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3、最強新生(三合一)(2 / 2)

麵對他的逐客令,巫西成不慌不忙,反而提起另一件事:“你的那些隊友們,應該都很喜歡你吧?”

沉默。

巫西成繼續道:“如果他們要是知道,其實你的父親是人體實驗的謀劃者……”

“砰——!”

屏幕裡傳來一聲巨響,夜鷹和裘德不由一頓,而音頻裡巫西成直接嚇得叫了一聲,不滿道:“你做什麼?!”

“多少錢?”文刀袖的聲音更冷了,卻沒有再讓巫西成出去,竟是順著他的話道,“你想要多少”

夜鷹和文刀袖對視一眼,分彆從對方眼中讀到了複雜的情緒。

夜鷹暫停錄音,道:“這就是他不肯再和我們來往的原因?”

——他怕自己是罪犯兒子的身份被暴|露,才會不惜主動斷絕與夜鷹等人的關係,甚至接受了巫西成的勒索?

夜鷹想起那次她和裘德在圖書館撞見文刀袖兩人,那時巫西成好像也提到了“錢”。

他們又分彆聽了幾段錄音,皆是巫西成向文刀袖索要錢財,每次他都拿文刀袖的身份做威脅:

“彆忘了當初你們母子兩被排擠,是誰幫你們掩蓋身份?”

“隻是要點錢而已,你隨便賣掉個機甲,不就能賺一筆了嗎?”

“今天我又看到你同學啦,看來你們相處得很融洽呢,如果他們知道你的父親……”

“啪!”

夜鷹一下掐掉音頻。

裘德擔憂看向她:“夜鷹……”

夜鷹站起身,麵色陰沉如陰天。

“去找巫西成。”她道。

裘德預感不妙:“你要做什麼?”

夜鷹答非所問:“難道隻有他會威脅嗎?”站起身,收起千蛇,轉向裘德,眼角透出泠泠冷光,“你來嗎?”

裘德:“……”如果不跟著夜鷹,好像會出大事。

“可是我們去哪裡找他?”他又問,要去下町區嗎?但那樣可能就撞上文刀袖了。

“不,”夜鷹搖了下頭,“直接去帝國研究所。”

***

十幾分鐘後,兩人來至帝國研究所。

出入帝國研究所需要身份證明,夜鷹和裘德無法進入,隻能望著來往的人群。

裘德仍想勸夜鷹打消念頭:“你不會真的直接想找巫西成吧?那樣太冒險了,我們可以報警……”

“不行,”夜鷹卻說,“絕對不能報警。”

裘德:“?”

夜鷹抿了下嘴。

換種方式說——絕對不能讓文刀袖的身份再暴露在其他人的麵前。

夜鷹想起第一次去文刀袖家的時候,她在他家牆上隱約瞧見的“去死”兩個紅字,再結合巫西成的話——作為罪犯的兒子,文刀袖先前的生活……應該不是很好過。

夜鷹說:“我去過文刀袖的班級,他的同學對他的態度很微妙。”

裘德何等聰明,立刻明白了她的意思。

所以夜鷹才說才不能上報到帝國巡警那裡去,這也正是文刀袖會忍氣吞聲的原因——他不想再次暴露自己的身份。

“那就這麼等嗎?”裘德看向進出帝國研究所的人們,有些犯難,“如果巫西成不來怎麼辦?”

“他既然掛名在科研所下,肯定要保持出席率,”夜鷹說,“就算這幾天不來,總會有出現的時候。”

她尋了塊隱蔽的角落,靠著牆坐了下來,一雙淺透的藍眼直直盯著入口的方向,如同一隻等待獵物的獵豹。

見裘德還站著,夜鷹道:“你先回去吧。”估計要等很久。

“沒事,”裘德搖了搖頭,在她旁邊坐下,“我陪你一起。”

或許是他們的運氣好,兩人等了大約幾個小時,居然在人群中發現了一個熟悉的身影——一個中年男人正晃悠悠地走向入口,他轉過頭時,剛好被兩人看到麵孔。

裘德道:“是巫西成!”

身側,夜鷹站了起來,他忙拉住她的手臂:“等等,現在去太魯莽了……”

“沒關係,”夜鷹從他手中抽出手臂,“速戰速決。”

裘德不明白夜鷹那句“速戰速決”是什麼意思,但她已從陰影下走出,竟光明正大地朝巫西成走去,甚至還喊了一聲:“先生,請等一下。”

巫西成回過頭,看見夜鷹,眼中劃過一抹詫異:“是你……?”

夜鷹明白他認出了自己,微微一笑,用柔軟的聲音道:“您認識文前輩嗎?”

巫西成聞言,略一挑眉。

就在前幾天,他接到阿袖的聯絡,說是已經和夜鷹等人斷絕了關係,自然,巫西成的威脅也就沒了作用。

不過……巫西成的目光落在夜鷹身上,看來阿袖說的並不是實話啊。

他的眼中閃著盤算的光,做出一副欣然的表情道:“認識啊,我是他叔叔,這位同學有什麼問題嗎?”

