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7. 高材生哥哥的墊腳石5 中彩票後帶領全……(2 / 2)

好在事情有了反轉,窮凶極惡的薛家人得到報應,嬌生慣養多年的孫子(兒子)不是自家的,沒有什麼比這個懲罰更讓他們心痛。

當薛星河回到公司上班後,他看到的不是其他同事眼中的同情或不屑,而是敬佩。

畢竟像他這種艱苦的身世能走到今天這一步,在城裡安家落戶,有妻有子,其中付出的艱辛旁人絕對難以想象。

而回到村裡的薛家人一路上吵個不停。

薛二叔和薛二嬸人到中年,前麵一兒一女都已成家立業,壯壯是薛二嬸高齡生子。

剛出生時,薛二叔還得意洋洋,畢竟到他這個年紀,老婆還能生出兒子,是對他身體強壯的肯定。

所以全家上下都對壯壯寵愛有加。

可直到今天,他才知道,壯壯根本不是他身體強壯的產物,是薛二嬸和鐵柱這兩個不要臉的……

他越想越氣,赤目含著血絲用可怕的眼神盯著薛二嬸。

薛二嬸懷裡抱著壯壯,嚇得瑟瑟發抖。

她和鐵柱純粹是個意外,當年村民某家喜事辦酒席,她和鐵柱都喝醉了,趁著天黑一夜風流。

事後等她清醒過來,嚇壞了,勒令鐵柱不許說出來,然後匆匆逃回了家。

就那一次,她就懷上了壯壯。

本來不打算要這個孩子,但望著丈夫和公婆期待的眼神,她隻好咬咬牙生下來。

心裡隻希望這輩子都不要被發現。

然而壯壯出生後不久,薛二叔那方麵就不行了,薛二嬸想著反正跟鐵柱連孩子都生了,還怕啥,就偷偷摸摸持續跟鐵柱暗中來往。

瞞了這麼多年,卻被祝冬至捅了出來。

薛二嬸恨得那叫一個牙癢癢。

回到薛家,關上門,薛二叔抄起扁擔就想教訓薛二嬸。

“兒啊,你冷靜點,千萬彆衝動!”薛老太急忙阻攔他。

薛二叔不敢置信回頭看向自己老娘:“她都乾出那種事,丟儘我薛家的臉了,你該不會還護著她吧?”

薛老太擺擺手,伸手指了指院子兩邊的鄰居,一臉苦澀道:“你教訓媳婦不要緊,可左鄰右舍都聽著呢,咱們老薛家已經出了個改嫁的馮梅了,總不能讓你媳婦偷人的事再傳出去,再說,你媳婦畢竟是你一雙兒女的媽,你總得考慮一下孩子們的麵子。”

薛二叔被憤怒衝昏了腦袋,一路上隻想著回家如何教訓妻子,讓她給自己磕頭認錯。

丟臉是挺丟臉的,他剛開始恨不得暴揍她一頓然後離婚。

可是如同薛老太所說,他都這把年紀了,沒了妻子,難道還有彆的女人願意嫁給他嗎?

薛家一窮二白的,要不是大哥留下來那三間瓦房,他兒子能不能娶到媳婦都難說。

所以,經薛老太這麼一提醒,他還真不能把事情鬨大。

更不能被兒女發現。

想到這裡,薛二叔恨恨的朝薛二嬸啐了一口:“算你走運,這件事記得給我保密,如果被外人知道……”

薛二嬸立刻感激不儘道:“我明白我明白,當家的,以前是我做錯了,以後我肯定改。”

她表麵恭敬,心裡卻恨透了言訴,想著總有一天要報複回來。

薛二叔看著她那張溫順的麵孔,沒了平日的伶牙俐齒,不知為何看起來越發憋屈,他指著壯壯道:“這個孩子不能留。”

薛二嬸一臉驚恐。

隻聽他繼續道:“托人去外地找戶人家,把他送走,老子絕不給彆人養孩子。”

就這樣,被薛家寵了好多年的壯壯失蹤了。

村裡人問起來的時候,薛老太一臉尷尬的說:“那孩子不小心走丟了,我們找了好幾天都沒找到。”

很快,到了薛星河兒子辦滿月酒的日子,除了公司同事,馮梅和女兒祝夢也來參加了。

望著繈褓中眼睛溜圓望著自己的嬰兒,馮梅險些哭出來,她想起多年前剛生下薛星河時,丈夫薛勇還在世,一家三口多麼幸福。

轉眼就過去這麼多年,一路上遇到各種艱難險阻和坎坷。

好在她二兒子現如今開公司,成了老板,大兒子也有了圓滿的家庭,女兒被公婆疼愛,丈夫嗬護。

全家人都過得那麼幸福,放在一年前她根本想都不敢想。

“媽,我在這個小區給你也買了套房子,你要是想念哥哥嫂嫂和侄子,可以常住。”言訴走過來,見她滿眼喜悅望著嬰兒,便如此說。

馮梅拭了拭眼角,感動道:“冬至,咱們家能有現在的好日子,多虧有你,難為你惦記著你哥,當老板也不忘拉他一把。”

言訴正要回答,卻見祝夢舉著電話慌慌張張跑過來:“二哥,榮昌給我打電話,說他在酒店被誣陷偷客人昂貴的手表,客人不依不饒非要送他進派出所,該怎麼辦,二哥?”

