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陸沅混跡社會多年還是有著骨氣,直接帶著煙灰缸過來了。
反正在原本的發展中那煙灰缸沒能落到原主頭上,倒是砸傷了原主的手,被要求高價賠償。
麵對天價賠償,陸沅倒也沒打算賴賬。
一塊淤青不至於要千萬治療費,轉了千塊就想走,多餘的就當打發端金飯碗的叫花子。
原主已經病入膏肓,偏執入骨,並不認同這個結果。
於是封殺,斷了陸母的醫療,強取豪奪,一路往法外狂徒的人設上狂奔,就是要將這個人困在身邊。
為了陸母,陸沅隻好答應這一份磨滅尊嚴的協議,條件不僅有恢複陸母治療,還包含著原主不能乾擾她的事業。
原主
答應了,卻從沒澄清任何黑料,任由她黑料纏身,也沒有乾擾她事業。
最終陸沅憑借著自己努力獲得了全球性演技獎項,名列百大影響人物。
當夜卻被揭發她的影後獎杯是所謂金主給的,不是她自己得來的,之後便是輿論大爆發,到處都在爆料。
甚至失蹤多年的父親也跳了出來,說陸影後不贍養父母,還叫人打傷自己的爸爸,就很惡毒一女人。
還沒能澄清謠言,陸沅就被瘋狂的私生飯追尾,重傷不治而亡。
原主本來就瘋,得知死訊後就更加瘋了,整一個行走的炸彈。
雇人將所謂私生飯以及追尾主謀相關的所有人都解決,所謂白月光全家也沒放過,這個法製咖也吞藥自儘。
等到警察們循著線索找上門的時候,隻能看見一場葬禮。
原本的發展之她與陸沅,那是定海神針和深海的關係,原主不能沒有定海神針。
放下咖啡杯,雲薑拉開抽屜。
手邊的抽屜空空蕩蕩,隻放著一個雜牌包裝的橘子味硬糖,隨著動作晃晃蕩蕩。
原主不舍得吃這個救命稻草般掛著她命的糖,就買了不少同款的囤著吃,她隻吃橘子味的,其他味道的都會被丟掉。
十八歲之後還收購了該廠商,早早就換了包裝,打上了雲影集團的標簽。
現在已經沒人記得這種糖果盛行於十幾年前的校園門前小賣部,五毛能買五個。
這種價格低廉,充斥著劣質糖精味道的糖,曾經被原主母親打為垃圾食品,絕對不能入口的。
她的鄰居雖說不能跟雲家家世相當,但也是藝術世家,從骨子裡就透著一股高雅。
生活品質越高的家庭對入口的東西要求也越高,蔬菜都得吃專門供應的,
原主曾經送過一大包橘子味硬糖給許千亦,但被許母委婉提醒這會破壞許千亦的身材管理計劃,她不能吃糖份太高的食物。
總裁辦的門被敲響,是高特助抱著一遝文件站在門前:“雲總,會議時間門到了。”
雲薑合上抽屜,拎上外套出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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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包裡摸出一個橙色包裝的糖,撕一顆放嘴裡,腰背往後靠。
閉眼,享受著那酸酸甜甜的橙子味在舌尖炸開。
至於副駕駛座上的鄭哥聲音被陸沅忽略的乾淨,儘數充耳不聞。
鄭哥:“陸沅你究竟聽沒聽我說的話!”
