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第 52 章(1 / 2)

在聽到這句話的同時,工藤新一頓時一驚,他反應極快地轉過身,餘光瞥見剛才自己一直跟蹤的那個男人已經出現了門口。

工藤新一沒敢停下來,他飛快從腦海中思考最佳逃跑路線。

——走大路,那邊有一家新開的商超,不僅路上人多,即使自己跑進超市裡也能想辦法甩掉這個男人。

但哪怕是這樣,自己目前所在的位置距離那條路還有不小的一段距離,一旦在這中途被抓住……

雖然他跑的並不慢,但未成年人和成年人之間的差距依舊明顯,工藤新一皺起眉,突然間做出了什麼決定一般猛然左拐,走到小道儘頭的圍欄邊撐手翻了過去,一頭鑽進了花園裡。

而與此同時,鬆田陣平和鳴海光正快步朝著巷口前進。

“後麵應該就是居民區了。”鬆田陣平查看著導航,“要是那個小鬼從巷子裡出去,就麻煩了。”

“新一君很聰明,他應該知道遇到危險該怎麼做。”鳴海光沉思了片刻,說道:“這樣不行,陣平君,如果新一君跟蹤的男人的目的地不在前麵這一片區,就更難找了。”

鬆田陣平猛然止住腳步,回過頭道:“那我們分頭行動。”

“你傷還沒完全好,我追更快一些。”鳴海光說,“你打車,去另一邊等著。”

他們在警校時期所做的一係列實訓早已經養成了充足的默契與信任,聽到鳴海光這麼說,鬆田陣平隻是微微皺了皺眉,腳步不停地應了聲,已經頭也不回地走遠。

鳴海光隻是匆匆看了一眼,便轉過身,頭也不回地朝著更深處跑,在即將走出巷子時,一道影子突兀地從岔路的右邊落在不遠處的地上。

鳴海光反應極快地抬起頭,看到了從頭而見的少年。

他微微驚了一下:“……新一君?”

工藤新一落地,也同時露出了驚訝的表情:“鳴海警官?”

“可惡,現在不是敘舊的時候!”工藤新一急匆匆跑過來拉住青年的手,“那個家夥就要追上來了,我們現在必須要跑到外麵去找彆的警察過來幫忙……”

“……來不及了。”

工藤新一有些錯愕地抬起頭,看著說完這句話後的警官先生眼中閃過一道冷光。緊接著,他整個人就被一股力量在猝不及防間推向一邊,匕首的寒芒在巷子中一閃而過,鳴海光低頭與對方錯身,彎折手臂用肘部全力擊打了一下對方的背部。

男人踉蹌了幾步,卻並沒有放棄,咬了咬牙又轉身反撲了回去,鳴海光和對方糾纏了一會兒,找了一個空隙一腳將人踹了出去,拉起工藤新一就朝著巷子外麵跑。

“鳴海警官……”

“……閉嘴。”

工藤新一被旁邊人過於急促的呼吸嚇的驚了驚,這才發現鳴海光的臉色幾乎肉眼可見的蒼白。

怎麼了?

工藤新一不由得回想起他們兩人的第一次見麵,在福岡郊外海邊的那棟彆墅裡。比起現在,那時候還在警校上學的這個人似乎改變了許多。或者說他們每一次見麵,天生敏銳而又極善於觀察的偵探都能從鳴海光身上察覺出某種東西變化的軌跡。

那是他現在所無法理解的東西。

鳴海光一路無言,身後那個窮追不舍的男人應該是經受過一些專門的訓練,雖然比不上組織裡那些殺手。但如果交手時間拉長,最後吃虧的絕對會是他。

更彆提他現在還帶著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小偵探。

早知道就應該先跟著hagi回警視廳取配槍再出來,鳴海光暗歎倒黴,兩個人很快跑出巷子。

“鳴海警官!”

