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 比金子還貴的茶 佟易天他不是個正常的……(2 / 2)

此時,馬喜看見佟易天也站在這,麵色陰晴不定,頓時心裡有些慫,當下囁喏道:“呀,佟場長,你……你怎麼在這呢?”

佟易天望著她,眼神比此時的夜風還涼:“我更想知道的是,馬大嬸你怎麼沒有在這?”

馬喜知道自己偷懶被佟易天抓包,當下心內慌亂,鼻頭冒出了細小汗珠,連忙辯解道:“哦……那個,是這樣的,我家裡臨時有點急事,所以我就把孩子安頓好後,回家看了一眼。想著看一眼,就馬上回來,誰知道這麼不湊巧,就遇上地震了。”

佟易天的眼神更冷了,聲音裡像是染著冰:“你明明知道兩個孩子獨自待在家裡麵,但地震發生後,卻拖了這麼長時間才趕過來查看他們的情況,你對這兩個孩子根本沒有一點關心。既然如此,還不如換個人照顧他們。”

照顧這兩個孩子,農場不僅會給馬喜算工分,尤思遠每個月還會給她二十塊錢。而且尤思遠經常不在家,馬喜還可以時不時地從尤思遠家裡偷摸吃的喝的,到處都是油水。這麼好的工作,她怎麼舍得放棄呢?

馬喜當下像是被火燒著了,想要張嘴反對,可眼瞅著佟易天那眼裡的寒冰,又硬生生地把喉嚨裡的話全咽下去了。

這位爺,她可得罪不起啊。

就在馬喜急得像是熱鍋上的螞蟻時,站在馬喜身邊的馬大梅開口了:“佟場長,我知道你是為了孩子好,我剛才都已經罵過她了!雖然說今天她擅自離開,是因為兒子忽然患了重病,情況很嚴重,可就算再嚴重,命馬上就要沒了,也得守在自己的工作崗位上啊!不過幸好,我看這兩個孩子也沒出事,咱們就彆追究其他的了,趕緊把孩子給安頓好,讓他們睡覺才是正經,不說彆的,這深海明早還得上學呢。”

馬大梅和馬喜是親姐妹,相貌有七分相似,都是眼白多,黑眼珠小的白眼。但不同於馬喜那渾濁的眼神,馬大梅的眼神則是銳利而精明。她留著時興的短發,背脊挺得直直的,渾身的每個細胞都在努力地表現出她的正氣盎然和根正苗紅。可就是因為用力過猛,反而顯出了假。

馬大梅確實是痛罵了馬喜,不過並不是罵她沒有照顧兩個孩子,而是罵她沒有做好表麵功夫。

馬喜的兒子活蹦亂跳,壓根什麼事都沒有,她今晚回家,不過就是偷懶耍滑,懶得照顧兩個孩子。馬喜以前經常這麼乾,次次都白得一塊錢,從沒出過紕漏。

馬大梅當然也知道自己妹妹是個什麼德行,清楚她夜裡經常撇下兩個孩子回家,不過馬大梅從來不管這事,反正這兩個孩子跟她又沒有血緣關係。

隻是今天地震之後,馬大梅發現自己妹妹居然還在家裡,給自己那十歲的,懶出天的寶貝兒子煎雞蛋做宵夜,說是要給他壓驚。

馬大梅心知不妙,邊罵邊把馬喜拉到了許家宿舍。畢竟許家這兩個孩子父母雙亡,是孤兒,本來就可憐,大家肯定會過來查看的,要是發現馬喜不在,豈不是露餡了?

