟著他吃苦受累。
如今在這古代,隻有兩條路可以走,要麼科舉,要麼從商。
祁景自認對科舉不感興趣,所以剩下從商了。
作為祁氏集團的太子爺,祁景在經商,管理方麵的能力,無疑是出眾的。
打定主意,祁景在心裡琢磨了接下來一係列的計劃,最後才睡去。
……
夜晚靜謐,月光如銀河般傾瀉而來,柔和地灑在大地上,萬物披上了一層朦朧的輕紗。
齊家,小屋內一盞油燈散發著柔和的光,光下,身著青色長袍的青年手執一書,專注而認真,周圍很寂靜,隻有偶爾青年手指翻動書頁的聲音。
許是他看得專注,又許是那推門的聲音極輕,就連門外一道纖長的身影進來他都沒有察覺。
路弦站在門口,靜靜看著,油燈柔和的光灑落在青年身上,映出他修長單薄的身子,還有如畫般清雋的側顏。
恍惚間,路弦記起,那時他與齊麟大學同宿舍的時候。
齊麟也會這般靜靜挑燈夜讀,他是學霸,成績優異,從來都不是因為他比彆人聰明多少,而是因為他付出了比彆人還要多好幾倍的努力。
大概就是這種韌性的齊麟,才讓他這麼著迷吧。
路弦將自己從久遠的記憶中拉回,輕聲走過去,將披風祁在青年的肩上。
青年似乎被他驚到,翻書的動作一頓,仰頭看過來,微微蹙了下眉又舒展開,語氣清冷而疏離,“路公子怎麼來了?”
路弦唇角挑起一抹弧度,湊近,彎腰,下巴擱在青年的肩膀上,狀似調侃道:“阿麟,夜已深,我們該就寢了。”
他的親近,讓青年仿佛被燙到般,猛的站了起來,拉遠了與路弦的距離。
蒼白的臉上染上一層紅色的薄怒,“路公子,請自重。若路公子困了的話,可早些去歇息,齊某還要看書。”
齊麟話裡的送彆之意很明顯。
“看書?”路弦挑眉,“都幾點了,你還看書,不怕把眼睛熬壞了,不行,你得跟我去睡覺。”這古代可沒有眼鏡啊。
路弦要去拉齊麟的手,被後者躲開。
齊麟一貫清冷的眉宇染上薄怒,語氣加重了些,“路公子,請自重!”
齊麟不明白,這路弦怎麼就糾纏上了他,跟著他一起回家,花言巧語哄得他母親讓他留下,還要和他宿在一個屋子裡,一張床上。
齊麟本打算在這小屋裡看一宿的書,不打算回去就寢的,不曾想,他居然過來了。
路弦緊抿著唇瓣,看出齊麟的打算,他住在齊家,是為了和齊麟親近,又不是為了霸占他的床,趕他出來的。
路弦舌頭頂了頂後槽牙,目光灼灼,一步步靠近,調侃:“我重不重,你真的想知道?”
路弦一手搭在牆上,一手搭在齊麟的腰間,將後者禁錮在他的懷裡,這一小塊的角落。
齊麟隻覺得男人身上鋪天蓋地的龍涎香襲來,濃烈又霸道,一點點侵占他周遭的空氣,一瞬間,他覺得呼吸困難。
眼前的人比他高了一個頭,這樣的姿勢,著實曖昧,抬眸間對上男人瀲灩的桃花眸。
齊麟隻知道他的眸子很漂亮,像是藏滿了揉碎了的星光般,這般專注地看著他,一瞬間,讓他產生一種,那雙眸子裡的世界隻有他一般。
齊麟的心湖微微漾了下,又很快恢複了平靜。
他記得,今天從鎮子回來的沿路上,偶然間聽到了這個人的事情。
是鎮上的毒瘤,喜歡強占美人,風流,多情,甚至有姑娘家為了他尋死。
一時間,齊麟胸口悶悶的,這種情緒很陌生,卻讓他很厭惡,就像,就像以前也經曆過般。
齊麟猛的將路弦推開,一貫修養極好的人,難得厲聲爆粗口,“滾開。”
路弦被他推開,愣了一下,顯然是沒想到今天一整天都斯斯文文,性格綿軟的人,會突然發怒。
“我不會滾,今晚你必須和我回去睡覺。”說罷,路弦上前,彎腰,在齊麟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直接將他扛在肩上。網,網,大家記得收藏或牢記, .報錯章.求書找書.和書友聊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