遠處的警笛聲頓時吸引住了正在上演生死追逐戲

碼三人的注意,鳴海光驀然間昂起頭,看到了覺察到這邊的情況,從警車上下來的白鳥警官和目暮警官,他深吸了一口氣,鬆開了小偵探的手,轉頭直麵那個即將追上他們的男人。

鳴海光似乎有拖住對方的準備,此刻也並沒有再像剛才在巷子裡那樣暗自節省體力。

交手中,那支泛著寒光的匕首又再一次從男人的袖口出現,而鳴海光似乎並沒有察覺到,依舊死死盯著前方。

工藤新一瞳孔緊縮,大喊道:“小心——!”

緊跟著目暮警官等人跟上來的鬆田陣平這一刻心跳幾乎停止。那一刹那,沒有人知道那個男人是怎麼出現的,一雙骨節分明的手就那樣握住了男人持刀的手臂,黑色長發一半披在肩膀之後,襯得一身黑白色的袈裟略顯的空蕩。

夏油傑翻折了一下手腕,卸了對方的力道,直到匕首落地,急忙趕過來的警察們將人縛住,這才慢條斯理地鬆開手,側身對上鳴海光的眼睛。

鳴海光嘴唇微動,他還沒有開口,鬆田陣平已經從後麵走了過來。

“沒受傷吧?”他問。

鳴海光搖了搖頭。

鬆田陣平又把目光轉向對麵的男人,他皺了皺眉,問:“請問這位先生是?”

夏油傑像是非常熟悉這個世界警察的作風似的,很快從身上掏出自己的相關證件遞給鬆田,鳴海光瞥了眼,心中微微沉了沉。

證件上確實寫著夏油傑的名字和他本人的照片,鬆田陣平翻看了一下,沒有發現任何問題,很快將證件還了過去。

他看著麵前的男人,表現出了些許質疑。

“你是僧侶?”

“並不是,這種穿著隻是我個人的一點小愛好罷了。”夏油傑溫和的笑了笑。

不管怎麼說,穿著愛好是袈裟什麼的……也太奇怪了吧。

鬆田陣平皺了皺眉,觀察起對方的表情:“那麻煩你說一下,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以及剛才一係列行為的前因後果。”

鬆田陣平臉上的懷疑十分明顯,夏油傑卻依舊非常鎮定地指了指背後不遠處的那幢房子,輕描淡寫地答道,“我家就在那裡,剛剛我正好準備出門,就看見這位先生帶著孩子像是在逃跑的樣子,想著有什麼能夠幫上忙的地方,於是就偷偷跟上來了。”

“等一下!”

一直沒有說話的工藤新一突然竄到了前麵,指著麵前的男人說:“我剛才明明有看到,這個男人走進了你家的院子!你們兩個甚至還說話了!”

“這位先生,曾經是我現在房子的上一位房主,我是在昨天才剛剛和他交易準備買下了這棟房子……至於他今天為什麼會來這裡。”夏油傑翻出手機的通話記錄,“是我昨天下午聯係了他,因為還有一些和房子有關的交接手續沒有辦好,所以約了今天上午在這裡見麵。”

工藤新一剛剛想要反駁,卻看見男人並沒有露出半點緊張的情緒,而是淡淡回過頭,目光落在了他絕對沒有想到的人身上。

“雖然還沒有經過正式公示,但我有房屋交易的文書可以做證明,並且,至於我究竟會不會是那位先生的同夥——相信我的朋友會告訴你們答案。”

夏油傑輕笑了一聲。

“不是麼,hikaru?”

叫出這個名字的一刹那,鬆田陣平冷凝的目光閃過震驚,他頓時看向了鳴海光。

“……”鳴海光抬起頭與夏油傑對視,他完全搞不清楚夏油傑的目的,不明白此時他為什麼要到現在才把他們實際上認識的事情說出來,以至於現在,他隻能被動地順著對方的話解釋下去:“剛才沒來得及和你們解釋,傑君是我上警校之前認識的朋友,他三天前剛來東京……應該和這件事無關。”

“可是我明明聽見他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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