範多夫覺得自己最近真的是太可憐了。
在連續被希拉爾暴揍了兩天以後,範多夫指天指地的跟希拉爾發誓道:“學長,我這輩子絕對再也不會在你們兩個的麵前八卦你們兩個的感情了,如果做不到,那我退休以後就活該去荒星守著。”
是啊,隻是不在麵前八卦了而已,背地裡麵還是要八卦的。
“就憑你這張嘴,你都不需要等到退休,說不定明年就被罰走了。”
希拉爾有點頭痛,他這個學弟什麼都好,就是太愛八卦了一點,並且有的時候為了八卦,他可以爆發出蟲生中前所未有過的潛能。
就比如此時,在希拉爾的態度稍微有點軟化以後,範多夫就立馬順著杆子爬了上來,理直氣壯的說。
“怎麼會呢!我目前可還是軍隊裡麵蠻重要的中流砥柱呢。”
軍隊裡麵並不缺乏強大的蟲,但是對於範多夫這種技術類型的蟲還是非常匱乏的。
說罷,範多夫興致勃勃的拿出自己的筆記本翻得稀裡嘩啦做響,對著希拉爾說:“說起來這次事情的走向也被格蘭登冕下給說準了,這一次的流量爆發的出乎意料的高,尤其是——”
在希拉爾跟格蘭登在憑空消失了一天以後,又如常的跟之前一樣開始出入角鬥場,想要把話筒遞到他們兩隻蟲麵前的狗仔真是多的數不勝數,可惜沒有一個成功。
費奧多爾家族的守衛力量還是很強大的,想要密不透風的保住兩個人的行程還是很簡單的,這兩天他們進入角鬥場都是走的特殊通道,圍觀的蟲根本就看不見他們的蟲影,隻能看見希拉爾的排名坐火箭一樣的往上漲。
甚至比消失之前更猛了,希拉爾現在的排名已經是第三了,隻要再完成兩次單挑,希拉爾就可以以無一敗績的成績成功的成為光網曆史上最富盛名的單挑王。
這個現象無疑不是助長了光網上麵現在支持希拉爾跟鬱拂然的聲潮。
雖然說希拉爾跟鬱拂然失蹤了那一天的時間,但是他們兩個之後做的事情一如往常,沒有半點不同,這個從容的態度已經可以證明很多了。
支持希拉爾跟鬱拂然的蟲理直氣壯的說:【這對於他們來說就隻是日常而已,格蘭登冕下喜愛希拉爾少校,他之前為了希拉爾少校做了這麼多都不能夠證明,那他還需要做出什麼來證明?有的蟲能不能不要這麼荒謬了,什麼事情都必須要找一個理由出來!】
【樓上點了,希拉爾少校的狀態也很可以證明吧?雖然有的蟲嘴硬說希拉爾少校是軍隊的人,下來光網玩角鬥場是降維打擊,但是也不是誰都可以有這樣不敗的水平的吧?之前軍隊裡麵不是也有一隻卡文迪許家族的軍雌來光網上麵了嗎?他怎麼沒這麼猛啊?唱衰希拉爾少校是第一聯邦學院裡麵最名不副實的第一的蟲能不能歇歇了?】
另一半的蟲也非常理直氣壯:【就算是你們嘴再硬,也不能否認格裡菲斯冕下說的話不對吧?一隻a級的雄蟲突然間就對一隻軍雌這麼好,怎麼可能
?哪怕是光網上麵最yy的也不敢這麼寫吧!希拉爾難道是什麼萬蟲迷嗎?】
【還有,如果這件事情真的是假的話,為什麼格蘭登冕下為什麼不跟格裡菲斯冕下一樣直接出麵說話呢?反而是這樣躲躲藏藏的,這樣就算是有蟲想要相信他,也沒有根根據吧?】
……
