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並未出乎他們的預料,直到他們穿過層層機關,屋內也沒有一人出來。
蕭清墨鼻尖輕嗅,門縫中隱約傳來意味,神色微動,裡麵的情況可能與他們想的有些不同。
他上前一步正欲推開麵,卻覺得右手被人攔住,轉頭看去,就見楚留香拉著他的胳膊,笑容溫柔,“還是我去吧,說不定這屋裡還有什麼機關。”
雖然他已經知道上官先生就是蕭清墨,對方當然不可能不會武功。但麵對他如今這副病弱模樣,即使心知這不過是表象,楚留香也忍不住更照顧一些,不忍他受到絲毫勞累,更何況是現在這種危險的事?
蕭清墨大致也能猜出他的心思,對於楚留香的關心很是受用,但並不打算按他說的來做。畢竟楚留香雖然武功不凡,但相比他數據化的身體還是有所不如,更何況他這一世的身體可是極其擅長身法,若是全力施展,即使是槍林彈雨中,他也能來去自如。
於是蕭清墨左手搭在楚留香的手腕上,微微一用力,笑道:“香帥還不信我?些許機關罷了,不足為慮。”
白玉堂眼神輕閃,蕭清墨此時說的話,與他之前的表現有著異曲同工之妙,但他是在見識過這些機關前,蕭清墨卻是在這之後,差不多的做法,其中涵義可是千差萬彆。
楚留香唇瓣動了動,蕭清墨的臉色雖然顯得蒼白,但眼神卻清亮有神,腰背挺直,因此即使他的咳聲從未停止,也沒有人覺得他像個病癆鬼。
看著這樣的蕭清墨,楚留香心底輕歎,蕭清墨並非他曾經的那些紅顏知己,即使沒有自己他也能過得很好,從來就不需要他人幫助。
意識到這一點,楚留香鬆開手。
蕭清墨朝他微微一笑,接著毫不猶豫的轉身推門而入。
屋內寂靜無聲,整箱整箱的珠寶財物散布在屋內,金銀珠寶的光芒照亮了整個屋子。
然而,錢友正三人癱倒在這些珠寶中,除了錢友正,另外兩人的身下鮮紅的血色逐漸朝周圍蔓延開。
刺鼻的血腥味充斥鼻間,蕭清墨皺了皺眉,跨步走入其間。
出乎意料的,門口並沒有什麼機關,蕭清墨看了看屋內,最後將目光放在那些珠寶箱上。緩步走到這些箱子前,蕭清墨的動作頓了頓,他並不懂機關,但一力破萬法,隻要他足夠強,這些機關即使再怎麼精妙,與他而言也沒有絲毫用處。
蕭清墨直接抬腳在箱子上踢了一腳,伴隨著輕微的哢嚓聲,細如牛毫的暗器從四麵八方襲來,在燦爛的日光下微不可見,而且悄無聲息,若是實力稍弱些許,就連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
而蕭清墨早有準備,自然不會被這些東西陰,本還空無一物的左手,驀然出現一柄折扇。身形旋轉間勁氣四溢,墨色的勁氣幾乎讓人生出嗅到墨香的錯覺,相比起動武,倒更像是揮墨作畫,顯得風雅至極。
而無堅不摧的折扇從未讓人失望過,這次也不例外,這些毫毛大小的細針根本無法穿透折扇,叮叮咚咚的掉了一地。
這波暗器結束,似乎知道敵人並未死去一般,暗器機關沒有停止,一波又一波各不相同卻全都極難對付的機關暗器輪番上陣,若是一般人在這裡,遲早會失手,而這種情況下一旦失手……
地上躺著的王掌櫃和孫先生就是例子。
過了許久,門外的楚留香幾乎快忍不住衝進來時,這些暗器才總算停下來。
蕭清墨吐了口氣,活動了這麼久,忍不住連連咳嗽,楚留香聽到動靜瞬間衝進來。
目光立刻定在蕭清墨身上,一個閃身就出現在他麵前,一手扶著他的胳膊,擔憂的上下打量,雖然看起來沒受什麼傷,口中卻仍忍不住問道:“可有受傷?”
蕭清墨從咳聲中緩過來,抬頭看著楚留香微微搖頭,見他眼中滿是擔憂之色,心底一暖,右手指尖微動,正要做些什麼,展昭和白玉堂卻恰好在這時走進來。
蕭清墨心底有些可惜的輕輕一歎,麵上卻瞬間斂色,一本正經道:“這裡的暗器應該都被我耗儘了,不過王掌櫃和另一人已經死在這些暗器上,至於錢友正,也許是因為他有山河鼎在手,隻是暈了過去,性命到是無礙。”
展昭早在第一時間就去探了探錢友正的鼻息,呼吸平穩有力,確實隻是昏迷,目光在周圍轉了一圈,在一處驀得頓住,站起身,展昭走到那裡伸手在牆壁上摸了摸,隨後又放到自己鼻前嗅嗅。
“是迷藥。”展昭轉過身淡淡的道,“隻需要一點兒冷水就能把他弄醒。”
蕭清墨四人的目光瞬間轉到錢友正身上,他們可還有許多東西要問,而且捉拿錢友正,還需要他的口供。
作者有話要說: 續作已經開啟文案(不過待定,可能更改),感興趣的小天使可以點個預收,順便可以求個作收嘛(*/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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