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央胳膊搭在秦非肩膀上,兩人一起走了出去。
其實是他借著目標的力氣,整個人腳尖離地的被半拖著出去了。
蕭貴妃皺起了眉頭,像是很不喜看到這個畫麵,但是阿招又答應了,還勾著人肩膀,她又不能掃了阿招的興。
皇後抬頭看著不遠處粘在一起的兩個人,眸色深沉,她用筷子將一塊兒完整的桂花糕,分了開,然後一口一口吃了進去,從頭到尾,沒有說過任何一句話。
秦非沒有讓侍衛們跟著,就他和冉央兩個人,一直走了很遠,周圍沒了人,才停下來。
期間,甜到膩人的香味不斷地往秦非鼻腔裡鑽,和之前在馬車上味道的不一樣,這個似乎……更甜一些。
“你……到塗了什麼?怎麼這麼香?”秦非將人推開了點說道,他看著麵前身體通//紅,站都站不住的人,“還是說你又跟著袁海去了青樓?”
冉央搖頭,小聲地說,“沒有,沒有去青樓。”
秦非皺眉,伸手解開了冉央的帶子,外袍和中衣滑落,隻剩下間裡衣,但是也能看得清楚了。
有什麼東西把裡衣撐了起來。
秦非聽過一些官員的手段,裡麵就有鈴鐺或者夾子,他以為冉央也是這樣,當即就黑了臉。
可是等他挑開裡衣的時候,就愣在了原地。
“阿招……你……”
冉央淚眼朦朧的低頭去看,然後……哭得更狠了。
冬天根本不是吃葡萄的時候啊!!!
而且,他剛才在桌子上蹭得狠了,現在還是個帶著血絲的葡萄。
【“怎麼會這樣?”冉央崩潰的去問係統。】
前幾天不還是好好的嗎?!
腦中機械音沒有任何反應,應該是下線了。
冉央癢得用手去摳,可是使得勁兒大了,他疼,小了,不解癢。
冉央可憐兮兮地望著目標,軟聲喊道:“皇兄,幫幫我。”
秦非仰頭,閉眼深呼吸了一下,再開口的時候,聲音低了三個度,隱忍地說道:“阿招要我怎麼幫你?”
冉央握著秦非的手,“用這個,用這個。”他帶著哭腔說。
秦非經常練劍和批折子,手掌上有一層薄繭,冉央雙手捂著嘴,整個人都在顫抖。
秦非試了一會兒,就停了下來,但下一秒就被冉央抓住了手腕,懷裡的人抬頭,一雙杏眼看著他,“彆停,皇兄……彆停。”
不遠處有腳步聲,應該是巡夜的禁衛軍。
秦非一手放在冉央身上,另一隻手去抱他,腳尖點地,朝遠處掠了去,幾乎沒有一絲聲響。
秦非剛將人抱回了東宮放在了床上,他準備去找冰塊兒,順帶也給自己冰敷一下。
可是接著就有侍衛來報,說是宴席散了之後,皇後正在找殿下,有要事相商。
秦非腳步停頓了會兒,隨後還是踏進了殿內,“什麼事情,明天再說。”
可是,等他挑開帷幔的時候,卻發現原本躺在床上的人不知道什麼時候不見了。
解開的衣服也一並帶了走。
剛才出去的侍衛又再次進來稟報,“皇後娘娘說一定要見到殿下。”
秦非眸色深沉,望著床榻,“去找五殿下現在在哪裡。”
“務必隱秘仔細。”
他並沒有理會關於皇後的要求。
侍衛立刻就明白了過來,“是。”
秦非坐在了床榻上,想起少年衣衫不整的模樣,“你最好是回了宮殿,而不是去了彆的地方。”
秦非周身戾氣暴漲,“否則……孤會讓你永遠都去不了青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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冉央已經糊塗了,他隻記得自己剛落在柔軟的床榻上,可沒一會兒就又被人抱了起來。
“太子哥哥?”冉央呢喃著,他以為是目標。
可是,他剛喊完,就感覺自己被輕輕地一彈,疼痛的厲害,像是懲罰似的。
冉央一下子弓起身,隨後又無力地跌了下去。
鼻尖有熟悉的青鬆味道,有人在燃熏香,這是回到了景翊宮嗎?
冉央想睜開眼睛看看,可是卻覺得自己的眼皮像是有千鈞重,怎麼也動不了。
手也是,可他身上真的好癢。
冉央掙紮起來,他想用手去摳。
有人握住了他的手,在他耳邊歎了聲兒,
“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