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荷:“或許是月經來了吧。”因為沒有理由,玉荷隻能瞎扯。
蔣東晏:“你的生理期不是現在。”
這下,玉荷無言了。
兩人是長達十幾年的夫妻,不說對彼此有多熟悉了解,但一些小事還是清楚的。就比如大姨媽,愛吃什麼。
玉荷在這一刻,害怕極了,因為她撒謊被蔣東晏發現了。可讓她沒想到的是,在謊言那麼明顯的情況下,蔣東晏沒在刻意詢問。
它隻是沉默了一瞬,便再次吻上她,而這次的吻比往日都迅猛強硬,就像是在清洗什麼一樣,弄得她全身都是。
全都是它的東西,它的氣息。
又過了兩日,蔣東晏似乎忘了那日的事情,沒在詢問過玉荷。在玉荷等的焦躁不安時,閆惑又來了。
這次,他身上的傷口更加明顯。
模樣也比往日狼狽許多,他告訴她,最近這些日子,他們已經開始反攻,外麵會很危險,她一個普通人不要出去就在這裡待著,等他勝利後來接她。
玉荷點頭,答應。
心裡也在祈禱人類能夠勝利...在見到閆惑的當夜,蔣東晏沒來她房內。
這也說明,閆惑沒騙她。
並且戰況激烈,讓蔣東晏抽不開身,那夜是她在這裡度過的第一個單身夜。沒人纏著她,也沒東西絮絮叨叨。
很安靜,安靜的有些死寂。
玉荷根本睡不著,她將門死死的光著。因為她怕蔣東晏一死,它手下的喪屍沒了約束,會聞著人味過來把她吃了。
一夜無眠,在早上五點時。
一直堅持的人,終於還是忍不住困意想要睡一覺。但也是這時候,那扇門被人打開,一身血跡的男人走入。
是蔣東晏,它沒死。
不是驚,也不是喜。隻有無措和擔憂,現在到底是什麼情況,閆惑他們怎麼樣了。
會不會,出事?
他們兩方,又是誰贏了。
但為了穩住眼前男人的情緒,也為了不讓自己出事。玉荷壓下心底的不安,輕聲叫道:“老公。”
一聲安撫意味十足的老公,讓男人冷硬的麵龐有了柔意。他知道一切,但終究還是不忍心責罵妻子。
隻在這時,緊緊的摟住她,想要將她融入自己的身體裡,與它合一為一。
蔣東晏:“那些人類,打進來了。”
它的話讓玉荷一愣,隨後就是止也止不住的驚喜。可她不敢表現出來,隻能低著頭,僵硬的表示知道。
或許還是有些沉不住氣,玉荷這時又小心翼翼問:“那怎麼辦。”
蔣東晏沒想到玉荷會問這話,它以為她會高興的跳腳,然後立馬踹開它,奔向那個人類。
但沒有,她幾乎有些鬱悶的問。隻是這鬱悶是真是假,蔣東晏就不清楚了。
“我輸了,但我不會死。”
“所以我想帶你離開,離開這裡,去北方。哪裡,我還有手下...”它話還未說完,心口卻突然傳來刺痛,男人低下頭就見一隻雪白玉手握著把匕首,插進了它的胸膛。
是它妻子的手。
玉荷曾經聽閆惑說過,低級喪屍砍頭會死。高級喪屍砍頭無用,隻有捅心臟。
所以,在聽到蔣東晏要帶她離開時。立馬忍不住,將那個被她握在懷裡防身的尖刀刺下。
喪屍是沒有溫度和血液的,捅進去,就隻是捅進去。男人不可置信的看著她,那眼中的情緒讓玉荷瑟縮,她害怕的鬆開手,向後退。
也是這是,一隊人跑了進來。領頭的是閆惑,他的模樣一點都不比蔣東晏好,原本愛穿白色衣服,永遠乾乾淨淨的青年。
這一刻身上臉上,全都是血,血漿。還有一些不明的肉塊...
看到他過來,玉荷就如同見到救世主,向他跑去,閆惑也在這時將她護在身後。
隨後,他們一起湧入那個矮小隱秘黑暗的房間門裡。一人一刀,將它殺死。
末日的第七個月。
冬、十一月九日。
閆惑、李磊、李冬、周偉、程進山、徐同梅、謝海、劉冰、張軍嶽、楊途、王苗苗、黑仔、蔣月...以及一群犧牲的戰士,為人類做出巨大貢獻,擊殺喪屍首領蔣東晏保下人類火種。
同年的十一月,清除喪屍及感染體計劃開始。第一年的一月,重建人類家園計劃在全世界個個角落開始。
人類,似乎戰勝了末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