“總之。”範多夫合起自己的筆記本,總結道,“這件的事情已經越吵越大了,按照格蘭登冕下的意思,這幾天我有若有似無的把這件事情透漏給學校的高層,結果學長你知道我發現了什麼事情嗎?學校裡麵的高層早就已經在關注這件事情的發生了,嘖嘖嘖,甚至都不需要我出手,真是可惜,假設格蘭登冕下不是雄蟲的話,他對於這件事情的處理,絕對是公關營銷方麵top1的模板。”
足不出戶,就直接把光網上麵攪成了一鍋亂粥。
可惜,格蘭登冕下是一隻雄蟲,還是a級雄蟲,從出生開始就擁有一切,這樣的才能注定隻能被他的雄蟲光輝給淹沒了。
希拉爾對這件事情的影響不置可否,他從來都不在意這些事情,如果不是這次的事情捎帶上了格蘭登,說不定他根本就不會注意,不過對於範多夫現在的評價,他還是滿意的。
希拉爾淡淡的笑了一下:“他可不隻是在這一方麵是top1的存在。”
希拉爾想起這段時間無意間在格蘭登的辦公桌上麵看見的珠寶設計的手稿跟機甲設計的手稿,眼眸忍不住柔和了又柔和,他甚至都已經可以預想到這些東西一經流傳出去以後會引發多麼狂熱的熱潮,畢竟哪怕是他這樣不在意物品的外貌的人,在看見那些手稿的時候,都被驚豔到了。
紅發金眸的美人唇角噙著笑,透明的光落在他的眼眸中,竟然映射出一種溫柔的光暈。
範多夫有一瞬間的目眩神暈,在看見這樣的希拉爾之前,範多夫根本就想不到他會在以凶殘著稱的希拉爾身上看見這樣的神情。
……其實範多夫覺得最神奇的並不是格蘭登對外的手段,而是格蘭登到底是如何在這麼短短的時間裡讓學長為他動心的。
範多夫說:“畢竟,格蘭登冕下看起來是一隻很靠譜的蟲嘛。”
似乎是聽見了有蟲在誇讚自己,藏在希拉爾大衣外套裡麵的小章魚美滋滋的伸出了一根自己的觸手,在希拉爾的手腕上繾綣了繞了一個圈,活潑又可愛。
希拉爾鮮少遇見這麼可愛的生物,被小章魚圈的心臟都軟了,剛想伸出手指去摸摸小章魚的頭,就感受到小章魚抱著他的手腕吧唧親了一口。
手腕上濡濕的觸感讓希拉爾耳朵尖瞬間紅了起來,偏偏小章魚做了一次還不滿足,抱著希拉爾的手腕吧唧吧唧的又親了好幾口,親的希拉爾沒辦法,伸手去扯他,試圖去把小章魚給扯下來,可惜他不太舍得用力氣,沒有把小章魚給扯下來,反而被小章魚用觸手黏黏糊糊的纏住了手指。
在希拉爾指腹處的繭上也親了一口。
希拉爾的呼吸都窒了一下,不由得開始有點後悔
帶小章魚出門這件事情了,可惜就算是他回到那個時候嚴格的拒絕,估計也沒有任何的作用。
鬱拂然對希拉爾的身體看重程度比希拉爾想象的要高的太多太多了,既然有治療的方案,他就不可能眼睜睜的視而不見不去用。
隻不過鬱拂然還是提供了一點作用的,在小章魚言辭鑿鑿哪裡都不願意呆,一定要往希拉爾的襯衫裡麵縮,或者是一定要縮在希拉爾的蟲紋上的時候,鬱拂然眉眼冷淡的把他撕了下來,硬是塞到了希拉爾的大衣口袋裡麵。
它總算是消停了一會兒,雖然也沒有消停太久。
……現在希拉爾手指完全被小章魚給纏住了,根本就動彈不得,他有點無奈的想,明明是格蘭登的精神觸手,怎麼跟溫柔克製的格蘭登一點都不一樣呢?