可沒想到,緊趕慢趕地,還是晚了一步,她們被佟易天給逮了個正著。不過馬大梅還算是冷靜,立即想出了一番話,想把這事糊弄過去。

海雲桃算是聽出來了,這馬大梅雖然表麵上是在罵馬喜,可實際上卻是在偏袒馬喜。

她口口聲聲說,馬喜是因為兒子重病所以才回了家一趟,給了她充足借口。

馬大梅這樣子,分明就是重重拿起,輕輕放下,想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可是佟易天態度堅定:“剛才孩子已經告訴我了,不僅是今天,以往尤醫生出診的夜裡,馬大嬸也很少會守約陪著他們。馬主任,我知道馬喜是你的妹妹,所以你會幫她保下這份工作。但是這兩個孩子的安全是底線,我不會讓他們被這麼不負責的人照顧,時刻處於危險中,這件事我一定會向上報告的。”

為了兩個孩子的安全,佟易天也不怕得罪馬大梅,直接把馬大梅的心思給揭露了出來。

馬大梅如同被針尖刺了下,左邊臉頰出現了瞬間的扭曲,但很快,她便冷靜下來,故意提高了音量:“佟場長,你這可是誤會我了。你也知道,我男人是在解放前,為了保護咱們紅軍,被日本人給殺害了。後來,是咱們組織體恤我是個寡婦,給我安排了婦女主任的工作,這份恩德我哪裡敢忘啊?我每天都想著認真工作,怎麼可能會想著徇私枉法呢?如果我真的有什麼私心,哪裡對得起我那為了國家死去的男人啊?!”

馬大梅在解放前,是附近的普通農婦。紅軍在此地駐紮,結果遇上了日本軍隊。而馬大梅的男人為了保護一名紅軍,不幸犧牲喪命,之後被評為烈士。

組織上向來照顧烈士家屬,在解放後,便給馬大梅安排進了婦聯,讓她成為了婦女主任。

馬大梅每次遇到什麼難題或者想要什麼東西,都會在領導麵前哭訴懷念自己犧牲的丈夫。有烈士遺孀這個身份在,領導們都會儘可能地給予她幫助。

馬大梅此時搬出了自己的烈士丈夫,就是為了堵佟易天的嘴。她話裡的意思非常清晰——就算是佟易天去向領導們告狀,她也不怕。到時候頂多再搬出自己的烈士丈夫,在領導麵前哭一哭就是了,領導們可是最怕她找去的。

佟易天並不懼怕她的威脅,一雙黑瞳安靜而銳利:“我說了,這兩個孩子的安全是底線。”

眼瞅著佟易天抱著要跟她撕破臉的陣勢,馬大梅終於慌了。此時,她忽然想到什麼,轉向許深海,對著他擠出了微笑,壓了嗓子,用和藹的聲音道:“深海啊,你可得想好了。尤醫生整天這麼忙,如果沒有馬大嬸的話,尤醫生又要忙工作上的事,還要照顧你們,那得多累啊。你是個懂事的孩子,肯定不忍心看著尤醫生這麼操勞的。還有啊,這附近呢,也就馬大嬸家,還有第農場離你們這宿舍最近,如果你不要馬大嬸來照顧你們的話,就隻能勞煩佟場長來了。難道說,你想要佟場長來照顧嗎?你仔細想想之後再告訴我們,馬大嬸隻是今晚有事沒有陪著你們,對嗎?”

聞言,許深海掐住了掌心。

因為父母猝然去世,他也變得早熟起來。許深海也清楚,許小山還小,白天在家裡必須要有人照看,如果沒有馬喜,那尤思遠完全不能正常工作。

尤思遠本就和他們沒有血緣關係,現在還拖累她,許深海覺得愧疚。

更重要的是,在許深海的心目中,佟易天就是害死他父母的人。他是絕對不能夠忍受佟易天或者是第農場的人來照顧自己弟弟的。

想到這,許深海頓時做出了決定,他咬著唇,低聲道:“沒有錯,馬大嬸隻是今晚沒有陪著我們。”

聽見許深海改口,馬喜終於大大鬆了口氣,又眉飛色舞起來,而馬大梅也露出了輕鬆的笑容,轉而對著佟易天道:“佟場長,你都聽見了吧?都是誤會而已,因為剛才地震,小孩子嚇壞了,所以在胡亂說話呢。馬大嬸也就是今晚有事沒來,其餘時候都可負責呢。”

佟易天知道,許深海這是在馬大梅的威逼利誘之下,改了口供。可他同時也清楚,許深海對自己有很深的怨念。即使他把這事告訴給了領導,可是沒有許深海的口供,領導也不會相信他的。

馬喜見大姐幫自己找回了場子,不免得意起來。可正飄著呢,忽然聽見海雲桃柔聲笑道:“原來今晚是誤會啊,那沒關係,反正我也比較閒,以後沒事就會經常過來看兩眼,要是發現馬喜大嬸不在,那肯定是兒子又病重了,那我肯定會立即去找領導來幫忙的。畢竟都病重了這麼多次,誰知道能撐多久呢?”