少女露出一個欣喜的表情:“真的嗎!太好了,我們兩個一直聯係不上文前輩,好擔心他的情況……”她說著,後麵又走上一個少年,沉默地對他點點頭。

少女靦腆道,“您能聯係下文前輩嗎?”

“當然可以,”巫西成狡猾道,“要不我們乾脆交換個聯係方式吧?一有他的情況我就通知你。”

少女點了點頭,歡快道:“好,”指著遠處道,“這裡人太多了,我們過去吧。”

巫西成一心想要套到夜鷹的聯係方式,一時沒有深究她為什麼要把自己帶去一個無人的角落,迫不及待道:“行。”

夜鷹乖巧地轉過身,對裘德點了下頭,後者會意,率先邁開步伐:“請跟我來。”

於是,裘德在前,夜鷹在後,巫西成被兩人夾在中間,三人往帝國研究所的背麵走去。

巫西成走了幾步,見兩人絲毫沒有停下的意思,而周圍人卻漸漸少了,他警惕停下:“你們要往哪裡走?”

他想想覺得不對勁,立即抽身要走:“不行,我好像有急事,我們先回……”

但夜鷹伸出手,抓住他的胳膊。

巫西成沒有這瘦瘦弱弱的少女放在眼裡,當即一甩手,想推開她,但夜鷹的身體卻像是一把插在地上的劍,紋絲不動。

巫西成驚愕:“等等,你……?!”

不對!他們不是普通人!

他當機立斷,伸手掏向口袋,那裡藏著一把用來防身的短木倉,但沒等巫西成抽出來,卻有一隻拳頭先飛過來,直直擊在他的鼻梁上。

“嘭——!”

瞬間,一股酸澀難忍的痛意攛上腦袋,他哀嚎一聲,抱住鼻子:“你乾什麼?!”

夜鷹一拳得手,攻擊卻不停,她傾身向前,對準巫西成的肋骨又是一拳,後者疼得倒吸一口冷氣,直接被她揍趴在地。

夜鷹單腳踩住巫西成的肩,彎下腰,在他的衣兜裡搜了搜,掏出一把木倉,期間巫西成還想掙紮,被夜鷹一腳踢在下巴上,當即吐了一顆斷牙,他看到那顆牙,總算消停了,卻用仇恨的眼神瞪著夜鷹。

夜鷹並不在意,朝裘德點頭:“來。”

裘德上前,迅速扣住巫西成的雙臂,反剪在他背後,夜鷹踢了巫西成膝蓋一腳,後者被迫跪下,這個屈服性的姿勢讓他心生恐懼,又驚又怒道:“你們……攻擊帝國研究員可是要坐牢的!”

“是麼?”夜鷹站在他麵前,居高臨下地俯視巫西成,“可我覺得你很欠揍啊。”

說完,她又開始了新一輪的攻擊,巫西成被裘德按住,隻有挨揍的份,他想放聲呼救,嘴裡卻被塞了一塊布,連發聲都不能,最後隻能在夜鷹的拳頭下發出細微的嗚咽。

巫西成好歹也是個國家級的公務員,怎麼能忍得下這口氣?等夜鷹一拔出他嘴裡的布團,他立刻狠狠道:“賤|人!彆以為襲擊帝國研究員後你還能全身而退,我一定要將此事……”

話還沒說完,夜鷹直接一腳上去,巫西成被踢得重重歪過頭,又被裘德把頭掰正,強行看向夜鷹。

巫西成:“你……!”

夜鷹揪住他的頭發,摁在牆上,一雙眼涼涼地盯著他。

“帝國研究員很了不起嗎?”她輕聲道,“不過就算你想把這件事報上去,恐怕到時候挨處分的也不是我。”

巫西成又驚又怒:“什麼意思?!”

“你在威脅文刀袖的時候,就沒想查過他朋友的身份嗎?”夜鷹的體溫比常人要低一些,帶著涼意的手指貼著巫西成的太陽穴,引起他不由打了個寒顫。

“你是貴族?”巫西成下意識道,又很快反駁自己,“不對……阿袖說過,你是淪陷區出身……”

他像是意識到什麼,如同一盤卡住的磁帶般停住了。

淪陷區,聯賽,女生。

巫西成的瞳孔驟然放大。

“你……”他不可置信道,“你是那個聯賽第一?來自淪陷區的夜鷹?!”

夜鷹挑了下眉:“你居然知道我?”

怎麼可能不知道?!

巫西成當即冒了冷汗——聯賽是全國直播,有很高的矚目度,況且在比賽的最後,夜鷹幾乎是以一己之力擊敗眾晶獸,說明在有卓越實力的同時,她的意誌與信念也早就超越了一般人。

還有扣住他的少年,他說怎麼看著似曾相識——不正是歐拜亞家族的小公爵,裘德·歐拜亞嗎?!

