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一起脫褲子(?)共鑒性癖(???)的關係,可不是非常親密的嗎?
這等私密話題,蘇久言可是連爹媽都不會交流的。
「狗卷棘:……」
「一個可可愛愛的小話癆:我對太太您可是真心的。」
「狗卷棘:彆、彆再喊太太了。」
「狗卷棘:也彆再喊神仙太太了,我真的不是你的太太。」
才不要呢!
她才不是會被這種冷淡嚇退的。
「一個可可愛愛的小話癆:不,太太在我心中永遠是最珍貴的太太,隻要我心裡有太太,太太您就是我的太太!」
「狗卷棘:……………………」
「狗卷棘:如果你被什麼咒靈綁架了,不得不說出一些奇怪的話,可以直接留下求救信息。」
「狗卷棘:不必再假借一些奇怪的言語來引起注意,而且,咒術屆沒有預知能力的術式……」
*
*
「咒術屆沒有預知能力的術式……」
在敲出這一串文字時,狗卷棘罕見地猶豫一瞬。術式是人生來就具有的能力,往往依賴血脈傳承。
正如很多時候,就和人分三六九等一樣,與生俱來的生得術式,同樣也會分為三六九等。血統裡隱藏著強大術式的三個家族漸漸把持了整個咒術屆的上層,被稱呼為“禦三家”。
狗卷棘從未聽說過預知類的生得術式。
如果,這樣的術式也能隨著血統遺傳的話,這樣的家族必然會在咒術屆高層占據一席之地的。
對麵回複得很快。
「一個可可愛愛的小話癆:老婆!你竟然不相信我嗎?!」
沒法相信。
誰可能會對一個“口口聲聲喊自己老婆,還怎麼糾正都糾正不回來”的奇怪家夥賦予信任啊?!
就算咒術屆特產瘋子——
狗卷棘還真沒見過這種瘋。
「一個可可愛愛的小話癆:哦,對了,我想到一件事可以證明我確實有預知能力,你知道夏油傑吧。」
……那個特級詛咒師,盤星教教主?五條老師同一屆的學生?
狗卷棘確實有所耳聞,整個咒術屆的特級咒術師一隻手就數得過來,而夏油傑曾經也就讀過東京都立咒術高專,算是年長狗卷棘九年的學長。
但現在,夏油傑已經是借用術式為非作歹的詛咒師了。
她和詛咒師夏油傑有關係嗎?
「狗卷棘:你認識他?」
「一個可可愛愛的小話癆:不認識。」
「狗卷棘:?」
「一個可可愛愛的小話癆:但我討厭他。」
「狗卷棘:……」
還說不認識,不認識怎麼會討厭?
「一個可可愛愛的小話癆:但是那家夥不但卑鄙無恥地想要插足乙香純愛CP,更可惡的是,他還把狗卷打到吐血誒。」
「狗卷棘:???」
他確定自己沒有和夏油傑對戰過,更不曾被對方打到吐血。然而,對麵的人就是用一種過來人的口吻,義憤填膺地指控。
「一個可可愛愛的小話癆:狗卷那麼可愛,他怎麼可以打狗卷?!」
狗卷棘:“……”
在經曆過鋪天蓋地的“老婆”之後,區區“可愛”這樣的形容詞,已經不足以對狗卷棘造成任何傷害了。
雖說,狗卷棘依舊忍不住產生了一點擔憂,對方這奇怪的審美,真的不會對她的日常生活造成什麼不方便嗎?
「一個可可愛愛的小話癆:雖然夏油傑最後被五條悟乾掉了,但是,在幕後還有一個叫做羂索的家夥操控著一切,他竊取了夏油傑的身體,謀劃著顛覆整個咒術屆的陰謀。」
「一個可可愛愛的小話癆:夏油傑的墳墓裡已經空了,羂索竊走了他的屍體,如果不會預言術式,我怎麼會知道這件事?!」
「一個可可愛愛的小話癆:沒錯,我擁有最強的預言術式——劇透術式!」
狗卷棘:“……”
你就算編,也稍微編個好聽點的名字啊。
而且——
夏油傑還活著啊!
狗卷棘還沒來得及回複,忽然,一隻手搭在了他的肩膀上。某個白發教師甜膩膩的聲音就自上而下地飄過來:“哎呀,狗卷在看什麼,看的好專心啊,甚至都沒注意到英俊帥氣的老師進教室了嗎——”
狗卷棘:“……”
五條悟戴著眼罩,但狗卷棘依然能感受到,某種仿若實質的目光正在注視著他,大有你不交代我就要自己搶來看手機的架勢。
狗卷棘呼吸一窒。
這是什麼人間疾苦——
選項一:
告訴五條悟,他最近被奇怪的女孩子騷擾了,人家天天追著他喊老婆。可以確定的是,無論這件事最後如何解決,五條悟都會嘲笑狗卷棘到天荒地老。
選項二:
有人委婉地告誡他,某個陰謀家在謀劃夏油傑的術式,計劃著顛覆整個咒術屆的陰謀,而現在,他這裡有一點奇怪的線索。
但很明顯吧,言就是在胡扯。
而調查了一大堆最後毫無所獲的五條悟,絕對會遷怒回自家的學生身上的!
“……”
但,但這麼糊弄五條老師不太好吧,而且,似乎是牽扯到整個咒術屆的安危的情況,最好要更慎重一點——
想到這裡,狗卷做出了果斷做出了選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