馬喜聽出來了,這話的意思就是,她要時刻監督自己?

還有,什麼叫兒子又病重了?有這麼咒她的嗎?這小丫頭會不會說話啊?

馬喜正準備瞪海雲桃兩眼,可佟易天卻盯住了她。眼神看似輕飄,卻給人以十足的壓迫感。馬喜被他盯著,就像是被虎豹給盯著,滲得慌。

算了,打不過,也罵不過,她還是忍氣吞聲當王八吧。

馬大梅此時忙道:“好了,佟場長,你貴人事忙,剛發生了地震,農場還有那麼多事等著你去處理呢,你趕緊去吧。既然這裡斷電了,那我就帶兩個孩子去我家休息。”

說完之後,馬喜抱起了許小山,而馬大梅則拉著許深海,往馬大梅的家走去。

許小山看著海雲桃長得好看,所以對她印象特彆好,揮動著自己胖乎乎白嫩|嫩的小爪子,對著海雲桃道彆:“漂亮……姨姨……見見。”

海雲桃當場想把許小山搶過來,好好rua一rua。

這麼可愛的小團子,誰忍得住啊?

不過今天不是吸小團子的好時機,海雲桃也隻能跟著佟易天返回農場。一路上,佟易天斂眸擰眉,看著就是心事重重的模樣。

海雲桃雖然不全懂,但是隱約能猜到他的想法,於是便出聲安慰道:“你彆擔心,平時隻要我得了空,就一定會過來看望他們的。如果發現馬大嬸再消極怠工,不好好照顧兩個孩子的話,我就找到證據,到時候想辦法換掉她。”

海雲桃知道,佟易天應該是在擔心兩個孩子。雖然他們是某種程度上的塑料夫妻,但是佟易天再怎麼說,也是工資全上交的好男人,作為他的媳婦,海雲桃覺得自己有必要幫他處理一些問題。

幽靜月色下,海雲桃麵容更顯清麗柔和,佟易天看著她,一顆心像是被溫暖春水包裹。

他的小媳婦,總是有辦法察覺自己的心思,適時安慰到自己。

佟易天手指微動,想要伸手觸碰她的臉,但剛一動彈,就想起了那天,他想碰觸海雲桃,她卻被嚇得連連後退的場景。

最終,佟易天忍耐下來,轉而握住了她的手。

佟易天覺得,自己剛擦拭了蛤蜊油,沒有平時那麼粗糙,他的媳婦兒應該會接受吧。

果不其然,他的媳婦兒沒有從他手裡掙脫。

佟易天忐忑的心終於安穩了下來,果然,擦蛤蜊油有用,他媳婦兒確實是喜歡白嫩細膩的手。

那既然如此,他要不要試試雪花膏擦臉?如果白嫩細膩一點,指不定他媳婦能夠多看他一眼?

不過這個想法隻在腦海裡停留了一秒,便被佟易天強行抹去。

不行,他還是有底線的。

佟易天在想著自己的臉,而海雲桃則是在想著佟易天的另一個部位,以至於都忽略了他握住自己的手。

剛才地震發生時,海雲桃在預知情節裡,確確實實感受到了佟易天家的萌萌站起來了。

不過後來因為出現“口口”屏蔽詞,導致情節改變,他們也沒能近距離接觸。

海雲桃心裡好奇得就像是貓抓一樣,在預知劇情裡,佟易天確實是“萌萌站起來了”,但後來,劇情被她修改了。在如今的佟易天認知裡,那段劇情不存在。

可是海雲桃卻時刻記得那段劇情,並且非常想弄清楚,預知劇情裡發生的事,到底是現實還是虛幻呢?

