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冒出一個打著景旦那身份的家夥,你難道——”
“我的確說過這樣的話,”
降穀零打斷了鬆田陣平的話,
“所以才更需要確認。”
金發黑皮的男人坐在對坐,單手撐頭看著自己的同期,湛藍色的眸子在包間昏暗的燈光下泛出一點詭異的紫色。
“hi……諸伏景光已經死了,這點毋庸置疑。”
男人殘忍的說出這種話來,語氣上幾乎沒有一絲停頓。
“這個時候出現在你們麵前的人就很可疑了。”
降穀零的視線微微下移,不再去看同期臉上的表情:
“也不是沒有能隨意改變自身麵容的存在。”
“你是說怪盜基德?”
雖然在病床上當了幾年植物人,但醒來後很快就適應了的萩原研二第一時間想到了最近才重現江湖的怪盜基德,但說完後又自己否定了自己的猜測:
“但最近他也沒發預告函呀?而且他偽裝成小諸伏乾什麼?”
“也不一定要是怪盜基德,降穀隻是想說有這樣的人吧?”
伊達航坐在一邊說道。
“沒錯,當時hiro並沒有暴露真實信息,按理來說不可能一上來就找你們……”
降穀零越說越小聲,最後更是直接停住話語,低垂著頭不知道在想什麼。
“他還說自己失憶了,說不定就是碰巧撞上了吧?”
在降穀零“你真的信了?”的懷疑目光中,伊達航輕咳一聲解釋道:
“當然我沒相信,而且當時對方
身邊還跟著上次降穀你暗示我們的那個危險人物,所以我什麼都沒說。”
“班長做的沒錯。”
降穀零點點頭,投向鬆田陣平的視線讓對方很容易就硬了拳頭:
“你們如果以後見到了……”
“不用你說我也知道!”
鬆田陣平沒好氣的打斷了降穀零:
“你這家夥真是見一次不爽一次——”
“好啦好啦,降穀也是擔心大家嘛。”
伊達航用力拍了拍鬆田陣平的肩,成功將對方即將說出去的話都拍回了喉嚨裡。
“不過如果隻是出現了疑似諸伏的人這種事,我不會這麼急著聯係你。”
伊達航這麼說著,拿出了一樣東西:
“後麵我借詢問的機會和他單獨聊了一會,套出了一個地址。”
“當時為了拿到他的指紋,我特意翻了一張空白的頁麵讓他書寫。”
那是一個被放進證物袋裡的警察筆記,是伊達航特意翻開著放進去的:
“然後他遞回來的時候,上麵被畫上了這個。”
伊達航居然特意說出來,顯然是上麵有著不同尋常的東西,於是剩下三人都湊了上去。
“這?!”
萩原研二是最先發出聲音的,他先是倒吸了一口氣,然後轉過頭去看著班長,臉上還維持著一種震驚與懷疑交雜的神色:
“班長,你確定你遞過去之前真的什麼都沒有嗎?”
“我確定。”
伊達航點了點頭,視線落在降穀零身上:
“這下你明白我為什麼會這麼急著找你了吧?”
“啊……”
降穀零的注意力還停留那本手帳上,隻發出意味不明的一聲應答。
“真是的班長,如果有這種東西就應該一早就拿出來啊!”
倒是鬆田陣平,在看到伊達航拿出來的東西後露出了一個笑容,指著那行字後麵的圖案笑道:
“這樣簡單的暗號,一看就明白了!”
“看樣子你也想到同一個解釋了啊。”
伊達航也露出了一個笑容。
“hagi也記得哦,”
萩原研二一邊說著,一邊自顧自的點了點頭:
“雖然做出了很多出格的事情,但怎麼說也是一段美好的校園時光呢!”
“怎麼樣?這樣的證據我想也足夠了吧?”
伊達航問降穀零。
幾人的視線也再次聚集到那頁寫了地址的手冊上。
在那行短暫的地址後麵,被人畫了上一朵簡易的櫻花。
“更下麵還有類似草稿一般的細線條,說我過度聯想也好,我覺得那些線條能組成hiro的字樣。”
伊達航繼續說道:
“不過就算不看這個,這上麵一定留下了那家夥的指紋,隻要對比一下就能知道。”
“這件事就交給你了,降穀!”
“就算你不說我也會做的,班長。”
降穀零一邊說著,小心翼翼的將裝著手帳的證物帶證物帶放進懷裡,臉上露出了一個明顯真誠的笑容:
㈤本作者成為鴿子的第一步提醒您《用文豪馬甲打破柯學世界觀》第一時間在.?更新最新章節,記住[(
“接下來就交給我吧。”
“噢!交給你了!”
伊達航站起來拍了拍降穀零的肩膀,然後就這樣看著對方準備離開這間包房,甚至還沒忘記拿走一開始帶進來的托盤——不過倒是把飲料都留了下來。
“等等。”
而就在降穀零即將走出包間時,鬆田陣平突然叫住了對方。
降穀零回過頭卻沒有說話,隻是用疑惑的目光詢問對方還有什麼事嗎。
“我總覺得有點不對勁……”
鬆田陣平這個時候又帶上了自己的那副墨鏡,隻不過礙於他是坐著的,降穀零還是能依稀看到對方上半邊眼睛,此時正犀利的看著他:
“你這家夥一開始就表現的很平靜啊。”
“小陣平?”
萩原研二在一邊露出一個疑惑的表情,看了眼降穀零又看了眼自己的幼馴染,最後還是決定幫降穀零說說情:
“但是當初小陣平看到我醒來也沒有太大變化吧?我覺得這種程度的……”
“那是hagi你被這家夥騙過去了。”
鬆田陣平打斷道:
“用幾年前過時的情報去應對這家夥可不行,這種時候還是要靠直覺。”
鬆田陣平這麼說著,半是挑釁半是懷疑的看著降穀零:
“你這家夥,是不是早在我們見麵之前就有預料了?關於景旦那沒死這件事。”
此話一出,整個包間都陷入了死一半的寂靜,萩原研二張了張嘴,原本想要活躍下氣氛,最終還是歸於沉默,任由自己的幼馴染對金發同期死死對視。
“不愧是鬆田。”
最後,還是降穀零最先服軟,放棄似的聳了聳肩:
“沒錯,我確實在最近對hiro到底有沒有死亡這件事產生了疑惑。”
“但是,不論hiro到底是真死還是假死。”
強在鬆田陣平開口之前,降穀零繼續說道:
“隻要我還維持著安室透的身份……”
“我都不想再看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