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8. 空間陣法 傅玉衡有點尷尬,訕……(1 / 2)

傅玉衡有點尷尬, 訕笑道:“那您還是自己指揮小廝打聽打聽吧。”

他拉了拉徒南薰,“我和公主過來,是向您辭行的。”

“辭行?”傅江一怔, “公主馬上就要過生辰了, 這個時候你們來辭行,是要上哪裡去呀?”

雖然他已經久不理家事, 但最近家裡這麼熱鬨,都是在為半個月後的公主芳辰做準備。

再說了,他手底下可是養著六個專門八卦收集小能手,對彆人家裡的八卦尚且往深裡挖呢, 又豈能把自家的漏了?

傅玉衡解釋道:“最近我們倆都沒什麼要事,待在家裡難免憋悶,就想著趁現在,到莊子上住兩天。等到公主生辰前夕,肯定會回來的。”

“那可以。”傅江點了點頭,“你們倆心裡有數就行。”

說到這裡,他突然想起了什麼, 揮揮手讓胖瘦小廝都下去, 才問道:“說起來, 你們倆成婚也有一年了吧?”

傅玉衡道:“快一年了。”

徒南薰也道:“我是去年過完生辰嫁來咱們家的。”

“哦。”傅江點了點頭,就叮囑道,“你們路上慢點,叮囑駕車的小廝, 不要毛毛躁躁的。”

仿佛他剛才就隻是隨口問了那麼一句, 就徹底沒有下文了。

實際上他隻是不好在兒媳婦麵前說而已。

等到晚上,朱氏巡視鋪子回來,傅江就提起了這件事。

“公主到咱們家也快一年了吧?”

“是呀, 怎麼了?”朱氏不明所以。

“怎麼了?”傅江道,“都這麼久了,公主的肚子也沒個消息,你怎麼就一點不著急呢?”

朱氏喝茶的手一頓,反問道:“誰跟你說我不著急了?”

“這還用彆人說嗎?我是個老公爹不好過問,你怎麼也不旁敲側擊一下?”

本來他兒子立住的就晚,今年他都五十三了,究竟什麼時候才能抱上孫子?

不止他急著抱孫子,朱氏又何嘗不急?

隻不過,朱氏知道的比他多一些,便明白急也沒用。

“這件事可怪不得人家公主,是你兒子堅持不肯圓房。倆人都沒圓房,真有了孩子才是咄咄怪事。”

“不肯圓房?”傅江的眉頭皺在了一起。

接下來的話他也不必問了,自家兒子的尿性,他也不是不清楚。

隻是先前他一心想抱孫子,不自覺忽略了而已。

“這臭小子,也不知道哪兒來這麼多稀奇古怪的想法?”

朱氏翻了個白眼,“你管天管地,還能管得著兒子圓房嗎?”

“去你的!”傅江啐了她一口,笑罵道,“我是那種不正經公公嘛?我就是替他們著急。”

傅江替自己強行挽尊,“你看同樣是公主,同樣成婚了,人家大公主都快生下來了,他們倆怎麼就不知道急呢?”

說完之後,他自己也覺得這理由挺扯,畢竟大公主兩口子都成婚多少年了。

眼見妻子臉上的笑容已經開始往嘲諷發展了,他趕緊轉移話題,“誒,對了,太常寺卿王大人家那個傻兒子,你知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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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說傅玉衡兩口子拜彆了父親,那邊綠蘿、洗硯等人該收拾的也都收拾好了。

一行人乘車的乘車,走路走路,很快就到了上次來的那莊子上。

這一回,潤筆提前就派人來通知了,一行人到的時候,除了主人家的臥室,該收拾的都收拾好了。

留著洗硯和綠蘿在這裡招呼著,傅玉衡和徒南薰隻是接見了一下幾個管事的,便又坐上馬車,去了馬介甫的宅子。

其實,馬介甫和連鎖等人雖然也是大劇院的正式員工,但由於他們身份特殊,未免被人發現後引起不必要的恐慌,一群鬼狐晚上還回這宅子住。

不過白天他們是不在的,傅玉衡兩口子來的時候,是大門緊閉,裡麵安靜得好像一個人都沒有。

徒南薰奇道:“翩翩和鞏仙不是也住在這裡嗎?難道他們也出門去了?”