熱情的就好像是要把希拉爾整隻蟲給生\吞\入\腹一樣。
見希拉爾不動了,小章魚才開心了,它順著希拉爾的手臂往上爬了爬,特彆安心的窩在了希拉爾的小臂上,黏黏糊糊的用觸手蹭希拉爾的小臂。
哪怕希拉爾聽不懂一點它想要說什麼,也可以從它的行為上麵感受到它想要說的話。
它不想要呆在希拉爾的口袋裡麵,它想要呆在希拉爾的手臂上。
“你不可以太縱容它,它會很順杆子往上爬的。()”
鬱拂然的話在希拉爾的腦海中一閃而過,然後希拉爾決定縱容一下小章魚,它都這麼委屈了,隻是想要縮在手臂上,就讓他縮在手臂上好了。
範多夫嘴碎,希拉爾不回他,他也總是可以找到千百個話題,他快速的又切了一個話題:唔,學長,對於下麵的兩場比賽,你有信心嗎??[(()”
希拉爾眯起眼睛:“什麼意思?”
範多夫是他的副官,他目前還沒有恢複職位,範多夫也沒有什麼事情做,基本上從希拉爾的光網挑戰開始,範多夫就一直看著他,他現在是什麼狀態,範多夫會不知道?
範多夫當然知道,但是,範多夫比了個手勢:“我覺得你要是再贏下去,要有人坐不住了。”
希拉爾的精神識海不穩定這件事情有目共睹,已經持續了快兩年的時間了,雖然說希拉爾精神暴動的那一次是從戰場上下來,遇見了一場很難熬的戰爭,但是——
在這兩年裡麵,希拉爾遇見的比這更難熬的戰爭多了去了,要該忍不住,他早就忍不住了,那一次的精神暴動絕對是有問題的,而他們既然敏銳的捕捉到了堪稱無敵的希拉爾的這個缺點,範多夫可不覺得他們會傻到不去用起來。
他們懷疑的那群蟲裡麵沒有一個不是非富即貴的,想要隨機的收買一隻蟲,簡直就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希拉爾說:“那就讓他們來好了。”
範多夫錯愕的看向希拉爾:“……你的精神識海,不擔心了?”
希拉爾隻是哼笑了一聲:“你自己親眼看不就好了?”
·
當日下午,希拉爾在角鬥場與光網第二對決。
() 隻用了三招(),就把對方打敗。
這一場對決在結束了以後?()_[((),在光網上幾乎是要傳瘋了,蟲族本質上是一個極其慕強的種族,否則也不會每一次的元帥全部都是由當代最強的軍雌中選拔而出。
隻不過之前的每一任元帥全部都是在貴族中誕生,這一次,從貧民窟走出來的希拉爾,會不會成為那個獨一無二的例外?
就好像是他在聯邦第一學院的第一年,力挫卡文迪許家族這一代的嫡係,奪下了第一一樣。
這個言論要是在之前出現,一定會被所有的蟲恥笑,軍隊的高層嚴格的就好像是一圈鐵桶一樣,在被世家盤桓了上百年的聯邦裡,想要闖入軍隊的高層都已經是非常困難的事情,更不要說是去競選元帥了,這簡直就是天方夜譚。
可是,在希拉爾強而有力的戰鬥視頻跟格蘭登冕下至今仍然毫無底線的偏袒之下,這種言論就顯得不再是那麼遙遠了。
幾乎是一經爆發,就興起了一波又一波的討論熱潮。
在這個當下,希拉爾對著當今的光網第一發出了挑戰,在希拉爾朝著當今的光網第一發出挑戰之前,光網第一已經盤踞了三年的第一,這三年裡麵他一次都沒有落敗過,甚至因為他的出手風格格外的乾脆果斷,還被好多蟲猜測,這位光網第一是不是什麼軍隊裡麵的蟲。
在希拉爾發出了邀請的三分鐘以後,光網第一接受了邀請,並且把決鬥的時間定在了三天之後。
這一接受幾乎是點爆了熱點,所有蟲全部都熱血沸騰了,齊齊等待著三天之後的比賽。
一部分蟲覺得希拉爾這麼猛,身為很久的沒有出現過的s級軍雌,他絕對有超過光網第一的機會。
而另外一部分蟲仍然覺得,希拉爾隻不過是嘩眾取寵而已,之前能夠得到那樣的成績,隻不過是因為希拉爾的對手實在是太弱了,現在對手一旦變強,希拉爾的連勝紀錄絕對會跟鏡中水月一樣,一戳就破。
因此,這場挑戰又一次登頂了熱搜。
三天一晃而過,在所有蟲都翹首以待準備觀摩這一場世紀之戰的時候,一個直播的通知悄悄的出現在了首頁,並且快速的爆火。
有好奇的蟲在等待的片刻無意間點了進去,然後下一秒就瞪大了眼睛,因為——
發布這個直播的蟲,竟然就是在網絡上麵呼聲最高,卻遲遲都沒有出現過的格蘭登冕下。
在直播裡,格蘭登冕下穿著精致的襯衫馬甲,黑色的長發束成了高馬尾,露出了線條優雅且成熟的臉,碧綠色的眼眸溫柔而又平靜,在陽光下,他美的好像在熠熠生輝。
雄蟲裡麵沒有幾個長得好看的,尤其是像是格蘭登冕下這樣的尊容的,更是屈指可數。
更不要說,格蘭登冕下的對麵還坐著一隻雌蟲,那隻雌蟲正大膽的朝著格蘭登冕下發問:“格蘭登冕下,請問您對這次的風波,是怎麼看待的呢?”