他下意識想要訓斥手下藝人,而後想到了什麼,就硬生生把話給吞回去了。
陸沅睜眼,冷靜重複道:“聽見了,你讓我多討好雲總,沒事多個跟她聯係,說不準人家就會給我資源。”
這話好像是聽進去了,怎麼感覺那麼彆扭。
鄭哥說:“剛雲總是不是給你私人名片了,你把名片給我,我幫你跟雲總打聲招呼。就你剛剛那態度,得罪人了都不清楚。”
陸沅想也不想道:“沒有,她沒給。”
鄭哥:“嘖,那她給你什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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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想到雲總就是說得好聽,連名片都沒給。
果然是越有錢的人越摳門,要到簽名後就不給雙倍誤工費和代言了。
正在會議室裡聽著高管彙報季度報表的雲薑打了個噴嚏,周圍頓時一靜。
站在PPT前的高管跟著抖了一下,咽了口唾沫。
看那眼神,好像不是看見雲總打噴嚏,是看見大熊貓打噴嚏似的,
抽過紙巾,雲薑說:“繼續,讓我看看你是怎麼帶領團隊把收益越搞越少,顧客流失提高到一個新的百分比的。”
眾人:“......”還是熟悉的雲總。
到達荔枝娛樂的停車場,陸沅下了這個第一次坐,可能再也沒有機會坐第二次的保姆車。
鄭哥手下藝人不少,男男女女都有,年輕貌美,哪個不是聽話又嘴甜,也就這個陸沅渾身反骨。
奈何她又是長得最好,最肯吃苦的一個,也不是沒有冷處理過,但人就是不從。
就吃飯不去,陪酒不去,應酬不去,惹急了就敢抄飯桌上的煙灰缸往人頭上砸,把人大老板砸成血葫蘆。
要不是那老總去年被砸完後剛好犯事進去了,她還不能安然待到今天。
但還是被冷處理了一段時間門,由她在低成本網劇裡打轉,還是不溫不火的十八線糊糊。
如果不是今年她借著熱播的電視劇翻身,鄭哥也沒多重視這人。
說起今天,鄭哥還是一頓上火,直罵道:“你今天帶著煙灰缸過去乾什麼?!”
可彆告訴他是要往金貴的雲總腦袋上砸!她不想活了,自己還想活!
陸沅沉默一秒,說道:“防身。”
鄭哥頭疼道:“防誰?”
陸沅說:“防我爸,他又給我發消息了。”
什麼父慈女孝的好父女,要用煙灰缸防親爹。
作為她的經紀人,對手下藝人的家境還是有一定了解的,陸沅的爸確實不是個能用正常方式對待的人。
鄭哥:“......”
跟這人簡直講不通,已經打定主意以後出門見大人物必搜包,省的下次要跟去牢裡贖人。
陸沅回到荔枝娛樂,她被推掉了通告,估計是被鄭哥給了其他人。
可惜一波五位數的通告費,蚊子再小也是肉,能讓她媽在醫院多續一天費。
陸沅打算等會去醫院看一下媽媽,之後就回家休息,背背台詞。
可惜天不遂人願,本想低調做人的陸沅還是跟同公司的人撞上。
對方習慣性上下瞟陸沅,聽說她今天被鄭哥領去見什麼不得了的大人物,怎麼還是這種寒酸樣?
熟練的尖酸話還沒說出口,就陸沅摸出手機放在耳邊。
“喂,千亦,你找我是有什麼事嗎?”
聽到許千亦這個名字,那小藝人瞬間門閉麥,悻悻離開。
陸沅怎麼得罪都沒事,許千亦可不能得罪,據小道消息說是雲影集團那位喜歡的人。
這還是參加一次宴席的時候偷聽到了秘密,本來半信半疑。
又看許千亦短短五年就成為當紅小花,還有不少關於雲影集團的代言,便對此深信不疑。
電話那頭的人急匆匆道:“你有沒有事?雲薑有沒有逼你做什麼?你可千萬不要答應,我會幫你的。”
陸沅覺得很奇怪:“雲總為什麼要逼我做什麼事情?”
許千亦卡了一瞬,又說:“我聽說你今天那個鄭哥又逼你做不願意做的事情,好像是要你答應不平等的協議...她腦子有點病,你千萬不能答應,她發瘋的時候還會自.殘的!而且我聽說她特彆喜歡另一個人,一直愛而不得,隻是拿你當替身而已。”
陸沅莫名不喜歡許千亦對雲薑的評價,雲總人溫溫柔柔的,笑起來還有酒窩,乾嘛說人家腦子有病。
帶著不高興的語氣,她道:“沒有啊,雲總她說她是我粉絲,隻是想叫我過去給她簽個名而已。”
許千亦:“?”
她懷疑自己幻聽了。
粉絲?簽名?怎麼可能隻是一個簽名?
病嬌學會偽裝正常人,更加不放心了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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