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每取樂過後,還會給他信息素。
親王實在是一隻極好的雄蟲。
他曾想奢求親王一兩分的仁慈。
回首看來,親王給他的仁慈,也太多了些
。
“殿下,您要玩弄我嗎?”
艾克斯抓住染血的衣角,忐忑道:
“衣服有些臟了,我可以立刻換。”
慕斯:啊?
“……現在?在這裡?”
慕斯環視四周。
這裡是宴會廳附近的花園,除他們之外沒有其他蟲,還算安靜。
但這也改變不了百米之外就是燈火輝煌、蟲聲鼎沸的宴會廳的事實。
之前他隻是讓艾克斯在地下無蟲的走廊門口服侍他一下,艾克斯就羞赧難堪又緊張得不行,灑在他身上的呼吸都是顫的。
現在怎麼敢在這種地方,主動懇請他玩弄?
艾克斯當然知道這裡有多大的風險。
但他急於做點什麼讓親王高興。
又想不到親王還對什麼感興趣。
似乎隻有這個是他能拿出來討好親王的。
而且,他發現自己其實沒那麼抵觸在外邊服侍親王。
之前抵觸,隻不過是會不安,會更在意其他東西。
現在,沒什麼比讓親王愉悅更重要的了,無法讓親王滿意才會讓他不安。
“我可以忍著不出聲,如果有蟲過來,我能護住您。”
至於他自己,已經不在艾克斯的考慮範圍之類。
慕斯想象了下,然後對這個提議可恥地心動了。
在花園裡,在月色下,玩弄艾克斯,這很吸引蟲。
艾克斯自我獻祭般的態度也很有意思。
但慕斯更想知道艾克斯態度變化的原因。
慕斯伸手,抓住雌蟲的衣襟,將他拽向自己。
隨後低頭,在依舊半跪在地的雌蟲嘴角親了親,帶著獎勵般的意味。
“說說,今天怎麼這麼乖?”
慕斯猜測:“怕我把你意圖殺害羅素家主的事情捅出去。”
如果是為了這個,其實無論如何,慕斯都會幫他抹平。
而且他也很討厭那隻雄蟲。
之前忙著處理彆的事情,沒關注他,那雄蟲竟然還敢來他的成年禮上蹦躂,簡直是嫌命長。
慕斯都在思考要不要再看次煙花。
但慕斯不會把這些事對艾克斯說出來。
如果艾克斯在意這些,他還會以此為把柄,脅迫艾克斯做著做那。
“不……”
艾克斯並不擔心這個。
就算親王把他送上審判庭,也是他應得的。
而且孕雌就算犯了再大的罪責,也不會立即處死,會等他生下蟲蛋後再執行。
至於他的幼崽……無論是被親王帶走撫養,還是進入帝國福利院,隻要能活著,都算不錯的結局。
更何況,親王之前做的那些,分明已經是在為他遮掩了。
不管是因為他是親王名義上的雌君,還是為了未出生的幼崽,亦或彆的什麼原因,親王都態度明確地護下了他。
就像
當初,他重傷了親王,親王卻選擇強製匹配他為雌君,以雄主的身份將他關入懲戒室,而非將他交給審判庭。
明明後者才更符合親王的利益。
如果是對雌蟲使用違禁藥物並強占雌蟲,親王還會受到一些不輕不重的懲處。
可如果隻是順手救了被下藥的雌蟲,並真好碰上生理覺醒,使用了雌蟲。
親王不會受到任何損失,甚至會被全帝國同情愛憐。
而帝國民眾的怒火,會全數降臨在傷害了親王的艾克斯身上。
艾克斯至今不明白,親王為何選擇保下他。
“不是為了羅素家主,是因為我自己……”
艾克斯深深垂首,嘴唇翕動,“我先前一直以為,是殿下下藥強占了我。”
“你說什麼?”
慕斯抬手摸了摸耳朵,懷疑自己聽錯了。
但雌蟲不敢與他對視的模樣,分明告訴他,他沒聽錯。
怒火倏然升起。
慕斯從未感到如此憤怒。
他驟然站起,揪著雌蟲的衣襟,也逼著他起身。
噴湧著怒火的異色瞳與雌蟲對視。
近乎一字一頓道:
“我?強占?你?!”
或許是太過離譜,或許是氣得失去了理智,慕斯竟然笑出聲來。
笑出了眼淚。
“是我太過愚鈍,直到今天才弄明白真相……”
艾克斯察覺到親王情緒不對,擔憂看著他。
親王含淚的眼讓他心臟抽疼,忽地就說不出任何話。
慕斯也聽不進去任何話。
“不,你根本不明白。”
慕斯拽住雌蟲的手臂,拖著他往外走,朝停放飛行器的機庫而去。
“我本來不想回憶那天的事,既然你這麼顛倒黑白,我就給你重現一遍,看看是誰強占了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