傅玉衡笑道:“反正咱們兩個都是不速之客,直接上前敲門不就是是了。”

說著就走上前去,抬手敲門。

“咚、咚、咚。”

他敲了三下,門內立刻有一個尖細的聲音詢問道:“誰在外麵?誰在外麵?”

間或夾雜著嘰嘰喳喳的鳥鳴聲,十分的活潑肆意。

傅玉衡含笑答道:“勞煩閣下通稟,小生傅玉衡,攜內子前來訪友。”

“傅玉衡,傅玉衡。”

那個聲音重複了兩遍,忽然有一隻小黃鶯從門縫裡鑽了出來,圍著兩人轉了一圈,又嗖一聲鑽了回去。

徒南薰目瞪口呆,看著那幾乎沒有的門縫,“剛才那隻鳥,它是怎麼鑽出來的?”

雖然那鳥也不大,但和這門縫一比,就十分胖呼呼了。

傅玉衡猜測道:“可能它是翩翩姑娘的使者吧。”

能輕鬆穿過比自己小那麼多的門縫,肯定不是凡鳥呀。

話音剛落,門就開了。

“小鳥調皮,叫賢伉儷見笑了。”

出來的正是笑意盈盈的翩翩姑娘,方才那隻看門的小黃鶯,此時正乖巧地站在她的肩頭,時不時抬起爪子,梳一梳肚子上的羽毛。

如此萌寵,任誰看了都會忍不住會心一笑。莫說它根本沒做錯什麼,就算真的犯了什麼錯誤,誰又忍心責怪呢?

此時徒南薰的眼睛已經開始放光了,聽見翩翩的話,趕緊出言替小黃鶯正名,“沒有,沒有,它很乖巧,很可愛。”

看出她的喜愛之意,翩翩微微一笑,轉頭對那小黃鶯示意了一下。

小黃鶯歪著頭看了看徒南薰,唧唧叫了兩聲,忽然張開小翅膀,呼哧呼哧飛到了徒南薰麵前。

徒南薰下意識伸出雙手做掬捧狀,那小黃鶯輕輕巧巧落在了她的掌心,嘰嘰喳喳地喊道:“姑娘,你好。姑娘,你好。”

“哎喲,好乖!”徒南薰的心都快被萌化了,一隻手捧著,騰出另一隻,小心翼翼地摸了摸它毛茸茸的小腦袋,喜愛之情溢於言表。

小黃鶯又揮動了一下翅膀,小腦袋輕輕歪了一下,“過獎了,過獎了。”

說完之後,它還輕輕啄了啄徒南薰的掌心,討好之情溢於言表。

“嘻嘻,好可愛呀。”徒南薰覺得有點癢癢,忍不住嘻嘻一笑,帶著幾分誘哄,“告訴我你叫什麼名字,我讓人剝鬆子給你吃,好不好?”

“好的呀,好的呀。”小黃鶯嘰嘰喳喳地點頭,還興奮得跳起來飛了幾圈,又重新落回徒南薰掌心,嘴裡喊著,“鬆子,鬆子,鬆子……”

好嘛,敢情是就記住鬆子了。

徒南薰好氣又好笑,但還是示意紅藻給它剝鬆子。

在一旁看了半天的翩翩也好笑地說:“妹妹彆搭理它,它是剛被我點化的,留它看守門戶而已,哪裡能記得住什麼名字?等你下回再來,它就記不得你了。”

“這還是個小沒良心的。”徒南薰恨恨地彈了彈它的小腦瓜,力道卻輕輕的。

此時小黃鶯正在和一顆大鬆子做鬥爭,根本沒空搭理她。

見它化身吃貨,徒南薰好笑地搖了搖頭,示意紅藻把它接了過去,“這小蠢貨,也隻能留著看看門了。”

翩翩將兩人引入院中,就看見裡麵的布局已經大改了。

原本的亭台樓閣通通不見了蹤影,而是化成了無數由花瓣、彩蝶或稀碎光斑形成的漩渦。

這明顯是加了陣法,傅玉衡二人一時頓住,不敢再往前多走一步。

翩翩解釋道:“這個地方離京城太近,不好貿然弄出一個太大的宅子,以免引人注目。

可我等修行之人,難免需要一個單獨的僻靜之處閉關冥想,已總結入世所得。

因而我與鞏仙商議過後,便在這院子開辟出了十幾處單獨存在又相互依存的小空間,正好每人一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