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收那些禮,柳舉人自然是會好好應付……
“老爺,這一回是要去京城疏通,不光得花大筆銀子,還得投其所好……”一出月子,柳舉人又纏上來。
蔣淑宜隻讓他吸溜兒子的口糧,可不許入巷,還得多養養呢。
柳舉人也不是當年的毛頭小子,將蔣淑宜的小手一引,引去了那處,喘氣道:“幫我一下。”
“老爺,有在聽我說話嗎?”蔣淑宜三兩下就粘了一手,直接塗上自己的腳,不知道有沒有美膚作用呢。
“聽著呢。”柳舉人閉眼,太太會刺繡,可那料子那絲線那框子都是好物,花了他所有積蓄。
可能中舉,也不算是白花了,可要進京城,至少要再存上幾年,自己學問還是不夠,這一回中舉名次可不好看呢。
“老爺,當年我還在京城時,京城官員之間都在學洋文呢,我見父兄在學,也學了一些洋文……”蔣淑宜想著,讓柳舉人出國,日本留學最便宜,自然是去日本了。
“嗯……”柳舉人一個翻身便要睡,睡前想著如果不是爹臨終前,讓他一定要考個功名回來,他覺得有妻有子的日子很不錯呢。
“那明晚開始學洋文……”蔣淑宜便當他應下了,想著還要多多提提每個時代亡國之時的亂象,與當下相去不遠,還要多多提提那個莫須有的父親說過的科舉要取消。
柳舉人對科舉有執念,怕沒了科舉,他想不開……咋感覺她不像太太,像個媽呢。
……
柳舉人又要掙錢,還要學洋文。
日子如流水,轉眼便是1905年9月。
從朝廷邸報看到廢除科舉製度,柳舉人好像一點也不意外呢,約莫是家裡太太時時提起京城官員們想要興辦現代學校,對科舉製度很是抵觸。
可柳舉人悶悶不樂,一下子失去了奮鬥目標,那是避免不了的。
便是家裡學生,也被放假了。
如此頹廢了半月。
蔣淑宜覺得差不多了,便提議道:“守業,要不約上幾個同窗一起,去現代學校看看去……”守業是柳舉人的名字。
“可,京城甚遠,你與孩子在家,我不放心啊。”柳守業是不樂意帶上太太的,隻因太太前夫和父兄在京城,他不想失去依舊年輕貌美的太太。
“放心,我和兒子在家裡等著呢……”蔣淑宜坐他腿上,依他懷裡,順著他道。
“唉,隻能如此了。”柳守業摟著太太去了床上,埋入太太的懷裡,悶悶不樂的應了。
“乖。”蔣淑宜順著他的長辮子,想著這辮子是該剪了去,光著腦門真醜。
“太太,幸好有你在。”柳守業動情道。
“那也是你對我好,當初我帶著阿兆……沒有你,我們哪活得下去啊……”蔣淑宜知道他愛聽這個。
“阿兆喚我一聲姑父,你讓他好好念書……”柳守業說著身子向下供去。
“……”蔣淑宜順著他,他看了什麼書什麼圖,也會過來試一試花活兒。
……
蔣淑宜給柳守業指了條明路,柳守業便去縣城尋同窗和先生商議。
結果自然是一起進京城。
蔣淑宜依依送彆了柳守業。
那個獵戶表哥找了婆子,暗示柳表弟前途遠大,弟妹隻有一個兒子,不大保險。
婆子將這話聽在耳裡,想在家裡,轉天,就這樣勸說一通,讓她趁機再生一個。
蔣淑宜想起獵戶表哥那強壯的身子,想起難產而亡的表嫂……考慮了兩天,還是同意了。
家裡的男生們因柳守業的進京而散了館,也退了一半的束脩。
家裡的女生們,被鎖在二進,天一黑便會乖乖聽話,夜裡動針對眼睛不好。
因此,三進後頭的馬棚裡,是靜悄悄的。
此時,卻不是,獵戶表哥對著身下的蔣淑宜是不惜力氣的。
“表哥,輕些……”蔣淑宜感覺要被貫穿了。
明明是生育過三回的婦人,對著這個男人,還是有被撐開的感覺。
天賦異稟,約莫便是如此吧。
“知道厲害了吧。”獵戶表哥卻偏偏要讓她知道自己的厲害,心頭有了這個女人,他對再娶一個都沒了興趣,天天能見到她,便滿足了。
“……”天熱,蔣淑宜剛剛被剝了上衣,後背抵著枯草堆,很是不舒服,下回不能脫了,一定傷到了皮膚。
“怎麼了?”上了心的女人,走了神,獵戶表哥一下子便察覺,停了下來,問道。
“後背不舒服。”蔣淑宜似嗔似怪道。
“讓我瞧瞧。”獵戶表哥調笑一句,一片漆黑呢,哪瞧的見,不過換了個動作,將衣服壓下頭。