本來巫西成還隻是把這兩人當成普通的不良少年,但現在看來,他明顯處境糟糕!

這時,有什麼東西從夜鷹的袖中滑出,巫西成一看,整個人僵住了。

——一把尖銳的小刀被夜鷹握在手中,她把玩了兩下,將小刀貼住他的下顎。

“殺人……可能有些困難,”小刀沿著巫西成的下顎,緩緩上移,“但如果不小心誤傷了你的一隻眼,他們也不會說什麼吧?”

裘德視線一緊:“夜鷹!”

夜鷹沒有理會他,隻是用小刀抵住巫西成的眼瞼,刀尖對準皮膚,沒有一絲縫隙。

巫西成整個人都在顫抖:“不行……你怎麼敢……帝國研究所不會放過你的!”

“不,”夜鷹否定道,“他們會的。”

“畢竟我以後會成為蘇伊皇子的親衛隊成員,會是皇子最為親近的人之一,”她慢條斯理道,“帝國研究所應該不會想和皇子身邊的人結怨吧?”

裘德聞言,詫異抬頭——夜鷹不是拒絕了親衛隊的名額嗎?

夜鷹迎上他的視線,做了個噤聲的動作。

裘德:“……”夜鷹好可怕。

但巫西成並不知道夜鷹在誆人,他忌憚地看著夜鷹,決定換一種方式。

“話說,阿袖還沒有告訴你們他是什麼人吧?”他富含深意道,“他可是對你們隱瞞了個天大的秘密。”

但夜鷹叫他的算盤打了空。

“他的父親是三年前的人體實驗犯吧?”她道,“我們都知道了。”

“什麼?!”巫西成驚愕,“那你們還想為他打抱不平?!”

聞言,夜鷹露出奇怪的眼神。

“我認識的人是軍校三年生文刀袖,而不是人體實驗犯的兒子,為什麼不能幫他?”

說著,她像是不經意似的,手下一抖,小刀便在巫西成的眼皮上劃出一道血痕。

巫西成:“!!!”

他不敢再造次,連聲道:“你們到底想怎麼樣?!”

夜鷹:“先把你從文刀袖那裡敲詐得來的錢都還回來。”

巫西成一聽,不乾了:“不行!”足足有五萬帝國幣啊!

夜鷹不吭聲,小刀壓著他的脖子,又是一道血痕。

“你知道嗎?”她說,“在我們淪陷區很流行一種‘刑法’,用特製的小刀將人的皮膚挑開一條縫,割斷皮膚與肉之間的經絡,再往裡麵灌燙水。”

聞言,巫西成忍不住做了個吞咽的動作。

“這樣接觸到水的皮膚就會被燙傷,燙傷的部分會轉為暗色,再將那塊皮膚重新縫合上,就會形成抹滅不去的‘人肉刺青’。”

小刀慢悠悠地貼著巫西成脖子上的皮膚,夜鷹涼涼道:“你想試試看嗎?”

巫西成抖得厲害,簡直像患了羊癲瘋,他沒有吭聲,但隨即,一股騷|臭味彌漫開來。

裘德訝然看了他一眼,道:“這是……”

滴滴答答的水聲響起,夜鷹垂下視線,有黃色的液體正順著巫西成的胯|部往下滴落——他嚇得尿褲子了。

她麵不改色地後退一步,朝巫西成伸出手。

“把你的光腦拿來,”語調不容置喙,但她知道巫西成不會拒絕,“我要轉賬。”

幾分鐘後,在夜鷹的監視下,巫西成把敲詐文刀袖得來的錢全部轉了回去。

他恨得咬牙切齒,卻又不敢反抗,忍氣吞聲道:“可以了嗎?”

夜鷹說:“還有一點——不許再去找文刀袖,如果被我發現,我就直接把你敲詐的證據發給蘇伊皇子,讓他來主持公道。”

她截下巫西成和文刀袖的聊天記錄,全部轉到自己光腦上。

做完這一切,夜鷹和裘德找了個繩子,將巫西成上上下下捆起來,綁在路燈上,後者拚命掙紮:“我已經按照你們的要求做了,為什麼還不放了我?!”

“會放了你的,”夜鷹道,“——等有行人經過這裡。”

她蹲下身,在巫西成的衣服上抹去小刀的血跡,又消除了幾個會留下證據的手印,轉過身,往巫西成的嘴裡塞了塊破布,防止他喊叫,才與裘德轉身離去。

等兩人走遠,巫西成開始拚命掙紮,試圖掙鬆手上的繩索。

就在他奮力與繩索搏鬥時,不遠處的角落裡傳來聲響:“喂。”

巫西成警惕頓住。

一個人影走出角落,隨著他的臉龐逐漸顯露,巫西成的眼也逐漸睜大,這人不是……

西戈從陰影下走了出來,狹長的眼冷冷盯著巫西成。

“把你知道的一切都告訴我。”

作者有話要說:完蛋,被西戈抓包了。

今天的我是肥肥的我!看我多努力!!!(驕傲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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