偵探的直覺告訴他,那個箱子裡應該放著什麼非常危險的東西……而且剛剛那個人說的“違逆神的旨意的話,就會跟著其他人一起在這艘船上灰飛煙滅”這句話……
難道說——?!
想到某個可能性,工藤新一瞳孔緊縮,他倉促轉過身想要跑回電梯下樓去找毛利大叔,卻在拐角處突然間被剛才本應該已經離開的兩個男人一把抓住!
工藤新一內心大驚,還沒等到他反應過來掙紮,隨即感覺後腦勺一陣劇痛,緊接著失去了意識。
剛剛走在前麵運箱子的男人收起棍子,示意另一個人將被敲暈的工藤新一抱起來,猶猶豫豫地問:
“大哥,這個偷聽的小鬼怎麼解決?”
被稱作“大哥”的人冷哼一聲:“就把他扔到那個地方自生自滅好了,你現在就把人帶過去。”
“可是……”
“可是什麼?反正那位大人現在就在下麵布置著,你怕什麼,神會保佑我們的。”
“好……好的。”
男人縮了縮腦袋,像是非常害怕對方一樣,抱著工藤新一進了電梯。
等到所有人都離開之後,鳴海光這才從一旁的雜物間內走了出來,嘖了一聲搖了搖頭。
等到空空如也的電梯再次上來,他從口袋裡掏出八號,拆出其中一個分體從入口的夾縫間塞了進去。
經過畢業之後這段時間的努力,他終於想辦法給八號裝上了一套針孔攝像頭,可以聯網及時將那邊拍到的畫麵傳輸過來。
鳴海光從樓梯往下,發現八號居然停在了這艘遊輪負一層靠近船頭的方向。
他記得那個地方……似乎有個賭/場?
同一時間,地下賭/場。
鬆田陣平混跡在人群中,與他相隔不遠的地方,早在十幾分鐘前就聲稱疲憊回房的山本伊織正拎著一個密碼箱,神色緊張地看了眼一片混亂的人群,緊接著開門走進賭/場旁邊其中一間休息室裡。
鬆田陣平見狀皺了皺眉正準備跟上去,突然間,在賭/場正中央最熱鬨的那桌上,一個穿著黑色背心,兩雙臂膀都紋滿了紋身的男人爬上賭桌。
“你乾什麼?輸了想要賴賬麼!”他的對家先是一愣,隨即大聲質問道。
然而男人卻隻是冷笑了一聲,他上前幾步,在周圍遊客的驚呼聲中一腳將人用力踹了出去!
“嘭——”
一聲槍響,在眾人不可置信的目光中,被踹飛出去的遊客緩緩倒了下去,鮮血從額頭中彈的地方流了出來
。
“啊!!!!!”
現場不知是誰率先發出一聲尖叫,賭/場內部瞬間混亂起來,所有遊客幾乎都在同一時刻轉身朝著大門的方向湧了過去!
男人施施然站在高處吹了一下槍口,再次朝著天花板開了一槍,抬高了聲音:
“我看誰敢動!”
隨著他一身令下,遊客之中突然竄出三人,將賭/場唯一的大門徹底封死。
男人走了兩步,舉著槍陰惻惻地威脅道:“現在——所有人都給我老實抱頭蹲下來!”
整個賭/場鴉雀無聲,所有人都顧及著男人和他的同夥手裡的那些槍,烏泱泱圍著桌子蹲了一大片,眼看著男人的同夥開始到處搜刮遊客身上的財物和手機,同樣抱頭蹲在遊客中間的鬆田陣平麵色嚴肅起來。
除了剛剛發號施令的男人手裡是一把□□,其他同夥手裡拿的根本就是那種用來打獵之類才會用到的自製□□。三個人就那樣大剌剌地拿著各自的□□,穿梭在人群中。
鬆田陣平很想象,在人如此多的地方,這幾把槍一旦突然再人群中走火會發生什麼。
他這次可不是以警察的身份上船的,彆說他沒有槍,就算有槍,也不可能對付得了在場的四個人,更何況……
鬆田陣平掃視了一圈周圍和他一樣抱頭蹲著的遊客。
他可沒有忘記剛剛這些人是怎麼突然竄出來的,要是還有其他同夥還藏在這些遊客裡也不是完全沒有可能的事情。
現在,他該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