簡單地說,她想問:佟易天現在還可以“萌萌站起嗎”?

可是這事也不能直接當麵問,畢竟男人的自尊心比玻璃鞋還容易碎。佟易天雖然看著是個硬漢,但是……但是他今天都擦蛤蜊油了誒。

她問出口後,佟易天要是受了刺激,到時候他抱著自己嗷嗷大哭,那她可扛不住。

哎,好苦惱啊。

就這樣,兩個人走在回農場的路上,雖然手牽著手,可心思卻差了十萬八千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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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回到農場之後,佟易天便馬不停蹄地趕去了附近的寨子幫忙。

雖然這次震級比較大,但幸好大家夥住的都是竹樓,抗震能力強,基本沒有人受傷,大多數隻是受到了驚嚇。

當天晚上,海雲桃獨自一人睡在了竹樓裡。因為佟易天不在,所以她霸占了舒服的大床。隻可惜,長夜漫漫,她翻來覆去怎麼都睡不著,滿腦子裡想的都是佟易天。

更確切地說,她想的是,如何能再次測試佟易天能否“萌萌站起來”。

為了保護佟易天的自尊心,不能直接問,也不能直接上手,那用什麼方法測試呢?海雲桃想得腦子裡的cpu都快燒斷了。

思考過度的結果,就是海雲桃失眠了,隔天早上頂了兩個黑眼圈出了門。

春藍嫂子看見她的模樣,被唬了一跳,忙問道:“妹子,你昨天晚上是不是被地震嚇壞了?整夜沒睡啊?”

海雲桃不好意思說出自己真正失眠的原因,也隻能點點頭。

慧娟嫂子向來細心,便對春藍嫂子道:“春藍姐,把陸大娘家的茶拿出來泡點給妹子喝吧,讓她提提神,把白天熬過去,晚上好睡覺,免得弄亂了生活作息。”

春藍嫂子想了起來:“陸大娘之前送的茶都已經喝完了,不過沒事,她們家這幾天正好在采新茶,走吧,咱們一起去陸大娘家拿。”

此時的海雲桃確實急需茶提神,於是便跟著兩位嫂子一同去了陸大娘所在的猛寨。

猛寨就在農場附近不遠的山上,海拔大概1400米左右,到處都種滿了茶樹。整座山被輕柔的雲霧繚繞,空氣濕潤,透著清新。

不過海雲桃心裡存著事,一時沒心思欣賞美景,於是在登山的途中,便向兩個嫂子請教:“嫂子,男的說自己不行,但是感覺他偶爾又行,那他到底是行還是不行呢?”

兩個嫂子本來是專心致誌在走山路,一聽海雲桃說了這話,立馬就圍在她身邊,眼裡放著八卦的光,掏出把瓜子,邊磕邊問道:“妹子,彆把我們當外人,趕緊展開說說唄。”

海雲桃震驚了,這兩位嫂子,怎麼爬山還隨身攜帶瓜子來著?果然是吃瓜氣氛組的骨乾啊。

春藍嫂子好奇問道:“那男的到底是誰啊,哎喲,這年頭,怎麼這麼多男的不行啊?誒,妹子,是不是我們認識的人啊?”

慧娟嫂子也忍不住猜測道:“應該是我們農場的吧,我看妹子在這裡還沒認識彆的農場的人。”

春藍嫂子來了興趣:“那會是誰?小李,還是小鄭?”

眼瞅著兩個嫂子開始進行了排除法,海雲桃著急了,害怕佟易天暴露,連忙搬出了萬能理由:“那個,我有一個朋友,是她丈夫不行,所以就寫信詢問我這件事。”

兩個嫂子都忍不住張大了嘴,不得不說,雲桃妹子的朋友,要麼是身懷絕技,要麼是故事豐富,真讓人羨慕。

海雲桃繼續道:“我那朋友的丈夫,他說自己不太行了,但是我朋友碰著,偶爾又行。她不敢問她丈夫,怕傷了自尊心。所以就想問我,有沒有可能努努力,還是行?”

