褻褲滑到了腿彎處。
剛準備脫掉的時候,秦非下巴埋在冉央腳腕上,輕笑了出來。
冉央:……
冉央大睜著眼睛,裡麵還有水汽,他被秦非笑的有些不好意思,抬腳踩了踩秦非的喉結,聲音振動著他腳有些發癢。
“你笑什麼?”
“阿招,很可愛。”秦非說。
他伸手將腿彎兒處衣服拉了下來,手指摩擦了幾下。
冉央索性蹬腳,腳趾勾著褲子兜頭扔在了秦非的臉上
……
……
傍晚,冉央沒有什麼力氣吃飯,秦非坐在床頭給他喂蒸蛋。
冉央吃了幾口,抬頭問,“這是你蒸的?”
秦非看了他一眼,“不好吃嗎?”
“我第一次做這些。”
冉央搖頭,“不是,很好吃。跟溫清蒸得很像。”
秦非伸手擦了擦冉央嘴角的水跡,聽完話之後臉上沒有什麼表情,“你吃過他蒸的雞蛋?我聽說溫濯雨從來不進廚房的。”
冉央咬著勺子,“那你們不是一樣?”
他怔了一下,去問係統,【“你不覺得溫清跟目標在某些習性上麵有些相似嗎?”】
【“不覺得。”係統果斷否決,“做好你的任務,很快就要完成了。”】
冉央不想說話,分明已經過了快半個月了,好感度愣是一點兒都沒長。
“所以,你也喜歡溫情?”秦非靠近了些,突然問。
他還是在意這個,非常在意。
冉央搖頭,很是乖巧,“不喜歡。”
秦非聽見,笑了出來,“阿招乖。”
晚上,天黑得早,雪停了一些,冉央記著溫清的話,說要出去看燈會。
雖然雪小了,但還是冷,秦非也不願意讓彆人看見少年的模樣,原本是拒絕的,但是在冉央各中攻勢之下,秦非“嘖”了聲兒,還是同意了。
他將狐裘披在冉央身上,將人圍得嚴實。
兩人從客棧出去,撐了同一把傘。
外麵很熱鬨,各中花燈將夜晚的天都映成了紅色。
冉央牽著秦非的手,他一身火紅色的狐裘,生得唇紅齒白,一看就是從哪個高門貴族裡跑出來遊玩的小公子。
冉央停在了一個賣花燈的攤販前,“哥,我想要這個。”他手指著案桌上那個白色的小胖兔子燈說。
“嗯。”秦非點頭,將錢給了攤販。
冉央拿著玩了會兒,就嚷嚷著手冷,將兔子燈塞到了秦非手上,還有他未吃完的糖葫蘆。
冉央看見前麵有射箭選花燈的把戲,他交了錢,將秦非推了出去。
秦非抿著嘴,看他,沒動。
“哥……”冉央細細的喊了聲兒。
秦非捂著額頭,將東西都放在了地上,拿起了弓,弓不是很重,有些粗糙,秦非沒有費力氣,很輕鬆地就拉了開來,瞄準那少年哼哼要的兔子燈,雪花落在了箭鏃上,瞬間射出,朝前飛去,直中靶間紅心。
他本就生得好,再加上長腿寬肩,往那一站便氣度不凡,輕鬆地就俘獲了眾多視線,尤其是周圍小姐姑娘的。
隻不過,那人並沒有看她們,而是將一雙眼睛,滿身心思都放在旁邊穿著狐裘的小公子身上。
幾乎是那唇紅齒白的小公子讓他做什麼,他便做什麼,聽話的很。
冉央踮腳,讓秦非低了低頭,指著另外一隻兔子燈,說還要。
誰知道,老板一看秦非就是個練家子,頓時不乾了。
冉央撇撇嘴,拉著秦非一步三回頭地走了。
“很想要嗎?”秦非低頭,玉骨傘微遮,親了一下冉央的臉頰,“我們再去買一個?”
冉央驀然笑了出來,一雙彎成月牙般的眼睛看著秦非,“不是呀,阿招隻是想看皇兄射箭的模樣。”
“豐神俊秀,很是招人。”冉央說道。
他最會這樣了,想要誇人的時候,從來沒有失過手的。
秦非輕笑了聲兒,“還有呢?”
“阿招,喜歡這樣的皇兄啊。”冉央看著他,“難道這還不夠嗎?”
秦非看了他許久,半晌歎了聲兒,回了個單音,“嗯。”
夠了。
【“叮咚,恭喜宿主獲取目標好感度九十九,任務完成在即,請宿主再接再厲。”】
冉央高興地跳了起來,一臉明媚,比之周圍的燈火更甚。
兩人又逛了許久,冉央偏頭四處看著,【“係統,我怎麼總覺得有人在看著我啊?”】
【係統:“錯覺。”】
冉央咬了一口糖葫蘆,很明顯不是錯覺,這狗係統又騙他,但是冉央找不到那道視線到底在哪裡。
而且,奇怪的是,那道視線這般緊盯著他,他卻沒有任何本能地不適。
奇怪了。
兩人走了一路,前麵不知道在乾什麼,圍了很多人,走近了,才知道是在猜燈王。
人太多,擠不進去,冉央就在外圍看看熱鬨。
上麵的掛著的花燈形狀多樣,很是耀眼,他一時之間看入了迷,鬆開手不自覺地朝裡走了走,等看到好玩兒得想跟秦非說的時候,卻陡然反應過來,自己身邊沒人了。
就隻剩下了他一個人。
冉央剛開始有些懵,但很快的反映了過來,抬腳往外麵大路上走,那邊人少,秦非找到他的可能性比較大。
可是,他剛動身往外走了還沒幾步,就有人大喊著,“有馬失控了!”
人群很快就騷亂了起來,花燈被撞得東倒西歪,甚至發生了踩人事件。
路杆被推倒,上麵的燈籠也砸了下來,冉央往後麵退了幾步,才堪堪躲了過去。
周圍都是尖叫聲,還有馬的嘶鳴聲,冉央四處都沒有找到秦非,入目皆是陌生麵孔,陌生的地方,這不是他熟悉的現代,是古代,冉央有些害怕,【“係統,你在嗎?”】
腦中機械音沒有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