馮梅一聽,也跟著緊張起來,六神無主望著言訴。

言訴內心哼了一聲,不消說,這又是祝昊雲搞的鬼。

他接過手機安慰妹妹:“彆擔心,這件事我來處理,讓我和妹夫說兩句。”

幾個小時後,言訴和祝夢坐火車來到穆榮昌所在的城市,在離祝昊雲大學不遠的酒店找到了他。

這家連鎖酒店在本地名氣不小,穆榮昌在這裡當保安,工資不低,否則他也不會放著家裡的鹵肉店不繼承,非要在這裡累死累活打工。

經理辦公室,穆榮昌一臉慘白坐在沙發上,雙手抱頭。

而那位聲稱價值十幾萬的手表被他偷了的客人,正牙尖嘴利對經理咄咄逼人:“你們知道我這塊手表是X牌的嗎?我去國外旅遊的時候特意帶回來的,它不僅價值高,還很有紀念意義,結果被你們保安偷了,表盤這麼大一道裂縫,我要報警,我要起訴,我要讓你們酒店身敗名裂!”

嘴裡說著要告穆榮昌,實際上卻在這裡扯皮好幾個小時的中年發福男人喋喋不休,唾沫星子都噴到經理臉上了。

正襟危坐的祝昊雲則一臉正氣的說:“雖然穆榮昌是我妹夫,但我親眼看到他偷了手表,作為一個有良知的人,我不能包庇他,我願意給這位先生作證。”

經理心中叫苦,不悅地瞪了祝昊雲一眼,沒見過這麼多事的人。

他有些頭疼,今天酒店這位位叫馬天福的客人聲稱手表被偷了,然後同樣作為客人的祝昊雲跳出來作證,說他能證明是保安穆榮昌偷的。

後來果然在穆榮昌的工裝外套口袋裡找到手表。

經理給老板打了電話請示,說酒店願意負責,要送穆榮昌去派出所,但中年男人硬是不讓。

經理又說可以私了,賠償中年男人幾千塊精神損失費,他也拒絕。

真是難伺候。

就在經理一籌莫展之際,中年男人臉上卻閃過精光。

他叫馬天福,是一家外貿公司的經理,在這座城市也算得上是高薪員工了。

然而一切不幸的來源在於他趁著之前的牛市買入股票,本以為能賺錢,可前不久股市有了頹勢,股價紛紛下跌,馬天福投入的資金也賠了。

這段時間他上班都無法專注精力,總掛念著賠掉的十幾萬。

這次來酒店跟客戶吃飯,結束後他發現自己的手表被保安偷了。

這塊手表很貴,他平時不舍得戴,隻有見重要客戶時才拿出來。

手表被偷,另一桌的客人祝昊雲跳出來揪出罪魁禍首是保安,酒店經理對他連連道歉,態度都快低到塵埃了,這讓馬天福心裡想到個好主意。

他可以趁此機會敲詐酒店和保安一筆錢,將自己在股市的損失彌補回來。

他覺得想出這個主意的自己真是個天才,所以他嘴上嚷嚷著要把事情鬨大,可是當經理提出報警時,他又攔著不讓。

隻要多磨磨,經理為了息事寧人,肯定願意開出更好的條件。

開門做生意的,最怕被人鬨事,酒店老板說不定會用錢解決。

還有那個小保安,看他年齡也不大,一臉天真,說不定在家被父母嬌生慣養的,做父母的心疼兒子,被他一恐嚇,肯定寧願出錢也不想兒子坐牢。

價值十幾萬的手表,一旦定罪,可要坐牢很多年呢。

雖然不明白這個叫祝昊雲的陌生人為什麼幫他,但馬天福想著,有便宜不占是傻子。

經理辦公室門被打開,言訴和祝夢從外麵進來。

“榮昌!”祝夢一眼就看到沙發上滿臉憔悴的丈夫,朝他衝了過去。

穆榮昌抬起頭,看到妻子和二舅哥,原本還勉強支撐著的精神徹底垮了,他哽咽著抱住祝夢,淚水從眼裡流了出來。

今天輪到他值班,明明他一直堅守在崗位上,中午就吃了個飯的功夫,客人價值十幾萬的手表就進了他放在保安室的工裝外套口袋裡。

還是他那來酒店吃飯的大舅哥親自指認的。

偏偏監控壞了,沒有人知道中間發生了什麼。

經理一臉嚴肅告訴他,按照法律規定,偷盜價值在十萬以上的,罪名特彆嚴重,少說也得判刑十幾年。

穆榮昌爭辯說不是他偷的。

但經理說手表確實是從他衣服口袋找出來的,除非有彆的證據證明不是他偷的,否則他很難洗清。

穆榮昌當時就慌了,畢竟從本質上來說他隻是個二十出頭的青年,剛到法定婚齡就和祝夢結了婚,前半生基本沒受過挫折。

一想到他很有可能坐牢,讓父母和妻子為自己擔心,穆榮昌就覺得人生一片灰暗。

“夢夢,要不然我們離婚吧,如果我坐牢了,不能耽誤你大好青春。”

他擦乾眼淚,勉強想出一個讓妻子不那麼痛苦的辦法。

隨即言訴一個爆栗敲在他頭頂:“瞎說什麼呢,法律給人定罪要講證據,不是你偷的瞎承認什麼!”

穆榮昌帶著哭音:“可是監控壞掉了。”

言訴似笑非笑望著經理、馬天福以及祝昊雲,經理看上去不苟言笑:“監控確實壞掉了,否則我們也不會找不出證據。”

而馬天福一臉得意洋洋,仿佛即將占到便宜的樣子看上去實在令人想揍他。

祝昊雲大義凜然道:“冬至,我知道榮昌是我們的妹夫,但你不能包庇他。”

言訴沒理他,對經理道:“能不能讓我看看呢,我懂一些這方麵的技術,可以修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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