這一次的直播!竟然是為了回答之前的那次格裡菲斯大人的采訪的!!
這個認知
() 讓雌蟲眉頭一跳(),下意識的看向了直播間的在線觀看數字⒎()⒎[(),不過是短短的一分鐘的時間,直播間的在線觀看數字就已經突破了一百萬的數額,並且還在持續的上漲。
而在直播中的雄蟲微笑的回答雌蟲的問題。
“我想,這應該是很多人都在好奇的問題,為什麼我會突然間迷上了……希拉爾少校,又為什麼我會支持他回到學校,為此我思考了很久的時間應該要怎麼回答這個問題,而現在,我想我得到這個答案了。”
“誠如格裡菲斯所說,在外界眼中,我跟希拉爾少校的關係,就好像是兩條永遠都不會相交的平行線,甚至於,說不定沒有那次的意外,我也可能真的不會跟他有任何的交集,但是,命運就是如此的神奇,那次我無意間路過了那裡,希拉爾少校正好爆發了精神暴動,然後我無意間被他傷到了,卻沒有想到,這一點傷害竟然害得他得到了很重的處罰。”
……
原本在點進來的時候,那些雌蟲都是想要看看格蘭登到底是想要怎麼解釋這件事情的,卻沒有想到,他會這麼直白的把問題點出來,甚至,他直接說了希拉爾精神暴動的事情,一時間,為了吵架而點進來的蟲跟為了看熱鬨而點進來的蟲也都沉默了。
一條彈幕默默無聞的升騰了起來。
【就,我先說,雖然說我是在這段時間網絡上吵得很火熱的希拉爾少校跟格蘭登冕下可能是真愛的那一派,但是我沒有想到,格蘭登冕下比我想象的還要溫柔好多……他竟然稱呼希拉爾少校,為希拉爾少校欸。】
這條彈幕的最後一句話看起來逆駁,但是卻讓看見的雌蟲,心裡格外的不是滋味。
因為,在現在是沒有一個雄蟲會以軍階來稱呼自己的雌君的,在結了婚以後,雌蟲就變成了雄蟲的附屬品,要冠上雄蟲的姓名。
而格蘭登,這隻處於權力中心的雄蟲,竟然如此溫柔的稱呼希拉爾為希拉爾少校,甚至覺得希拉爾少校傷害到了他所受到的懲罰太過嚴重了。
這真的是真實的世界嗎?而不是一個夢中的世界,這個世界上,竟然有這樣一隻雄蟲的存在嗎?
