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姒姒受驚看向秦宴辭。
秦宴辭不疾不徐的拉開門栓,兩位穿著藏青色製服模樣的青年進入室內,直接道:“你倆什麼關係?”
是巡邏隊的人。
應姒姒一頭霧水:“你好大哥,我們是夫妻,怎麼了?”
“夫妻?有何證據?”
“證據?您指結婚證嗎?”應姒姒立刻道:“阿辭,結婚證呢?”
現在的秦宴辭根本沒見過:“誰沒事隨身帶結婚證?”他拿出可以證明身份的推薦信。
對方看後道:“你是本地人,為何不住家裡?”
秦宴辭反問:“上頭規定本地人不能住招待所了麼?”
對方一噎,轉而盤問應姒姒:“既是夫妻,為何他住這裡幾天了你才來?”
“過年忙,顧不上對象。今天比較閒,想著給他送點好的吃。你們問這些做什麼?”應姒姒心道,我沒做錯事,為何像審問犯人一樣?“如果說不上個理由,我要到街道反應你們嚇唬人了。”
兩人:“.......”
其中一人乾咳嗽兩聲:“有人舉報你們耍流氓。”
應姒姒氣炸,粉白的小臉漲紅:“我和對象好好地住個店,怎麼就成耍流氓了?舉報人在沒有實質性證據的情況下,便隨意給我安插罪名,四處傳播,嚴重影響我的名譽,我要求對方當麵九十度鞠躬致歉,否則我一定把事情鬨大,到時候咱們都彆想好了。”
兩人你望望我,我望望你。
“我們也是例行檢查,打擾了。”
兩人要走。
應姒姒上前攔住:“既是例行檢查,為何看完我家對象的身份證明還要問我?擺明認定我是不三不四的女人,試圖審問我,讓我露出馬腳。我感覺自己的尊嚴受到了羞辱,你們可彆說什麼清者自清,這事兒不給個說法,不可能就這麼算了。”
女孩子的名譽何其重要?
她無法容忍自己被人惡意抹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