這番話說出來,連海雲桃自己都給繞暈了。不過兩個嫂子到底是見多識廣,一下就聽明白了。並且春藍嫂子還真的給出了個主意:“這樣,你讓你朋友趁著早上的時候,偷偷掀開被子,看看他男人那地方。一般說來,如果早上男人那地方精力旺盛,那基本上沒有什麼大問題。反過來,如果早上男人那地方都垂頭喪氣的,那基本上也沒什麼救了。”

雖然春藍嫂子的話也是繞著幾個圈,但海雲桃也是聽懂了。

明白了,不就是觀察男人那早晨的正常生理現象嗎?

也對,趁著佟易天沒睡醒的時候,偷偷看一眼。一般說來,男人早上都會“萌萌站起來”的。

這樣做,就可以不傷害他的自尊心了,這主意還真挺好。

沒錯,明天早上,她就去偷偷掀開佟易天的被子!查看下真相!

有了解決的辦法,海雲桃心頭豁然開朗,感覺腳下也有勁了,她加快腳步,沒多久,就跟著嫂子們一起爬到了猛寨裡。

猛寨內,到處都是古茶樹,千百年來,它們吸收了天地的靈氣,與周邊山水融合為瑰麗畫卷。此時正值春茶吐綠,空氣裡彌漫著清新茶香。

陸大娘看見她們,也是格外熱情,忙道:“我本來還打算這幾天忙完之後,就把新茶給你們送些下來呢。”

春藍嫂子笑道:“不用,陸姐姐,我知道你們這幾天忙著采明前茶,肯定沒時間,所以我們就自己厚著臉皮上來了,想來討點新茶喝。”

陸大娘嗔笑道:“什麼厚臉皮啊?這茶也不值錢,我們就是看這些古茶樹的茶葉這麼多,不用可惜,所以就采了存著。這年頭,肚子裡本來就沒油水,再喝這個,更空落落了。你們喜歡喝就多拿點去,平時我們這裡的人喝慣了,喝厭了,有些人家還用茶水來澆花呢。”

邊說,陸大娘還拿出了一個小茶壺,給她們一人倒了一杯茶。

海雲桃發現,那茶湯呈琥珀色,澄澈明淨,那茶香味格外醇厚,氣韻綿長。

春藍嫂子也忍不住讚歎,指著陸大娘竹樓邊的那棵古茶樹道:“陸姐姐,這茶葉是這棵古茶樹上采下的吧。還彆說,這棵古茶樹上長出的茶葉是真好喝,彆的茶樹葉,都比不上它。”

海雲桃順著春藍嫂子的手指看去,發現竹樓邊不遠處確實有一棵古茶樹。那古茶樹直徑大概有兩米,大概要七八個人手拉手才能把它圍起來。它挺拔而高大,仿佛一位王者,安靜駐守一方。

海雲桃覺得這棵樹看著有些眼熟,可一時想不起來,便好奇問道:“陸大娘,這棵茶樹這麼大,種了有不少年頭了吧?”

陸大娘笑道:“可不是,反正我爺爺說過,這棵樹啊,秦朝的時候就有了,算下來都活了好幾千年了。”

慧娟嫂子咋舌:“喲,這麼看來,這棵樹還是位茶祖宗呢。”

陸大娘道:“說對了,我們這邊的人啊,都叫它錦安茶祖,可不就是茶祖宗嘛。”

春藍嫂子正打算繼續聊天,忽然發現海雲桃端著茶,手不斷在抖,不禁好奇:“我說妹子,你怎麼抖成這樣啊?是冷嗎?”

海雲桃搖搖頭,她不是冷,她是激動。

原來,這棵茶樹就是後世聞名的錦安茶祖。

幾十年後,由錦安茶祖采摘製成的茶餅,可是350萬人民幣1公斤啊。

她現在喝的,居然就是比金子還貴的茶,能不激動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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