格蘭登的話還在繼續。
他平靜道:“我覺得,希拉爾少校不應該得到這樣的懲罰,所以我迎娶了他當作我的雌君,但是這並不代表我不愛他,相反,我在很早之前就已經注意到希拉爾少校了,我想,注意到他的蟲,應該也不是隻有我一個吧?畢竟,他很耀眼,當時我坐在觀眾席上,看著他意氣風發的帶著他的機甲登上領獎台的時候,我在想,他像是一朵熱烈的玫瑰,一出現,就奪走了我的視線,讓我再也看不見除了他以外的所有事物。”
【……我受不了了,我隻是來吃瓜的!我為什麼莫名其妙的吃了一嘴的狗糧!!】
【格蘭登冕下……我要瘋了,見識過格蘭登冕下這樣的雄蟲,我之後真的還看得上其他的雄蟲嗎?他溫柔的我要死掉了!!】
【不是,就,沒有人覺得這個有什麼不對勁嗎?就是,格蘭登冕下是雄蟲吧?一
() 隻雄蟲如果說喜歡軍雌的話,他為什麼要等到那個時候才迎娶希拉爾少校啊?】
【樓上,雖然我很想說,你真是華生發現了盲點太棒棒的,但是我說不出口,因為我想到了另外一件事情……】
【+1,我也想到了,但是這樣的事情,格蘭登冕下再怎麼樣也是雄蟲吧?他不會在這種時候說這種話吧……】
可是,就好像是看見了彈幕到底在討論什麼一樣。
格蘭登說:“我想,現在一定有很多的問題在問,既然我那個時候就已經喜歡上了希拉爾,那我為什麼那個時候我求取他當我的雌君,而是在他因為我而入獄以後,才提出這個要求,我想說,因為我覺得,比起我的愛來說,他更應該自由一點的去追逐自己想要做的事情,畢竟,雖然我很不想承認,但是事實如此,希拉爾少校來自貧民窟,如果他成為了我的雌君,他將再也沒有機會繼續追求他想要做的事情。”
格蘭登的聲音一直都很溫柔,溫柔的就好像是他的眼睛,平靜而又緩和,好似他說的是在問人晚上到底要吃什麼,而不是在——
聲討在聯邦內,在結婚了以後,貴族仍然能夠自處,貧民軍雌卻要回歸家庭的現狀。
不僅僅隻是彈幕炸了,就連鬱拂然請過來的雌蟲,看著鬱拂然的眼睛裡麵,都帶著一種天然的恐慌感,他完全沒有想到,格蘭登冕下竟然會說出這樣一段話。
這次的直播是鬱拂然提前準備了許久的,既然是要反擊,那麼必定要反擊的漂亮且沒有一絲對方可以回旋的餘地。
他手下沒有什麼娛樂公司,但是身為珠寶公司ceo的碧亞擁有這樣的人脈,在得知鬱拂然的要求以後,碧亞以最快的速度找來了他所認識的最好的主持人,也就是——
此次采訪鬱拂然的雌蟲,雷弗特。
雷弗特身為圈子內的蟲自然是早早的就對這次的輿論有所耳聞,能夠得到第一手獨家消息,他自然是第一時間就答應了,雖然之前沒有對過稿子,但是在聽見格蘭登冕下前麵的說辭的時候,雷弗特忍不住的在心裡為格蘭登暗自叫好。
……這真的是一個很高明的回答,不管是不是真的,光是憑借著這樣的故事,就已經足夠讓人信服了。
但是雷弗特沒有想到,格蘭登冕下的回答會是這樣的急轉直下,切到了這樣的一個話題裡麵,雷弗特沉默了片刻,雷弗特看著格蘭登的眼神複雜了起來。
因為,他也是這條律令下麵的受害者之一。
最初聯邦成立,是因為當時的帝國對貧民軍雌的壓榨太過,所以貧民軍雌起義叛逃出了帝國,在宇宙的時空縫隙中創立了聯邦,希望能夠營造出一個民\主的環境,不被世家貴族所壓迫。
當時的風氣確實如此,那時的聯邦擁有無數的天才軍雌,哪怕是帝國的大軍來襲也可以跟帝國打得有來有回,因此,聯邦也在時空縫隙裡麵獲得了一個可以發展的機會。
可是後來隨著時間的流逝,而今聯邦已經創立五千多年,現在的聯邦貴族世家林立,當
時聯邦創立的初衷早就已經不知道被丟到了哪裡去,貧民雌蟲逐漸的失去話語權,在婚後隻能住在家裡,被蟲唾棄,甚至都不能夠吭聲,因為雄蟲擁有無數的雌蟲,他全部都要仰仗貴族雌蟲的鼻息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