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第 20 章(捉蟲)(2 / 2)

這可是他寵愛了十幾年的大孫子,滿堂的孫女,就隻有這一個孫子,孫子是程家的根。

程老太會看眼色,立刻調轉槍頭主攻大兒子,“珍秀與小袁訂婚,拿了彩禮,就可以救誌遠了。”

程老頭也看著長子,“安國,你看……”

還沒等程安國說話,何佩瑜開口了,“我不同意珍秀的婚事,也絕不允許你們賣我的女兒。”

程安國難過地說:“爸媽,珍秀也是你們的孫女,你們不能拿孫女去換孫子呀。”

程老太“呸”了一聲,“說什麼話呢,我們這不是賣珍秀,這實在是一樁好親事。袁家有什麼不好的,再說誌遠是珍秀的兄弟,以後珍秀嫁了人,也需要兄弟撐腰。”

真是顛倒黑白,程寶菱實在忍受不了了,看了一眼依舊蹲地抱頭裝鵪鶉的而舒適,嘲諷道:“這次二叔輸錢,拿我大姐的婚事去換錢抵債,下次再欠錢,再拿我二姐,再下次,下下次呢,在您眼裡,我們就隻是一件可以換錢的東西是吧?”

程老太道:“你二叔已經知錯了,他會改的。”

“我從來沒聽說過賭.博的人輕易就能改好。”

“死丫頭,你就是盼著你二叔死,盼著誌遠倒黴是吧,真是個狠心的丫頭!”

程寶菱哈地一聲笑出來,“奶奶,您罵我們狠心是罵錯人了,真正狠心的人難道不是二叔嗎,他打牌輸錢弄得自己兒子要被人家砍手指,我可憐誌遠哥,攤上這麼一個狠心的爸爸。”

“誌遠哥,你出來,”程寶菱高聲喊道,“二叔輸錢,彆人要砍你兩根指頭抵債呢!”

“你——”程老太氣得要打她,何佩瑜與珍秀連忙把寶菱擋在身後。

程安國拉住老娘的手,“媽,你打孩子做什麼!”

堂屋裡鬨成一團,程誌遠兩隻手交握,偷偷挪過去躲在了程老頭身後。

何佩瑜緊緊握著珍秀的手,定了定神,提高聲音說:“舍得一身剮,能把皇帝拉下馬,我把話放在這裡,誰也不能動我的女兒。你們敢收彩禮,我也絕不同意珍秀的婚事。法律規定婚姻自由,我報警,我找婦聯,我要在村子鬨讓大家知道你們的兒子賭.博欠錢,你們賣孫女還債,讓你們在村子裡抬不起頭做人。”

何佩瑜目光從程安民,程誌遠身上掃過,笑了笑,“要是這些還不管用,那我也就是隻好拚上一條命了!”

“安國,安國,她不聽話,打她,跟她離婚!”程老太瘋了一般地叫喊。

程安國無奈道:“媽,您冷靜點。”

程老太仿佛抓住一根救命稻草,“我們跟著你兄弟過活,他給我們養老,這是你占了他的便宜,你拿兩萬塊錢出來,以後我跟你爸養老送終的事情不用你管。”

“媽,我實在拿不出這麼多錢來。”程安國說。

“爸爸沒有占便宜。”程寶菱大聲道,她是真痛恨這種說法。當年二叔就有什麼事需要爸爸做,就拿這個做借口,說他們養老人,爸爸占便宜了。

“我爸媽結婚後,就單獨分家出來過,當時隻分了兩袋米與一些農具,爺爺奶奶的房子與地都是留給了二叔。分家時,爺爺奶奶也才四十多歲,是兩個壯年的勞動力,既能種地,還能給二叔帶孩子,真正占便宜的人是二叔才對。”

程楠接口道:“就是,這幾年,我爸媽每年也有給你們養老錢。”

“你們是要氣死我啊。”程老太捶著胸口說。

程楠嬉笑,“可彆,我們丫頭哪裡能氣到您,都是二叔做下錯事才氣死您了。”

“楠楠,彆這麼跟奶奶說話。”程安國道。

倒是一直沒有吭聲地程珍雪突然說:“她不是我們的奶奶。”

程寶菱無比讚同這句話。

該說的話都說完了,何佩瑜帶著孩子們回家,她沒問程安國要不要一起回家。

這是她給程安國最後的一個考驗機會,若是程安國真做出了什麼傷害女兒的事情,那麼這段婚姻也沒有存續的必要了。

她不後悔鬨這一場,清楚明白的表明自己的態度,至少以後沒人敢打她女兒的主意。

何佩瑜將一切的可能性都想好了,就算再苦再累,她也要保護好自己的女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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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進宮前夕,嚴明芝才醒悟,自己隻是存在於一本書中的女配。

好在她不是惡毒女配,而是女主的忠實小妹。

從世俗的角度看,女配最後的結局挺好,從貴妃做到皇後,母儀天下,榮耀無比。

可誰又知道,她不過是個徹底的工具人。

代替白月光女主進宮,撫養女主的兒子,最後養子登基,工具人的使命完成,女配自請去寺廟修行,女主被封為太後,一家人喜樂團聚。

辛苦一輩子,為他人做嫁衣裳。

醒悟過來的嚴明芝:人若不努力,跟鹹魚有什麼不同,作為一名後宮打工人,更要兢兢業業搞事業,以成為皇朝太後作為自己的職業生涯的最終目標。

女主是個實在的打工人,一門心思往上爬,每天想著升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